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河冷然地注視著明鈺劍尊和這個黑衣人,隨時準備迎戰。
雖然才恢復到六重天的實力,但葉星河也不見得會怕了對方。
大不了一戰而已!
明鈺劍尊站了起來,身姿妖嬈嫵媚,她媚眼如絲,一邊說著:「有本尊在這裡,哪裡容得到你出手?這小子早就成了本尊的裙下之臣,現在已經是我的手下!」
聽到明鈺劍尊的話,那個黑衣人微微愣神,隨即恭維說道:「明鈺劍尊大人英明神武!」
「你是不是也想成為本尊的裙下之臣啊!」明鈺劍尊蔥白如玉的手指,微微挑起那個黑衣人的下巴。
聽到明鈺劍尊的話,那個黑衣人眼眸頓時流露出了渴望的神情,咕咚地咽了一口口水,當即點頭道:「當然願意,卑職為了明鈺劍尊大人,可以赴湯蹈火,粉身碎骨!」
「你是不是很想跟本尊睡覺啊?」明鈺劍尊另外一隻手,在那個黑衣人的胸口上緩緩地撫過。
手指撫過的地方,宛如有道道電流淌過,那個黑衣人渾身都哆嗦了一下,臉色流露出了陶醉的神色:「當然想!」隨即那個黑衣人就像是清醒了過來,急忙搖頭道:「不不不,卑職不敢!」
明鈺劍尊展現出了妖嬈的身段,由於衣衫破碎,她身上一些隱秘的地方若隱若現,全身的每一處,顯得無比誘惑。
這個女人天生狐媚,絕大部分男人,恐怕都無法禁受得住這樣的勾引。
葉星河看著明鈺劍尊,他有點想不明白,明鈺劍尊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是想放了他麼?
那個黑衣人在明鈺劍尊手指的撫摸之下,現出了魂與色授的神情,幾乎飄飄然得不能自己,就在這時,明鈺劍尊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把利刃,在那個黑衣人的脖子上劃了一道。
鮮血飛濺,那個黑衣人眼眸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他顯然沒有想到明鈺劍尊居然會對他出手,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葉星河心中一凜,警惕地看著明鈺劍尊,他沒想到,明鈺劍尊的身上居然還藏著兇器,之前他沒有注意,現在想起來,後背流了一絲冷汗。
這個女人,真的非常危險!
「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他不是你們的人嗎?」葉星河抬頭看向明鈺劍尊。
明鈺劍尊抬頭了一眼葉星河,見葉星河冷冷警惕地看著自己,明鈺劍尊朱唇輕啟,眼眸中閃過一絲黯然的神色。
「他並不是我劍神一脈的人,而是神帝特使的手下。如果我們跟他一起回去,特使必然會看出破綻,到時候你必死無疑!」明鈺劍尊說道。
「你為什麼要救我?」葉星河看著明鈺劍尊,問道,他很難相信,明鈺劍尊的態度,會突然間轉變過來。
明鈺劍尊低著頭,眼眸中閃過一絲淚光:「我知道你很難相信我。在你眼裡,我是一個卑劣無恥的女人,但是我並不是知恩不報的人!不管怎麼樣,你都有恩於我。」
「你摔落懸崖,是我把你拉下來的!」葉星河掃了一眼明鈺劍尊的手,明鈺劍尊手裡那把尖刀,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一摔,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葉星河,可以讓我跟著你嗎?我知道我的年紀比你大,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但只要讓我跟著你,哪怕做一個奴婢,我也毫無怨言!」明鈺劍尊抬頭看著葉星河道,「我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一個風騷的女人,但是那都是我自保的手段而已,我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作為一個女人,要麼依附強者,要麼要有非常手段。這些年,我很累了,我身邊雖然有很多人恭維,但卻沒有一個人是值得依靠的。見了那麼多假心假意,我只碰到你一個願意真心待人的!」
明鈺劍尊說的話,幾句是真,幾句是假?就像剛剛那個黑衣人,轉瞬之間就被抹了脖子。
「明鈺劍尊,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葉星河不禁笑道。
「我是認真的!」明鈺劍尊哀怨地看著葉星河。
「還是算了吧,明鈺劍尊,你不要耍我了!」葉星河哈哈一笑道,他當然不可能把明鈺劍尊的話當真。
明鈺劍尊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顯得有點落寞和蒼涼:「一個女人,假話說的太多,當她開始說真心話的時候,就不會再有人相信了。」
葉星河說道:「那是當然的,假心假意,換來的,必然也是假心假意。你可以捫心自問,你的生活中,何曾有過真心?」
明鈺劍尊突然很想哭,她真的不想再回到那個家族,那個充斥著爾虞我詐的家族,為了利益,犧牲任何人都理所當然的家族。
明鈺劍尊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很多的回憶,十六歲的時候,她哥哥為了拉攏神朝的一個尚書,把她灌了迷藥,脫光衣服送到那個尚書的房間裡,她發現之後割腕自殺,被人救了回來,才免於清白受損。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發現,身邊這些所謂的親人,都是一些不擇手段的小人。她想要活著,想要不成為犧牲品,就必須要靠自己。
她利用各種手段,拉攏聚集自己的人,或用美色誘惑,或者一些陰狠毒辣的手段,雖然這些年,她沒有跟男人上過床,卻也相去不遠了,在外人的眼裡,她是一個風騷毒辣的女人,就像是曼陀羅花,雖然美麗,但卻充滿劇毒。
變成今天的樣子,是她造成的麼?她很想控訴這個世界。
她只是一個軟弱的女人而已,她不想死,也不想苟且地活著,只能比別人更加狠辣!
葉星河的一句,何曾有過真心,像是尖刀,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劃開了一道傷口。
那破碎的衣衫,從身上滑落,明鈺劍尊姣好的胴體,完全地展現在了葉星河的眼前,她那完美無暇的雙腳,踩在地面上,緩緩地朝著葉星河走了過來。
「難道我不美麼?」明鈺劍尊直直地看著葉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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