景傾歌死死咬緊了嘴角,朦朧的眸光在月光下更加迷離驚艷。
「小壞蛋,你家親戚明天真徹底走了吧?」深埋的胸口間,男人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嘶**啞得厲害,透著很明顯的**。
……
景傾歌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一片火辣辣的燃燒。
從今天早上開始一直到現在,這已經是他第十遍都不止問這個問題了,生怕又要推遲一天他就能死了一樣,真是……太丟臉了!
「差不多。」
「不准差不多!」又悶悶的一聲。
景傾歌忽然忍不住笑,好委屈的男人喲~!
「嗯。」她嬌軟一應,伸手抱住他的腦袋,纖細的手指繞上他短短的碎發,因為抹了髮膠,發質沒有洗過之後柔軟。
季亦承深呼吸了,語氣突然有些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好像要把她給吃了似的,
「再讓你歇一晚上,明天有你受的!」
「喲,你還能吃了我?」
「你覺得呢?」季亦承倏爾很邪魅的笑了,煙波流轉間淨是風**騷,看得景傾歌脖子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這丫的太讓人犯罪了啊!
「這個周末我們就在家好好過二人世界……」他附在她的耳畔廝磨,景傾歌驟然小臉滴血紅了,嬌嗔罵,「風**流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是你自己太饑渴了吧!」景傾歌忍不住嗤嗤直笑。
季亦承倏的一抬頭,深黑的重眸里還泛著一片暗紅,直勾勾的瞪著她,景傾歌都忍不住嚇了一跳。
「你知道每天對著一隻肉鮮味美的小白兔卻不能咬上一口,飢餓的獵豹有多煎熬多痛苦嗎?」某大少吼得相當理直氣壯。
景傾歌,「……」
「要是把小承承給憋壞了,有你哭的!」
「咳咳……」她深深的無語淚千行了,這**廝又開始滿嘴黃腔兒跑火車。
「傾寶兒,其實你也想要我的,對吧~~~?」季亦承突然紅唇一勾,笑得很銷魂,很風騷,活生生一隻誘惑人的千年妖孽。
景傾歌差點兒沒心臟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才……才沒有!」少女突然結巴的聲音顯得非一般的弱,非一般的心虛。
……
這一巴掌甩得一點兒都不疼,季亦承直接揚臂抓了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臉上,繼續顧自說,
「昨天你幫我洗澡的時候……」
「你不准說了!」她伸手就去捂他的嘴,昨天洗澡他從浴缸里出來的時候,她瞬間有種美人出浴的既視感,差點兒沒看得流口水了。
他竟咬住了她的手指,含在溫熱的舌尖曖**昧一吮,景傾歌心都顫抖了,驚慌的縮回手,
「季亦承,你別鬧了!」
季亦承笑得像只偷腥的貓,他最喜歡看她嬌嗔發怒的模樣,嬌嬌的,壞壞的,瞪他的眼神帶著羞赧,說不出的嬌媚。
「我的小壞蛋,你就生生折磨死我算了啊!」季亦承一聲悵然嘆息,寵溺不減,眸子裡淨是她可人的模樣。
然後又在她蹂躪得紅腫的唇上狠狠啄了一口,深呼吸,這才罷休的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