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季亦承煙黑的深眸沉了,喉結一滑,低頭攫住了那片甜蜜**柔軟。
他本想溫柔一點的,可是,他已經忍了一晚上了。
從下午在服裝店看到她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的那一刻,他就想要吻她了,不是蜻蜓點水的親吻,而是最讓人慾罷不能的那一種。
更想要把她身上的裙子狠狠si**碎,抱著她做最邪惡的**壞事……
……
她的唇就好像毒藥一樣,他剛一觸上,就不可控制的瘋狂,連季亦承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四瓣間,他靈滑的**掠過檀口裡每一寸柔軟的肌肉,就像千軍萬馬,在屬於他的領地里攻城略地。
幾乎伸進了喉嚨最深處,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吞掉一樣,景傾歌根本毫無抵抗,舌根都發麻了。
鼻息下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了……
她幾乎快要被季亦承奪走了所有的呼吸,任憑如何用力的抵著他的胸口,也沒辦法將他推開。
景傾歌眼翦一顫,有些難受的輕晃了晃腦袋,唇齒間溢出最青澀而嬌然的嗚-咽,眼睛都紅了,碎碎的湧上了一層氤氳的霧氣,瀲灩散開。
……
她顫動的睫毛划過他的眼睛,季亦承渾身一緊,更受不了她那如小貓般模糊的憐聲,一下子脊背都繃直僵了。
季亦承咬牙一齜,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每晚嬌人在懷卻強忍著不能吃的滋味兒實在是太t/m難受了,今天晚上的這種瘋狂的渴望幾乎到達了極限!
「嘶……」他驟然冷吸了一口氣,漆眸瞪大,該死的小壞蛋,竟然又咬他!
倏地,季亦承狹眸一勾,邪魅的笑了,像極了一隻能勾**魂的妖孽。
景傾歌模模糊糊的看見了,一陣瘋狂的心驚肉跳。
……
他暫時放過了她的唇,又微微偏過臉,含上了她的耳垂,他自然知道她什麼地方最敏感。
景傾歌差一點兒又尖叫出來了,卻被這種**的感覺所誘惑,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慄。
……
季亦承大手一托,捧住了她嬌小的身子,景傾歌也無意識的小手環緊了他的後頸,伏在他的肩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等她驚覺的時候,她已經被他緊緊的困在懷裡了,兩人擁緊的身體間幾乎沒有一絲縫隙,他火熱的胸膛更是不斷傳遞來高溫,幾乎要把她整個人都燃燒了。
景傾歌渾身一顫!
天,她在幹什麼?季亦承突然發瘋了,她怎麼也跟著一起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