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六式,自然不僅僅就只是六個普通的招式。☜🍪 ➅❾ѕн𝓤Ж.Cσ๓ ♣💝
它的設計初衷,是為了幫助海軍能夠以肉身,對抗能力千奇百怪的惡魔果實能力者。
具備著極強的適用性!
招式與招式之間,往往都存在著某種聯繫。
而只要能夠將這種招式之間的聯繫運用起來,便能創造出針對任何情況,都能有所作用的「融合技」。
諾嵐剛才使用的【鐵塊·玉】,便是他參考原著劇情中的CP9,再結合自身情況後,所習得的招式。
熟練掌握六式後的十幾天裡,他訓練的就是這些變招。
只可惜,賓茲雖然看上去瘦胳膊瘦腿的,但身體素質卻要遠超尋常學員。
自己這般足以撞塌民房的強大衝擊力,只是讓對方向後退了幾步,並沒有失去身體重心。
沒有絲毫猶豫,面對眼前正在消化衝擊力,身處僵直狀態的賓茲。
諾嵐右腿蓄力,猛地向斜上方揮踢而去。
【嵐腳】!
帶著某種特殊軌跡的超高速踢擊,瞬間在空氣中捲起一道圓弧形的半透明氣流。
好似某種劍氣一般,帶著凌厲無匹的氣勢,朝賓茲的方向斜掃而去。
「砰!砰!砰!」
也就在這一瞬間,數十道粗壯藤蔓幾乎是同時頂破地板,拔地而起。
纏繞、盤結。
一張由藤蔓組成的護盾頃刻間便構建完成,將賓茲擋在背後。👌🐲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嗤啦!」
汁液迸濺,碎葉紛飛。
鋒銳的真空斬擊在藤蔓護盾上留下一道極深的印痕,幾乎能看到其背後的高大身影。
卻終究沒能突破護盾的堅實防禦。
「有點意思。」
只是一輪的交鋒,賓茲臉上的輕視便已經消散於無形。
臉上洋溢著滿帶戰意的笑容,他左手掏向背後。
隨即,朝諾嵐的方向,用力一扔!
呲——
高速旋轉著,一把巨大的手裏劍轉瞬飛出。
那凌厲的氣勢,讓人毫不懷疑其所蘊含的強大威力。
但出人意料的是,仿佛早就已經預判到了手裏劍的軌跡。
諾嵐甚至連腳步都沒有挪動,只是腦袋微微一斜。
「唰!」
飛旋的手裏劍便自其身側擦過。
同時,右手四指微曲,獨留食指如槍般挺立。
朝著一旁的空地。
【指槍·斑】
密密麻麻,無數道厲光在空氣中如雨般閃過。
就像是一顆顆由機關槍射出的子彈,將那些從地面中探出的青綠藤蔓,摧殘得只剩下一地殘枝敗葉。
原本試圖通過手裏劍吸引對方注意力,趁機從側面偷襲的賓茲,也被壓制在了原地。☜🍪 ➅❾ѕн𝓤Ж.Cσ๓ ♣💝
只能橫著手中長刀,不斷招架著前方源源不斷的凌厲攻擊,動彈不得。
兩輪過後,大致弄清了對方能力底細的諾嵐,也不打算再拖延。
左手忽地握拳,小臂肌肉驟然收縮繃緊。
【鐵塊·重步狼】
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拳,在鐵塊的加持下,卻是將全身力氣都在一瞬間匯集到了其中。
砰——
龐大的力道順著劍身,傳播到賓茲的身體各處。
饒是以他的身體素質,整個身子都在這一刻變得僵麻、無力。
「就是現在!」
對著身前處於滯空狀態,無法閃躲的賓茲。
諾嵐目光微凝。
雙手握拳,併攏,緊貼對方腹部。
好似有某種無形能量,隨著氣血流動,被以極快的速度傳導至雙拳之間。
心中默念著:
【奧義·六……】
「停!」
場邊,平地驚雷般,一道大喝聲驟然響起。
聲音中似乎蘊含著某種力量,讓諾嵐的氣血驀地凝固了一瞬。
仿佛帶著某種「沉默」的特效,原本幾乎已經要釋放出來的招式,也被隨之阻斷。
「砰。」
賓茲的身體跌回地面。
諾嵐轉過身,視線望向場邊的澤法。
只見其手中原本端著的茶杯,不知何時,已經被放回了桌上。
目光看向諾嵐,似是驚訝,似是欣慰。
站起身,口中緩緩道:
「已經足夠了,不需要再進行下去了。」
諾嵐知道,澤法已經看出了自己即將釋放招式的威力。
喊停是擔心他沒有收住力,一不小心出手過重。
但實際上,對方的擔心是多餘的。
他與賓茲無冤無仇。
諾嵐又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瘋子,既然都用出來了,自然已經結合對方身體的具體情況,靈活調控了輸出大小。
頂多輕傷而已,不會那麼嚴重。
當然,既然測驗已經通過了的話,那就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等畢業之後,面對那些毫無人性的海賊,自然是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另一邊,艾茵雖然依舊是那副雙手抱胸,靜立原地的姿態。
但臉上的神色,卻已是被深深的訝異之情所覆蓋。
原本以為,縱使諾嵐被傳得再如何天才,一個多月的時間,能把六式學個大概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但沒想到的是,對方不僅真正意義上精通了六式技藝,甚至還進入了「融合技」的層次。
這是連她,都還未能觸及的領域。
這種天賦,實在是……
出人意料。
艾茵幽幽嘆了口氣。
心中想著,等過會諾嵐離開之後,一定要勸老師將對方招入海賊游擊隊。
以對方那種資質,等到時候畢業了,說不定連自己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有他的話,未來一定能幫老師實現理想的。
就算再遇到當初那個人,說不定也……
場地上,賓茲雙手顫抖著,緊緊握著長刀。
大口喘息著,他臉上露出心有餘悸的神色。
「剛才那個……是什麼?」
那種好似獨自站在軌道上,直面列車的致命危險之感,讓他即使到現在,依舊沒有緩過來。
如果說,前面諾嵐所展現的,對於六式的靈活運用,還算在他意料之內的話。
那最後那招,才剛剛施放到一半,便被澤法老師打斷的莫名招式。
卻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強忍著渾身的僵麻之感,賓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如果換做實際敵人的話,這會估計連身體都要被打成兩段了吧。」
還好,大家都是海軍啊。
想到這,他心中也隨之鬆了口氣。
重新振作精神,裝出一副「大意了,沒有閃」的遺憾模樣。
一個鯉魚打挺,便又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