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
什麼喜糖?
集體紛紛擺頭,「沒捨得吃」
「連拆開都捨不得」
「我決定下班回去了就把傾城喜糖存冰箱裡,每天睡覺之前看一遍,甜虐一整夜」
「」
「」
頂層總裁辦公室,玻璃落地窗外薄薄的暖陽透進來。
季亦承抱著景傾歌一起坐在辦公桌前真皮轉椅里,兩個月沒回來,還當真是有點想念啊。
「怎麼了?」季亦承發現她從進辦公室開始就一直在看他,而且那一雙明艷的眸子特別熱忱,就像是浸潤在水底的夜明珠,透徹,清亮。
景傾歌抿唇,沒說話,可眼睛裡已經漫出來細碎的笑意。
季亦承挑了挑眉,知道她是心情好,也沒再說話,扣著她的小手在掌心裡輕輕摳了摳,等她自己說。
景傾歌怕癢,忍不住笑出了聲,抓著他的手臂抱在胸前,晃蕩著小細腿問,
「昨晚睡覺之前你又拿手機玩了會,就是在給大家準備我們的結婚喜糖?」
他一愣,原來小壞蛋在開心這件事,點了點頭。
倏地,景傾歌心尖一軟,仿佛被什麼輕輕掐了一下。
她昨晚不過是那麼一提,說大家等著他們發喜糖是想傳達大家迫切希望看到他們回公司上班的意願,沒想到他把她的話全都聽進去了。
他對她無底線的好,總是一次一次的打破她原有的認知。
她靜看著他,一時間溫柔縈懷,明明這個男人就在自己眼前,她眼神灼灼的正凝鎖著他,可還是覺得好想他,好喜歡他,好愛他
淺碎的薄陽里,那一雙凝光的眸子更加旖旎。
季亦承自然知道她在感動什麼,邪魅的笑道,
「老婆你這麼色眯眯的望著我,我會以為你想要把我撲倒吃掉,所以我是不是要回應做點什麼?」
他作勢就要脫衣服,還特別風流的拋了個**電眼。
景傾歌臉頰一熱,旋即壞壞的笑了,纖細的手指一勾,挑起他的下巴,
「**ss,我可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酒店的時候,我就把你給撲倒了哦。」
「所以我不介意夫人再在辦公室撲倒我一次。」
「咯咯」
景傾歌正笑得嬌嬈,倏地身子一輕,他單手托著她的細腰更往懷裡提了一些,按著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了。
透明的大落地窗外,冬末的大片陽光灑滿,已經染上了一絲春天就要來臨的氣息。
就在兩人親得忘我的時候,一陣內線電話鈴聲響起來,秘書艾琳又來催總裁去開高層會議了。
景傾歌軟綿綿的趴在季亦承的胸口上,粗喘的氣息好不容易平復下來,趕緊抬頭催促說,
「快,去開會了,我也把我的東西收拾收拾,就轉回珠寶部辦公了。」
季亦承瞬間嘴角塌下去,「傾寶兒,咱能不搬嗎?就和我一起在辦公室辦公?」
「不能。」
「老婆」
景傾歌翻了一個白眼球,語氣更是果斷,「撒嬌也沒用,滾去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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