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說完,某少爺已經又酷又拽的走進了書房,「砰」,房門重重拍上,房門表示它很無辜。
景傾歌看著鎖上的房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臉色白得像紙。
玩膩了她……
她悲哀的發現,她真的是掉入了惡魔的鐵籠子裡,而且,她毫無還手之力,一直握著的拳頭又用力的緊了緊,然後拿過了沙發上的背包,一步一步的朝剛剛他指的房間走了去。
……
這應該是他的房間,床上只有一個枕頭,床頭柜上還放著一隻浪琴經典限量款的手錶,裝修的風格和外面客廳差不多,只不過窗簾是淺藍色的。
景傾歌在床邊緣坐下,從背包里拿出手機,之前在酒吧外面等季亦承的時候媽媽打過來一次電話,問她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醫院,她騙媽媽說和深深她們在一起,讓媽媽別擔心,趕緊休息,她再等一會兒就回去。
看樣子她今晚是回不去了,應該說是以後的一段時間她都不能回去了。
景傾歌撥了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果然如她所料,媽媽一直在等她。
……
「媽,還沒睡呀?」景傾歌用力的揉了揉臉,嘴角一提,聲音帶上了笑意。
「……」
「嗯,媽,今天晚上太晚了,我就在深深這兒睡了,你也快點休息啊。」
「……」
「嗯啦,我親愛的母親大人,別擔心了,晚安。」
收了線,景傾歌嘴角的甜笑褪去,呆呆的坐著,看著手機出神。
她剛剛沒有在電話里跟媽媽說爸爸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然媽媽一定會問個不停,然後一整晚惦記著,還是明天早起去醫院了再跟媽媽說。
大概呆坐了十分鐘,景傾歌這才在床上躺下,又瞪著天花板出神。
剛剛,季亦承說,一直到他玩膩了她才肯放過她。
所有人都知道,季家少爺天性風**流,每個禮拜上一次八**卦頭條,按照他那種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的風格,所以他應該很快就會對她厭倦的,估計她的新鮮感也就一星期,頂多兩周,這樣她就能重獲自由了。
她在心裡非常樂觀的想著,只能默默的說,姑娘,你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
景傾歌很困,高度緊張的神經已經繃了一整晚了,可是,躺在這張床上,她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
蠶絲被很薄,很軟,還留著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氣息,就這麼蓋在身上,緊緊的將她包裹,甚至有種被那個男人擁在懷裡的錯覺。
腦海里,又重現著在酒店裡走錯房間的那一夜的凌亂場景,他壓在她的身上,不顧她的嬌-吟痛呼,狠狠瘋狂的衝刺起伏著……
景傾歌猛地一拍腦門兒,脂白的雙頰紅得恨不得能滴出血來。
丫的,又亂七八糟想什麼呢!趕緊把腦袋裡的這些廢料垃圾統統給我倒掉!簡直污染少女純潔的心靈!
景傾歌又裹著蠶絲被,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折騰了快一個小時,這才終於不勝體力的沉沉睡著了。
「咔哧」一聲,房門從外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