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Rider與衛宮切嗣,新的組合

  第169章 Rider與衛宮切嗣,新的組合

  「這樣就可以了嗎,Archer?」

  「哼,你是在懷疑什麼?是懷疑寶具束縛不了一個貧弱的魔術師,還是說在懷疑本王做出的決策?」

  「不敢,英雄王,只是身為導演,總是要關心演員是否就位的,只是綁住他的手腳的話,我擔心這位不聽話的演員會逃走啊。」

  「可笑至極,你是想說這樣一個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的小魔術師,能夠攻破我的寶具?這可是D級別的蛇之鎖鏈,是活著的繩索,就算對其造成破壞也能輕易修復,對付這一類雜種,用這樣的寶物已經是本王最大的寬容!」

  ……有人在我旁邊?好吵……

  伴隨著意識的甦醒,凝滯的思緒再度開始運轉,韋伯下意識活動身子,卻察覺到四肢傳來了不由自主的信號,冰冷滑膩的觸覺沿著皮膚一路蔓延,宛如毒蛇侵入了韋伯的心臟。

  「這是……毒性……」韋伯忍不住發生了苦悶的呻吟,都不需要對鏡自照,韋伯相信他此時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應該是持續性削弱體力類型的毒,通過皮膚傳遞,沒有致死性,只是為了讓俘虜沒有力氣逃離而已,更何況身為人質,言峰綺禮那個神父也絕不會讓他輕易死去。

  而門外的兩道聲音還在繼續交流。

  「接下來該怎麼做,綺禮,難道你要向本王表演的,僅僅只是綁架人質的無聊戲碼嗎?本王放任伱殺死遠坂時臣,可不是為了看到更無聊的演出啊。」

  「當然不是,英雄王……」

  聲音漸漸淡去了,顯然是兩人遠離了韋伯所在的房間,但即便如此,隻言片語間透露出來的信息也足夠韋伯細細思考:

  英雄王,也就是說,遠坂時臣的從者,Archer?

  放任你殺死遠坂時臣……難道說,言峰綺禮弒師,並與Archer聯合了?!

  努力忽略四肢百骸傳來的無力感,韋伯皺著眉頭,越發覺得事情撲朔迷離。

  昨天遠坂時臣還活著,也就是說他死的時間不長,難怪我們沒有察覺……可是為什麼?言峰綺禮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老師,Archer又為什麼會和他簽訂契約,昨天言峰綺禮又上哪裡去了?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言峰綺禮為什麼要綁架我?身為教會的第二任監督者,他明知道干涉聖杯戰爭的行為是違背聖堂教會與魔術師協會之間的協議的,一旦我告密……

  一旦我告密……

  為數不多的血色自韋伯臉上退去,最後只剩下蒼白。

  這位聖杯戰爭的參與者終於意識到,他此時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

  無論是控制也好,還是殺死也罷,無論如何,言峰綺禮都不會放任他帶著自由人格走出這間囚室。

  原因,過程,前因後果……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怎麼從這場死亡危機中倖存下來。

  Rider……不,不說沒有令咒,也不知神父用了什麼手段,連他與Rider之間的契約都被屏蔽了。

  不知道真相的韋伯內心嘆氣,最終摒棄了一切雜念。

  事到如今,只能靠自己來逃出生天。

  首先,要想逃離,就必須了解束縛在身上的是什麼東西,聽Archer的言論,這似乎是名為『蛇之鎖鏈』的D級寶具,結合描述所具備的特性為活體、會自愈,以及擁有能夠削弱體力的毒性。

  就憑現在孱弱的體力,不存在被捆住還能行動的可能,必須破壞身上的繩索,對此韋伯已經有了辦法。

  可是,如果是活體的話,是否具備著自我意識……

  韋伯大著膽子偷偷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有著不詳花紋的蛇身,蛇尾拴在他的腳踝處,至於蛇頭則正對著韋伯的臉部,一隻三角狀的蛇頭正對著他的眉心,正「嘶嘶」地吐著蛇信子。

