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的處理問題,最終還是按照陳釋提議的方案進行了,畢竟南飛和李賢並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好辦法。【記住本站域名】
扔到外面讓他們自生自滅?
恐怕那將會很難做到,也許這幾名日本人在被扔出去的一瞬間,就會被其他人(或許就是易士遙他們的人)將他們的束縛解開,那麼陳釋等人在接下來的幾天中,就不得不面對一群日本復仇者了,想必這對於陳釋他們來說,這絕對不是什麼愜意的事情。
讓易士遙帶走?
那更不用說了,很有可能是易士遙等人前腳剛走,竹本未守一行人後腳就回來報復了。
因而,最終眾人還是接受了這個結局,接著幾個人跑到了另外一輛車上,將車上的儲藏食物統統拿來了過來。
令人意外的是,他們的車上除了還餘下的二十罐罐頭之外,居然還有著七大瓶飲用水。
「這下倒是解決了飲水不足的問題了,」冬狼看著眼前這一堆裝滿了水的瓶子,笑著說道,「真不知道這些日本人怎麼回事準備這麼多的水。」
「就算是水很多,你也不能隨便喝!」
周琳一把從冬狼的手上奪過一大瓶,然後和其他的瓶子整理在一起。
「真是小氣的女人,我也知道大局為重的,難不成還會偷喝不成。」冬狼小聲嘀咕著,但聲音卻足以讓周琳聽到。
周琳卻不以為意:「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大局為重,總之這東西要統一保管。」
「切~」冬狼轉過了頭。
另一邊。
「真的要給他們斷骨?」
一群日本俘虜的旁邊,慕之卿向著身旁的陳釋問道。
後者正整理著衣袖,做出一副將要大幹一場的模樣。
他聞言暫時停下了動作:「當然了,這在目前來說,是最好的辦法。」
「你就不怕我們事後報復麼!」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地上的真田惠奈子忽然冷笑了起來。
「現在是比賽,」陳釋看了她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比賽勝利了,獲得更多的考核得分,就可以進入更好的軍隊,獲得更高的軍銜,可是如果瞻前顧後就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你說我應該如何選擇?」
說著他彎下腰,繼續說道:「況且,如果我不這麼做你們就能放棄報復了麼?」
在經過了胡水的事情之後,陳釋早就已經了解到,面對敵人、對自己有惡意的人,你即便是表現的多麼友好、再怎麼退讓,對方都不會記得你的妥協與友好,只會記得自身仇恨。
人善被人欺!
你與人為善,別人卻會覺得你軟弱可欺。
相反,一旦他們覺得你不好對付、兇狠,反而會收斂許多,至少在報復之前他們會考慮到後果——一旦失敗,那麼會怎麼樣。
人性本惡,所以才會向善、倡導善。
陳釋正在逐漸的了解這一點。
陳釋說著兩手抓住了岩下由伯的左小腿。
「喂!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我絕對不會啊啊啊啊!」
岩下由伯的警告聲,在「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中,最終轉變為了一連串氣力的慘叫聲。
「你你你,你真的」惠奈子看著眼前的一幕,看著岩下由伯臉上的扭曲的表情,看著陳釋移動到了岩下由伯右小腿上的雙手,頓時感到一陣心悸。
不僅僅是身為俘虜的幾名日本人看著心中惶惶,就連陳釋身邊的其他人看向陳釋的目光也有些怪異。
「你們也不要閒著,這麼多腿,總不能讓我一個人掰完吧,你們也出出力氣。」忽然,陳釋抬起頭,看向了冬狼、南飛、李賢等幾名男性。
李賢和南飛轉頭他顧。
反倒是冬狼擼著袖子,蹲下了身子,而另一邊的薛歡也笑著彎下了腰。
啪!啪!啪!
