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衛宮切嗣

  ()凌晨三點,萬籟俱寂這種說法,對於魔術師和servant來說是不合適的。

  「喂,真羽,你在看什麼?」尼祿奇怪地看著真羽在擺弄一個奇怪的電器。

  「一場好戲。」

  「好戲?你又知道些什麼?」尼祿好奇地問。

  「體cao表演。」

  「哦?身為藝術家的余必須看看。」尼祿湊過頭看真羽手中屏幕的圖像。

  圖像很清晰,這是真羽和帕秋莉改造過的使魔的視角。真羽並不排斥科學的手段,甚至由於上輩子的觀念,在某種程度上他相當推崇科學;帕秋莉對此也沒有歧見,所以兩人聯手製作了這個使魔,手上的顯示器與使魔的視角相連,比衛宮切嗣單純的科學攝像清晰度更高。

  屏幕中的主角是一個披黑se的長袍,帶著白se骷髏模樣的假面以隱藏相貌的怪人,看裝飾很容易就判斷出他的身份。

  「誒,這是assassin?」尼祿就看出了他的身份,「不是說體cao表演嗎?」

  「接著看。」

  那是遠坂家的洋館,在洋館周圍架設了十幾二十重的以偵察和防衛為目的的結界。這從魔術的意義上來看,簡直就使這個洋館和要塞沒有任何的區別。真羽對於這個表示眼饞,地下有靈脈的好處就在這裡了。

  如果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即使是具備魔力的人類也別想踏進結界半步。更別說那些好像巨大的魔力結晶一樣的servant了。所以不管是實體還是靈體,想要不被察覺的潛入到這好似要塞一般的結界之中。是無論如何都辦不到的。

  不過,也有一種例外,能夠將這種不可能變為可能。assassin具有將氣息切斷的技能就是這種例外。雖然沒有強大的戰鬥能力,但是assassin能夠將自己的魔力抑制在幾乎為零的狀態下進行行動,使自己好像看不見的影子一樣接近目標。

  圖像中的assassin開始動了,從山上直接飛速跑向山底的遠坂宅,高速的移動讓凜冽的北方划過他的身體。高高躍起,從手中she出幾個寶石,把門口的幾個結界的盲點移開,結界自然就不會生效,「啪」,assassin落到花壇中,看向遠坂宅,心中嘲笑著遠坂時臣那可笑的命運。那個高傲的魔術師似乎對作為他手下的綺禮非常的信任,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飼養了這麼多年的小狗會反過來咬自己的手。

  assassin邊在靈體狀態下熟練的迴避著錯綜複雜的結界,水平支撐、旋翻、滾翻、擺動動作……一個個流暢的體cao動作在assassin的展現下出現。身為servant的assassin可以很輕鬆地做到正常人做不到的動作,還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不愧是「體cao帝」。

  assassin已經來到了最後的屏障,這裡沒有任何結界的盲點。要想通過這裡的話,就必須以物理的手段破壞結界使其消除才能繼續前進。他把手伸向中心的紅寶石。

  就在他手剛伸出去的一瞬間。從他的正上方好像閃電一樣飛下一把閃耀光輝的槍。穿過他的手背將他的手釘在了地上。

  「……!?」

  劇痛,恐懼,還有比這些更加強烈的驚愕。對這炫目之槍突然的一擊深感意外的assassin,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抬起頭來尋找著投槍的哪個人。

  在遠坂府邸的屋頂上,矗立著一個異常壯麗的黃金se身影。

  「趴在地上的螻蟻。誰允許你抬起頭來的?」

  黃金的人影用他那好似燃燒起來的紅se的雙眸俯視著趴在地上的assassin。一邊以輕蔑的口吻質問道。

  「你沒有看到我的資格。螻蟻就要像螻蟻一樣,只要趴在地上低著頭去死就可以了」

  接著在那黃金的人影周圍,又出現了無數閃動著的光輝。在空中顯現的有劍,有矛,有無數種類,卻又互不重複,而其中任意一樣都是有著絢爛裝飾的寶物般的武器。並且這所有武器的矛頭所指,都是向著assassin。

  無法戰勝——assassin想都不用想,他的直覺便告訴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是無法戰勝的。

