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舟的雲騎軍將士還是第一次看到景元將軍魂不守舍的樣子。
怎麼回事?
難道事態已經變的非常嚴重了嗎?
景元不知道自己的表現引起了小範圍的慌亂,他腳步匆忙,甚至都沒來得及回復司辰宮門口的雲騎軍士兵,就大踏步的進入司辰宮內。
大部分人都在正常處理著手上的任務,而原本應該扛在第一線的馭空如今卻微紅著臉癱坐在地上喘息,尾巴上的毛亂糟糟的。
見景元來了,立馬強撐著站起,她剛剛可是被沐風和三月七她們蹂躪了許久,畢竟狐耳娘除了鏡流外對其他人來說都比較稀罕,看著沐風上手好像很好玩的樣子自己也想來試一下。
當然,老楊沒有參加對馭空的破壞。
「景元將軍!您的師父...」
對狐族來說摸耳朵和尾巴代表著求婚和求愛啊混蛋!她明明都拒絕了!可景元將軍的師父和貴客,怎麼想也是仙舟上了年紀的大人物,她只能好好招待。
不過...
景元將軍的師父看著是不是有些太年輕了?
看見景元大踏步走來,那正在三月七白眼中枕在鏡頭腿上的沐風微微推開鏡流遞過來剝好的葡萄,然後挽住了鏡流的腰肢。
可以感覺到鏡流明顯僵硬了一下,小臉微微泛紅,但沒有推開,反倒有種少女感的嬌羞。
看到這一幕的景元如遭雷劈,他沒想到,八百年前星槎海一戰過後失蹤不見的師父,如今卻會露出小女孩般的嬌羞姿態。
要知道,他在鏡流手下學習了不知多久,鏡流都未與他更親近一些。
如今怎麼會...
這新出來的人到底是?
那一戰,在最後一擊斬出時,景元的確在一剎那感覺到有其他人的出現。
但他一直以為是個幻覺,畢竟沐風有著系統的屏蔽保護,只在他接觸到鏡流的一剎那暴露了一下而已。
並且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如今看來並非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真的有人選擇在那個時候出手救走了師父,甚至...
就連魔陰身也被祛除了。
如果沐風真的有祛除魔陰身的法子,那麼仙舟人就再也不用承受來自豐饒詛咒的荼毒。
可惜的是,去除魔陰身的辦法在目前來看卡的很死,必須死了之後再讓沐風放個起死回骸才能救回來。
景元和鏡流的敘舊沐風倒是沒多關注,畢竟二人的話題是仙舟這幾百年來的情況,沐風並不是很關心。
不過嘛,沐風很快就注意到了來自身後的那幽怨的眼神。
「你不是景元將軍的師父?你騙我?!」
馭空不可置信的看著沐風,眼神中滿是幽怨,見後者朝著自己走來,幽怨又變成了一臉驚恐。
此時馭空的臉上好似寫滿了你不要過來啊這個表情包。
「怎麼?師公就不是師父了嗎?你好像有點不服氣啊?」
「等等!別!我錯了!」
此時的馭空大人哪還有剛開始見面那高高在上不講人情的模樣,眼見沐風靠近立馬求饒。
只可惜沒什麼用,沐風小手在馭空尾巴上一捋一揉一捏,後者立馬就沒力氣了。
「嘖嘖,手感真好。」
「你看你多漂亮的女孩子,為什麼要板著一張臉呢?一點都不可愛!」
聽著腦海內瘋狂刷新惡行點數的提示音,沐風只覺得更加愛不釋手了。
慘無人道的單方面蹂躪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之久,期間馭空也不是沒想過反抗。
但...
本以為沐風並非是景元的師父戰鬥力並不會很強,可真動起手來才發現,這傢伙的實力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可以進去嗎?」
沐風五分期待五分興奮的看著生無可戀的馭空。
本來已經放棄掙扎擺爛的馭空聞言頓時雙手摸向自己的小腦袋。
「不行!」
「哦。」
不知道為什麼狐族那尖尖長長的耳朵裡面還有一團白色的毛球,手感僅次於蓬鬆柔軟的尾巴。
眾所周知沐風是不聽勸的,所以...
馭空發出了有史以來最悽慘的叫聲以及貢獻了1000點的惡行點數。
哪怕是放棄自己曾經最心愛的事物,馭空都沒哭這麼慘過。
砰!
三月七一個爆栗敲在了沐風頭上,前不久高高在上的馭空現在捂著耳朵眼中淚光閃爍,那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的模樣簡直太讓人心疼了。
不過一回想對方剛剛想把她們禁足的模樣好像又不怎麼心疼了?
三月七開始糾結起來。
「三月,三月,一會等他們那個景元進來了儘可能的多拍些照片,我給你打掩護。」
沐風一邊治療著馭空,一邊和三月七當著馭空的面密謀著針對景元的一些行動。
當然了,他沒有惡意,只不過是想藉此機會賺一些惡行點數罷了。
只不過,當著馭空的面這麼說真的好嗎?
都不掩飾一下的嗎?
敘舊結束,鏡流便來到了沐風身邊。
令人遺憾的是,即便鏡流的存在足以證明沐風等人是心懷善意而來,但羅浮仙舟方面依然不願沐風他們參與到星核的這件事上來。
「容我拒絕各位的好意。
不過,來都來了,怎能讓各位無功而返?不瞞各位我確有另外一事拜託各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