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欠我家的

  白夜看了他們一眼,便打算直接離開了。

  白子怡卻出聲喊了出來,「這不是白夜嘛?怎麼的,看到表哥表姐也不打招呼,果然沒家教!」

  白夜看了一眼白子明,白子明把臉轉到一邊,不說話。

  白夜不管他,繼續走路,白子怡卻伸手攔路。

  白夜無言的看著這名義上的表姐,出聲問道,「白子怡,你還想怎麼樣?那個小院子不讓給你們了嘛?別太過分了,太過分小心外婆他們知道會生氣。」

  白子怡呵呵一笑,「怎麼的,你想告狀啊?去啊,我倒想看看奶奶幫誰!」

  白夜無語的看著她,這真是在軍中生活了幾年的人嗎?胡糾蠻纏沒一點軍人的樣子。

  白子怡看到白夜不屑的樣子,反而怒了,「你這什麼眼神,一個叛徒的兒子,在我家吃吃喝喝了幾年,你欠我家的你還了嗎?」

  白夜嘲諷的問道,「你說怎麼還?還多少?」

  白子怡氣鼓鼓的,她一直在軍中,還真不太了解家裡情況,便拉出白子明,白子明眼珠子轉了轉,出聲說道,「家裡每月給十枚星月幣,九歲到十六歲,七年時間,大概八百四十枚星月幣,加上泡藥浴三年,吃的喝的,大抵應該不低於二千星月幣吧?」對於藥浴那些的價值,都是歐陽雪瑩配置的,他不太清楚,只是肯定不算便宜罷了。

  白子怡出聲說道,「聽到了嗎,你欠我家至少二千多枚星月幣,還錢。」

  白夜還真有,本來去蠻荒山脈那邊待了差不多一年,自己就賺了兩千多星月幣,前兩天燕靈兒給的三千多星月幣老祖不收,給自己留著呢,現在自己可是有五千多星月幣的。

  白夜拿出兩千多星月幣,把儲物袋扔在地上,「這是兩千多星月幣,兩清了,以後再見就當個陌生人,彼此不理會吧。」說完,嘲諷的看了一眼白子明,便離開了。

  白子怡真沒想到白夜這麼有錢,要是星月幣真那麼好賺,她也不用每月都在家裡拿錢花了。

  於是她想著,這些肯定是奶奶歐陽雪瑩給白夜的,這是偏愛,偏愛!

  想著想著,便直接對白夜出手了,一把長劍帶著凌厲的寒氣斬過來,白家子弟多是冰屬性,白夜抬起手,凝聚出三公分堅冰,體表皮膚兩公分,體內一公分,直接擋下白子怡這一劍。

  白子怡眼中寒光一閃,怒聲喝道,「你找死!《風雪寒霜劍法》第一式狂風斬」。

  四周氣息迅速降低,一道風暴龍捲捲住白夜,以白夜為中心不斷有劍刃攻擊切割,只是破不開白夜的防禦,大家都是風級強者,我還煅體了,我還有天階鎧甲,怎麼可能會受傷。

  白夜眼中寒光一閃,殺氣慢慢升騰,看到準備施展第二式《風雪寒霜劍法》的白子怡,直接擊破風暴龍捲,《碎空拳》第二層次「碎山」,利用身法近身,直接打在她肚子上,威力雖然只有六分,但依舊直接把她打飛出數十米遠,身上風階鎧甲支離破碎。

  一行白家子弟也愣住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白子怡就飛出去了?這白夜,修的是什麼?族地可是傳出消息,因為白夜說的那句「白姓是白依依的白,而非白家的白。」因為這句話,可是不讓他修煉白家的功法戰技的,可是這是怎麼回事啊!

  白夜修煉的劍技拳術,就算不是最強的,但也是最頂端層次的,至於身法和煅體,更是最強那層次的,老祖給的好東西,很多白家子弟因為體質問題,體內冰屬性靈力不夠嚴寒,修煉不了《寒冰訣》這門煅體功法。至於《閃電訣》,更是白家第一身法,不是隨便便能學去的,哪怕白翊飛,也只能求來一門天階冰屬性心法和一門天階劍技給他們擺了,其他的就看族地長老根據他們表現來看值不值得把最強身法教導了。

  白子怡在遠處不斷嘔血,有白家子弟快速的去給她治療了,剩下的人則對白夜怒目而視。

  白子明也眼含怒火的喝罵著,「你這養不熟的白眼狼,出手這麼重,她可是你的表姐啊,當初就該讓你餓死凍死!」

  白夜本來感覺白子明還是不錯的,只是想不到如今也走到了這般地步,竟然撕破了臉,也不在意所謂的名義上的親情了,冷冷回應著,「是麼?她出手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攔?她下殺手的時候就想不到我是表弟,那我便不當她是表姐!」伶香惜玉?不存在的,收了四分力,不打死她算是給外婆面子了。

  白子明氣不過,突然拔劍一割衣袍,「今天我們便割袍斷義,你不再是我表弟,我亦不再是你表哥!錢我收下了,兩清了,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滾吧!」

  白夜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直接離開了。這叫什麼破事啊,唉…好好的心情又沒有了。

  白夜回到住所,大牛和明磊在討論著今天的所學,不時的比劃一下,看到白夜低落的走回房間,大牛低聲問道,「咋了這是?昨天不好好的嗎?」

  明磊搖了搖頭,看著白夜的房間輕聲說道,「大抵是求愛不成,每到夜晚都會悲傷吧。唉,白夜雖是只有十六歲,卻也是我們三狼居三位英雄之一,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不如今晚把你收藏的美酒都拿出來,灌醉他一夜,明天就好了。」

  大牛一臉不舍,心疼的點了點頭,幾年的美酒,大抵今晚要清空了,不行,待會自己多喝點,自己也受傷了。

  白夜又被兩人破門而入,還沒說話就被明磊抓住雙手,大牛直接灌酒,好傢夥,你兩真不知死活,自己今晚才一拳打飛一位風級強者幾十米遠,要不是怕傷到你兩,早一拳打死一個了。

  烈酒入喉,嗆得白夜不斷咳嗽,大多都從嘴邊流出去了。心疼得大牛都快哭了,但動作卻更快了,一壇一壇的往白夜嘴裡灌去。

  被灌了幾壇酒,看著白夜已經很是醉醺醺的了,兩人鬆了手,大牛把剩下的幾壇酒拿回去之後,看著滿地的酒水,愛酒如命的他一臉哭腔,「我的珍藏靈酒喲,嗚嗚…」說完,便伏到地上舔了起來,明磊拉都拉不住。

  第二天醒來,白夜頭疼得很,看著在一旁睡得橫七豎八打著呼嚕的大牛和明磊,有些苦笑不已,知道他們是為自己好,但能不能別這麼灌酒啊,差點沒嗆死自己,要不是怕傷到他們,早用力甩飛他們了。給他們蓋了蓋被子,便出去洗把臉清醒清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