  在具有如此壓倒xing勢力的敵人面前,就連所謂的恐懼——是啊,就連感覺到恐懼的餘地都沒有——能感覺到的。只有絕望。

  伴隨著風被切裂的聲音,無數閃耀著寒光的尖刃向assassin飛去。

  在他生命最後的一瞬間,assassin終於理解了。他的master言峰綺禮和……作為他盟友的遠坂時臣的真正的目的。

  「啪。」真羽關掉了圖像,最jing彩的戲份已經結束了。

  「這就是真羽你說的好戲?」尼祿問道。

  「嗯。還不錯?」

  「真想知道那個金閃閃的傢伙被說成戲子的樣子,」尼祿點點頭,「不過,的確是一出不錯的戲。」

  「好戲看完了,差不多該休息了,趁現在還有時間,養jing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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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市正面臨著一場大規模的再開發行動。即將成為商業街的樓群中雖說仍有四成還未完工,但站前的公園與商場卻已是開業在即。即將建成的新都將以一種乾淨而蒼白、華麗卻又毫無個xing的面貌登場。市zheng fu也逐漸向新都轉移,鋼筋、玻璃和塗料也組合成了各類現代建築。這座深山都市的城市機能,正逐漸地被迫改變著。

  因為是休息ri的午後,今天街上的人格外多。北風無情的溫度就像人們之間漠然的態度。衛宮切嗣在這樣的人群中顯得毫不起眼,如同一個透明的存在般淹沒在人chao中。

  他的t恤和外套顯得有些陳舊,隨身沒有攜帶任何行李。他不緊不慢地走著,不會有人認為他是個外鄉人。自從入境之後,他依靠步行來到了冬木市新都。而正因為久違了的ri本是他的出生地,所以他相當容易就習慣了這裡的環境。

  就在剛才,他不由自主地在自動售貨機上買了包煙。他看著煙盒,心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自己戒菸已經九年了。部分原因是因為在遙遠的艾因茲貝倫買不到抽慣了的好煙。也有部分是因為不想再讓妻女為自己擔心。而因為腦中全都是即將到來的戰鬥。切嗣在冬木站台站穩後的一瞬間,習慣xing地將硬幣塞進了販賣機里。

  整理心情。從路邊的便利店買個了一次xing打火機後,他拆開了那盒煙。白se的濾嘴一時讓他覺得晃眼。

  把一支煙塞進嘴裡,點上火,戒菸近十年而這些動作此時卻一氣呵成。靜靜地吸入那使人鎮靜的芳香,這滋味又如同昨天剛嘗過那樣熟悉而親切。

  體會著煙霧帶來的複雜而真實的心境,切嗣開始重新審視起身邊的各種景象。

  雖說三年前自己曾秘密來這裡進行過偵查,但和那時相比,今天的冬木市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雖說變化是預料之中的事。但變化的程度卻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像。看來自己有必要對附近的地理環境進行再次確認。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自己的助手的旅館。突然,衛宮切嗣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又回復正常。因為他看到對面走過來的兩個「美女」。其中一個他還認識——這次聖杯戰爭的參戰者淺上真羽。身邊那個美女,應該就是他召喚的servant了。

  這時候回頭有點晚了,剛回到冬木市,心情激盪之下大意了。衛宮切嗣的servant·saber並沒有跟在身邊,雖然使用令咒可以直接召喚,不過如非必要,他並不想這麼做,在戰爭起始就使用一道令咒,是一種浪費。現在只能把結果壓在淺上真羽不認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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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羽覺得自己最近運氣有點微妙,出門就可以遇到和聖杯戰爭的參戰者。上次是英雄王,這次是衛宮切嗣,下次說不定是征服王或者間桐雁夜。雖然衛宮切嗣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剛剛稍停一下的腳步,還是讓感知敏銳的真羽察覺到了。

  【果然調查過我的資料,不過知道了多少呢?】

  真羽想了想,假裝不認識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非能秒殺他,不然就會叫出saber,到時候雖然讓他少了一道令咒,不過自己既吸引了其他master的目光,又把sabaster總是比較容易讓人放心的——雖然只有遠坂時臣和言峰綺禮知道。

  就這樣,真羽和衛宮切嗣擦肩而過。

  ps1:感覺最近節cao掉的有點厲害啊,怎麼破?求組隊去幻想鄉撿節cao,聽說那裡地上有很多。

  ps2:在動漫的第二集中,體cao帝的表演很贊啊,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