緊接著一連串的輕響聲響起,隨即幾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因為陳釋他們的車廂門在易士遙等人離開之後,並沒有關閉,所以這些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從車廂打開著的門處傳出,並遠遠向外擴散開來。
聽到這聲音的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而有些知道原因的人,則顯得面色不是那麼自然了。
比如正在走動著的易士遙一行人。
「這些人還這真的說到做到呢。」聽著耳邊傳來的慘叫聲,易士遙輕聲說道。
「是啊,真是一群野蠻人!」
「不過,那群日本人還真是蠢,惹誰不好,偏偏要惹這麼一伙人,自作自受。」
「沒錯,你看他們那幾個人,尤其是竹本未守那個傢伙,之前老是一副眼睛張在頭頂上的模樣,壞該!」
「惡人自有惡人磨!」
「謹慎、小心,方能使得萬年船啊……」
一時間,眾人的議論熱點又從慘叫聲轉移到了對日本人的譴責之上,但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不知不覺之間,這些人已經將陳釋等一行人在心中劃分到了不能輕易招惹的行列之中,這個過程非常自然。
不是因為你強,所以怕你,而是因為恐懼後果才有所收斂。
「哼哼」聽著這種種議論,走在最前面的易士遙嘴角上翹,冷笑了一聲。
…………
陳釋站直了身體,完全無視了下方真田惠奈子可以殺人的目光,他拍了拍手,然後向著車門走去。
「今晚還沒有過去,所以按照道理,我還會按照之前制定好的計劃到外面守夜。各位各自睡了吧。」他一邊說,一邊說道。
「這就出去?不休息下麼,剛剛經過了一場惡戰。」慕之卿忍不住說道。
「不了,我並沒有什麼損傷,再說了這日程表已經安排好了,也不好隨意打亂。」陳釋搖了搖頭,「趙楠那邊多照應一下,省的又出現身變故,這丫頭也算是會挺會惹禍了。」
慕之卿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旋即恢復,然後點點頭表示了解。
趙楠已經恢復了知覺,只是很顯然腦袋裡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所以躺在自己的座位上正在進行恢復,而慕之卿就在旁邊照顧著。
車廂中眼看著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但警戒工作依舊不能落下,危險隨時有可能再次襲來。
所以在收拾好了作為戰利品的罐頭和水之後,也拉著蘇顏跟了出去。
出來之後,她們和陳釋招呼了一聲,就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陳釋,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重新盤坐在地面上,不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再閉上眼睛。
他正在觀察著手中的一顆金屬圓球。
這是他剛才從竹本未守手上奪得的戰利品,陳釋一直都沒有真正仔細的觀察過這東西,而且也不明白其作用到底為何。因而,這會正好接著守夜警衛的時間,順便觀察一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讓變異之後的眼睛給出一個「無可抵禦的巨大威脅」這樣的評價。
金屬球的表面上有許多的縫隙,看起來是拼裝而成的,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殊地方。
「能夠得到巨大威脅這樣的評價,這應該是一個武器吧,可為什麼而且,武器製成一個圓球,這近身武器應該可以排除了,那麼就是遠距離的攻擊武器了,可是這連個開關都沒有啊。」
由於不知道具體的用途,所以陳釋還是比較謹慎的,畢竟這東西很有可能是一種殺傷性很大的武器,貿然行事,橫死當場並非駭人聽聞。
所以,最後他還是把這可金屬球收了起來,準備等有機會問一問慕之卿,他並沒有打算公開自己的這個戰利品,雖然保密目前看起來有些不太現實,但是如果能夠控制住擴散的範圍,那麼還是有機會出奇制勝的。
當然,前提是陳釋要搞清楚這東西的用法、並熟練掌握。
收起了金屬球,陳釋的注意力自然重新轉移到四周,開始例行警戒,就在這時,在他的身邊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聲音,陳釋很熟悉。
「喵~我有話要說。」黑貓輕巧的幾個跳躍間,來到了陳釋的肩膀之上。
「什麼事情?」陳釋感到有些奇怪。
黑貓沉默了一會,貓頭微微轉動,同時一雙暗金色的貓眸中透露出一股思索著的意味。
這令陳釋更加奇怪了。
「這種欲言又止的感覺,我好像從來沒有從苟斯特身上感受到吧?」
黑貓沉默的時間並不長,它似乎是在整理思路,最終,它開口說道:「你還記得那塊星藍石吧?」
「星藍石?」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陳釋的腦海中上過了一串記憶片段,隨後他點點頭。
「我記得,那不是在那個出售隕石的閣樓中的那塊石頭麼,最後被張效買去了。」他回應道。
「沒錯。」黑貓苟斯特很人性化的點了點貓頭,「你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那塊石頭弄到手!」
「你說什麼!?」陳釋感到一陣詫異,話音忍不住有些提高,他的聲音讓不遠處的周琳聽到了,後者立刻出聲詢問。
「沒什麼。」陳釋回頭敷衍著,燃火低下頭壓低了嗓音,「你在說什麼,那塊石頭可是非常貴重的,我買不到的。」
「我又沒說讓你買,而是要你去搶!」黑貓翻了翻眼皮,「而且在這之前,你必須完成第一次冥想,這一次我會全力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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