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景元拿出的是淡茶,他專門去茶館買了一些好茶葉,就為了款待眼前的這位「奇兵」。
畢竟,都叫別人幹活了,好喝好住的招待是肯定要的。
景元現在看鐘離那是怎麼都順眼,雖然之前談判的時候,眼前的人造成了些許麻煩,但他那時也認可的鐘離的能力。
現在嘛.真是越看越順眼,恨不得將鍾離牢牢抓在手中,留在羅浮當個一官半職的。
鍾離也是看破不說破,端起茶杯美美的喝了一口,先前的疲憊也是煙消雲散。
(啊.果然喝茶散步才是退休生活啊.)
鍾離在心裡感慨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將軍,又有何事需要我幫忙?」
景元見話題進入正題,呵呵一笑,道:「還記得之前襲擊丹鼎司的傢伙嗎?我通過太卜司的一些手段.啊,不是拷問哦。總而言之,獲取了一些情報.」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不知先生,是否有聽過名為「龍蟠虬躍」的藥方?」
鍾離聽後仔細思索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不曾聽聞。」
他的記憶很好,幾乎是不會出現「忘記」這個選項的,只要是第一次沒想起來的東西,就一定沒有見過。
「那我就一點點解釋給先生。」景元喝了一口淡茶,然後緩緩道來:「「龍蟠虬躍」,對於長生種而言,這種「藥物」能以一種更加「可控」的方式誘發魔陰身。使的本應在壽瘟禍祖的作用下失序發育的身體組織,在龍祖之力的引導之下「以可控的方式失控」。這樣,受體者便可在維持自身意識的情況下,獲得只有魔陰身才能掌握的力量。」
總結一下的話,就是即將墜入魔陰身者,只要服用了這個藥方,便不會被魔陰身的負面給吞噬,能夠在自己意識不被影響的情況下,完成徹底的進化,得到屬於魔陰身的力量。
正常情況來講,這是不可能發生的,墜入魔陰身是長生種的宿命,是千百年來無法改變的詛咒,但這份違禁的藥物卻真的能做到此事。
景元停頓了片刻,手指敲擊著桌面,語氣有些冷淡:「而這份藥方的配方,需要取持明族活髓.」
「是嗎.原來如此,這就是藥王秘傳會襲擊丹鼎司的原因嗎.」
丹鼎司不僅居住著許多持明族的族人,還有著身為龍尊的白露,自然是藥王秘傳下手的主要目標。
「將軍沒有反制的手段嗎?」
「有,也可以說沒有.藥王秘傳的傢伙們就像羅浮一樣,並不是所有人都是一條心的。一些保守派不敢做出如此大膽的事,因為他們明白,我的怒火他們承受不了。而一些沒腦子的,呵呵.」
說到這裡,景元臉上笑嘻嘻的表情變得冷漠,眼底深處也帶著些許怒火。
持明族是構建仙舟聯盟的盟友,乃是仙舟最重要的友人,現在卻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身為羅浮的將軍自然無法坐視不管。
景元臉上恢復了笑容:「不過,目前羅浮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危機已經悄然來臨,我這邊實在是沒辦法出手,所以就只能拜託先生您了.」
「噢,當然,我也不會讓先生打白工,這個委託的報酬我也已經想好了,那就是「承諾」。」
「不管未來鍾離先生遇到了什麼麻煩,只要是能用上我景元的地方,我定赴湯蹈火。」
這個事件已經無法稱之為小打小鬧,某種意義上,這關係著整個羅浮的命運。
如果持明族真的出現了不測,那麼仙舟的「心」就會亂。
而且,經過這麼多年的生活,持明族已然成為了羅浮不可或缺的拼圖,誰都無法將它取走。
這份報酬已經是景元想的最好的了,這份「承諾」代表的東西很多,這幾乎代表了整個羅浮。
目前景元能用的猛將很少,最優秀的就只有鍾離了,至於愛徒彥卿,他已經將別的任務交給了彥卿。
所以,景元現如今能拜託的人,就只有鍾離了。
鍾離微微頷首,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將剩下的茶喝光:「契約已成。」
既然他作為那個丫頭的半個監護人,那麼就有責任要護她一族的安全。
況且,景元的「承諾」作為報酬,已經是很好了,未來是「未知的」,多一份力量也是多一份保障。
景元臉上重新恢復笑容:「那我們開始擬定戰術吧,鍾離先生,請。」
因為此事屬於機密,所以景元將府內的士兵都撤走了,就單獨留下了自己與鍾離。
景元拿出一支筆,在紙上寫著什麼,寫著寫著便停了下來,墨水在紙張暈開成一個小黑點。
「鍾離先生要做的很簡單,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持明族」,那麼我們只需要鍾離先生假扮成龍尊,然後引蛇出洞即可。」
「龍尊.持明族會產出兩尊龍尊嗎?」
「誰知道呢?這是屬於持明族的機密,我們這些外人也無法涉足.但既然我景元都不知道這件事的詳細,那麼藥王秘傳的傢伙就更不知道。」
鍾離聽後也是幽幽的嘆了口氣,這個計劃並沒有什麼問題,即使有什麼問題,或者什麼風聲走漏,但景元也能憑藉自己的力量干擾。
「我知道了。」
「鍾離先生能夠答應真是太好了,畢竟整個羅浮,我也找不出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
景元上下打量著,隨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管是從氣質方面還是長相方面,鍾離都與他.很相似,所以扮成一個龍尊,不僅能解決藥王秘傳的問題,說不定還能引出些別的東西。
「那麼事不宜遲,我這邊有個道具,可以助先生順利假扮成龍尊。」
「不必了。」
鍾離搖頭拒絕,之後體內的力量涌動,衣服無風自動,整個府子都被黃色的光芒所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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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有更新哦,但可能會晚一點,要先把體力和宇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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