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閉嘴,不說了。」玄煜故意壞壞的眨了下眼睛,眼底蘊滿了討好的寵笑。
他要是再不求饒的話,估計腰窩也要被她掐紫了,下手是真狠的啊……
看著他笑眯眯的彎眼睛,就像落了漫天的小星星似的,明里暗裡都極力表達著「老婆我任打任罵」的意思,容離突然就不知道要擺什麼表情了。
等過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男人,太狡猾了!!!
而賭場主人和周圍一些暗暗圍觀的人早就在這一對男女互動的短時間內又原地震三震了。
他們剛剛全都聽見容離叫玄煜的那一聲,而且一聽就知道是小妻子在發脾氣,今天在賭場的人估計除了容離再沒第二個人敢直呼二爺名諱,二爺不但沒生氣,還低眉順眼的舉小白旗,主動說好話伺候著,笑得樂呵呵的。
天哪!
二爺竟然是妻管嚴!怕老婆啊怕老婆!
……
又說了兩句話,玄煜就把賭場主人支走了,領著容離在賭場大廳到處溜達玩,賭場牌童已經替玄煜兌換了十億英鎊的現金籌碼。
玄煜幫容離端了杯白葡萄果酒,
「想玩什麼?」
「你剛剛胡說八道什麼,誰是你未婚妻了?」容離不答反問,一臉不爽的瞪著他,也不接他遞給她的葡萄酒。
「搖骰子,牌點大小,還是打麻將?」玄煜認真的環視大廳一圈。
「今天晚上我是被你騙來這裡的,什麼結不結婚的,你要是再和別人亂說我們的關係,我就——」
「你就怎麼樣?」玄煜忽然轉過頭來,眼神頗為期待的勾著她。
容離冷不丁的喉嚨一噎,隨即更惡狠狠了表情,
「撕爛你的嘴!」
玄煜愣了一下,然後很不厚道的「撲哧」笑出了聲,等發現身邊的小女人臉色越來越難看才抿唇裝作收斂的樣子,可眼角眉梢還傳遞出一種「我真不相信」的意思,故意問,
「嘴巴撕爛了怎麼親你?」
容離氣得恨不得抓過那一杯葡萄酒往他臉上摔了,
「你、你還說!」
玄煜笑,
「我就是說了句我結婚日子定了邀請人家,又沒說和誰結婚,是你自己要對號入座的。」
說完他還輕飄飄的丟了句「我去玩搖骰子了」,然後把高腳杯往她手裡一塞,就轉身走了……走了……
留下某位容容女士一臉大寫的風中凌亂……
他、他什麼意思啊!
什麼叫她自己對號入座的!
明明就是你說的話讓人誤會成那個意思的啊!還說什麼未婚妻,就是沒結婚而已!
玄煜,你給我回來,把話說清楚啊!
……
搖骰子賭桌上,早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不過還沒誰膽夠大的湊近在玄煜身邊,全都離二爺一米之外。
玄煜微微側眸,就看見酒水區那邊她還氣鼓鼓的站著不動,一抬頭一口氣把一杯葡萄酒喝光了,又回頭朝他狠剮了一眼,因為生氣不自覺撅起的唇瓣上染了一層淡淡的水光,徒添了幾分嬌憨可愛。
玄煜忍不住寵溺一笑,比了個嘴型,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