  不是吧,要不要這麼噁心啊……

  韋伯頭皮發麻,但還是忍住反胃的感覺,死死盯住『毒蛇』的一雙眼睛,片刻後確認了一個事實。

  沒有使魔駐留的氣息,更沒有自律式魔術的痕跡。

  考慮到寶具的特殊性,韋伯甚至還大著膽子發出幾句咒文,除了內部魔術迴路發出抗議之外,束縛住他的『毒蛇』只是機械性地活動了幾下,並沒有表露出任何應激反應。

  基本斷定是沒有智慧了,不過也對,D級別的寶具也不可能這麼高級……

  韋伯鬆了口氣,隨後繃緊身子,一點一點的彎下腰,朝著自己的鞋底摸去。

  雖然失去了大部分體力,但簡單的動作還是可以進行的。

  然而就在這時,門口處傳來「吱呀」一聲。

  房間門被打開了,燦爛的金光照得韋伯眯起眼睛,內心發出了哀鳴。

  為什麼我沒聽到聲音?就連腳步聲都沒有啊!

  但當他看清了來者是誰後,一股戰慄頓時蔓延上他的全身,無盡的恐懼在他的內心炸開。

  從者,Archer!

  那雙鮮艷如血的蛇瞳正死死盯著韋伯,眼神中露出了感興趣的笑意。

  那是冷血動物盯上了獵物的神色。

  ————

  當韋伯慘遭Archer到來時,他心心念念的從者Rider,正與衛宮切嗣會面。

  然後……

  正如情歌所唱的那般,「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不,切歌切歌(cut),換上更合適的一首。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當衛宮切嗣發現Rider正盯著他手中的令咒時,他便毫不猶豫,轉身便逃。

  他現在可是落單了的御主,根本沒有對抗從者的力量。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伊斯坎達爾正因為御主被綁架,而陷入了疑神疑鬼的狀態中。

  見我就跑……難道說衛宮切嗣就是共犯?更何況他手上還有著令咒,他才是Saber的御主!

  短暫的疑慮後,Rider毫不猶豫地一抖韁繩,駕車就追。

  如果是共犯的話,那麼抓來嚴刑逼供,一定能套出韋伯的情報。

  如果不是的話,衛宮切嗣身為殺手,偵查情報的能力一定比他這個彪形大漢強多了!

  「別給我跑,愛因茲貝倫的殺手——」

  所幸因為下雨天,街道上空無一人,否則因為Rider這一嗓子,言峰綺禮又要跑出來收拾爛攤子。

  而衛宮切嗣聽到了Rider的大嗓門後,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甚至短暫開啟了固有時制御,一門心思朝著鬧市衝去。

  現在是白天,只要混進人群之中,就算是征服王也不敢直接衝上來!

  然而切嗣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這種事情,身為王者的Rider會想不到嗎?

  更何況,他又不是朔月那個怪胎,人的素質又怎麼可能和從者相比!

  僅僅一瞬間的功夫,天上的牛車就逼近了他,一道黑影從天空落下,若不是衛宮切嗣躲閃得快,幾乎被泰山壓頂而重傷宣告GG。

  不過……現在的處境離退場也不遠了。

  「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塞浦路特之劍上纏繞著雷光,鎖定了面色難看的衛宮切嗣,紅髮壯漢面色凝重,沉聲道,「朕問你,你跑什麼?」

  「那你追什麼?」

  「你不跑朕會追你嗎?」占據主動權之後,伊斯坎達爾深知時間不多,乾脆坦言道,「因為言峰綺禮和Archer,或許還有我不知道的什麼原因,總之我的御主韋伯被綁架了,契約也被解除,也就是說,朕……」

  「想要與我契約對吧?」衛宮切嗣沉默片刻,有心討價還價,但眼下的情況容不得他與Rider浪費時間,更何況他比Rider還急,「正好我也有著殺死言峰綺禮的任務——廢話少說,契約吧。」

  「這樣的表情……看來你也身處漩渦之中呢!」Rider看著衛宮切嗣略帶焦慮的面龐,露出了豪爽的笑容,伸手與衛宮切嗣觸碰。

  「宣告——汝之身交付於吾,吾之命運交付於汝之劍。若願遵循聖杯之倚托,服從此理此意的話,則應之。」

  「哦!朕姑且服從於汝,直到救出韋伯那小子之前,我的戰車為你而馳騁!」

  伴隨著魔力旋渦升騰而起,新一組御主和從者就這樣誕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