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多年未見的符浩陽和符瑤竟然已經是太卜司的工作人員了,晚上的時候我還專門和符浩喝了一次酒,互相之間竟然都吐露出了真言。
符浩陽說道「徐哥,你是不知道我現在有多慘。就不說上班這一件事了,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就是喜歡符瑤。
可是為什麼他偏偏偏偏還是我的親戚啊?雖然按法律上來說,符瑤已經不算四代親了,屬於四代親之外的存在了。
可是在符家家規之中,我這他喵的是不行的呀,我他喵的家規啊。有些時候真羨慕你在這個符家之中,只有你是最不用遵守家規的。」
結果我卻吐槽道「你這多簡單,如果符瑤也同意了,你就跟他私奔那麼多仙舟,你找不到一個仙舟去嗎?
我不信老一輩能做到如此絕情,這輩子都不想和你們見面了。中規中矩,老一輩還是會妥協的。
我呢我呢我好不容易十年軍中生活回來一趟,老婆走了說要出去闖蕩一下。重點是我想去見她,還不能去見她。」
最後我們倆還是感慨道,唉,人生難有如意的時候啊,只有走過那些艱難苦楚,可能才會出現那最後的希望之光。
結果沒過多久,符搖和符浩陽真的一起私奔。在走之前,我把我大部分尋巡鏑都給他們了。只得祝他們長長久久,美美滿滿了。
33歲,今年的時候,將軍大人實在是看不下去,將我喊進將軍府。痛罵了一頓,表示如果你再這麼荒廢下去。
這是符玄想要看到的結果嗎?你不是說你要保護你的親朋好友家人嗎?你現在哪有那種樣子?給老子振作起來,不要一副死氣沉沉的。
你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你知道戰場有多危險。如果有一天戰場上需要你去支援,你不去支援的話,戰場上的餘波足夠威脅到了你的家人。你也要像現在這樣子,渾渾噩噩的過下去嗎?
我知道不就一個預言嘛,這有什麼好在意的,只要你實力足夠強,不管任何預言你都可以打。
但是你要是再像現在這樣子給我荒廢下去,每天去酒樓,每天在這裡亂逛。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面對你的親朋好友,那些期盼你活下去的人。
隨後,我便重振旗鼓,開始著手自己的劍道,雖然一開始很生疏,但是後面我再一次找回到了那種感覺。
然而,在我重振旗鼓的這一刻,我的劍道徹底與我重疊,我到達了第三階段。我並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只知道我劍道徹底認可了我。
35歲,這兩年裡,我大部分時間都在與將軍大人互相切磋對戰。從一開始只能對將軍大人造成傷害,變成了現在這個與將軍大人四六開的天才。
如果將軍大人不用神君的話,只能與我四六開了。自然如果將軍耍賴的話,不跟我同一個等級的力量,我還是打不贏。
不過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可以稱得上,令使之下我無敵,令使之上我能跑。同時,將軍大人也很欣慰。
隨後,將軍大人便跟我說道:每日記得練劍即可,剩下的時間多去逛逛吧,逛逛這個你生活了35年的玉闕仙舟。
36歲:今年發生了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符浩陽與扶瑤竟然回來了。理由竟是他們倆生了一個小女兒,符家的那些老頭子看不得外面小女生受苦,最後還是同意了他們兩個的婚事。
我還專門去抱了我這小侄女呢?從小生出來就粉雕玉琢的,甚是可愛,我甚至還拍了張照片,記錄在了日記本上。同時他們還給這個小侄女取名為符靈。
不過很可惜,就算是這麼大的日子,符玄依舊沒有回來。可能是因為本身有很忙的事不能回來,也可能只不過是因為生某個人氣不願回來。
他們婚禮倒是辦的大大方方的,只不過請的只有本家的人,不過人數還是不少。我也去當了伴郎,同時我心裡也是真心祝福他們兩個長久美滿。
39歲:敢信最近認識一個女劍客,自從當時在演武場見我後就一直在挑戰我。後來發現實在是打不,就準備做我女朋友,然後從精神方面打敗我。
不過很可惜啊,這個心比較硬,主要是戀愛腦長了呀,沒辦法。可是每一次跟她解釋了,她就是不聽啊,第二次還來。
不得已,我還專門在家中躲了一個月,最後出門終於沒看見他,還以為成功安穩度過去了,結果誰知後來唉,不說了。
45歲:已經很多年沒碰過這個筆記本了呢?沒辦法呀,前線出現不少的步離人感覺已經快要形成攻勢了。
召集大部分人員上前線作戰,為的就是防止步離人聚集太多。我自然也是前線去了,但是這次我是最前線戰場的衝鋒人員。
憑藉我的力量,可以將對方看似堅固的防禦,也在頃刻之間就給撕碎了。本來以為僅用一兩年便能結束的戰爭,竟然用了這麼久。
而且當初那位追求我的女子竟死在了這個戰場中,當我再去觀察他的身世的時候,我才知道。
這位女子竟是孤兒,他的家裡人幾乎全被豐饒民給殺了。隨後,等雲騎軍趕到時,就剩她孤零零的一個了。
後來他在孤兒院長大,在成長中,因為她的性格冷淡且過於執著,於劍道導致她並沒有什麼朋友。
在他的葬禮舉行的時候,我專門去參加了。他們的朋友也沒有想到,我這一位只有一面之緣的人,竟會來參加她的葬禮。
但是我並不是以一位被追求者的身份而來參加的,我是以軍中長官來的。我是來送一位忠勇的烈士,願所有軍人沒有傷亡願世間再無戰爭。
唉,如果沒有這一場戰爭的話,說不定她以後還會遇到一個互相相愛的男子,他們倆還會生出一個胖嘟嘟的小孩,一個美美的小姑娘。
在這一刻,我能感覺到。我的逍遙劍也在為這一位女士送終,唉,人生啊,終究是躲不過宿命一說嗎?或許我也會死在方壺那一場災難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