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博洛斯死後,一眾黑悟空分身緊緊的抱住末王,迷思抓不住而末王的行動太詭異了,所以優先除掉末王。
卡文:「龜派氣功波,我們一起來。」
黑悟空:「動作快。」
か
め
は
め
波!
卡文:「界王拳!20倍!」
末王連同黑悟空分身一起被能量巨蛇淹沒。
黑悟空落下來,與迷思面對面。並且還保持著界王拳疊加超級賽亞人桃紅全功率的模式。
黑悟空:「告訴我,可悲的星神,你打算如何擊敗我。」
迷思並未言語而是用手指向下方,那是潛伏許久的虛無。虛無的身體已經與戰場融為一體,說不清有多大,分不清邊界。
那道被黑悟空劈開的裂縫逸散出的能量被吸引,裂縫逐漸減小直到消失。迷思變作一張巨大的布把黑悟空死死裹住。然後向著虛無靠近,慢慢的,慢慢的,他們淹沒在了黑色汪洋中。
星神創造現實的權能在此體現,虛無受制於命途從不有意行動,但是他終究是虛無星神而不是虛無本身,在虛數之樹的操控下虛無展現了應有的實力。
卡文和黑悟空的意識被拽進了無數個由虛無捏造的世界。
卡文來到了一個酒館。
酒保:「你想要點什麼?先生。」
卡文:「你覺得我適合喝什麼就給我做什麼。」
酒保:「好的。」
不久後,酒保端上了一杯水。
酒保:「趁熱喝。」
卡文:「甚至不是冰的。」
酒保:「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憑藉我多年的閱歷,水或許能治癒你。」
卡文:「那個是什麼?」
酒保:「那個是上帝之吻,我們這裡最烈的酒,只有配的上它的人才能喝。」
卡文:「什麼人配得上呢?」
酒保:「沒有人,先生。它是作為不可喝之酒而誕生的。」
卡文:「無聊……」
卡文端起杯子打算喝水,桑博就突然闖進酒吧,氣喘吁吁的趴在吧檯上。
桑博:「酒保,沿海烈風,要冰的。」
酒保:「如你所願,先生。」
桑博這時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卡文。
桑博:「喲,你還會來這種地方啊。」
卡文:「你在這裡做什麼。」
桑博:「你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啊,我剛剛啊挑起了兩個幫派的鬥爭,殘留下來的人想連我一塊收拾,我直接旋轉跳躍閉著眼一路火花帶閃電地跑了出來甩了他們一個星球。哈哈哈哈哈………我跟你說啊,當初……」
卡文:「你覺得你的人生有意義嗎?」
桑博:「有。」
卡文:「那你為什麼要加入歡愉呢?」
桑博:「因為我的人生沒有意義。」
卡文:「哦。」
卡文端起杯子想喝水。桑博按下了卡文的手。
桑博:「為什么喝水啊?」
卡文:「因為我只配喝水。」
桑博:「不,你現在不配喝飲品,你應該先把這杯水放下。」
卡文:「…………」
桑博:「我讓你放你就放啊,你現在不配坐在這裡。」桑博一把推倒卡文,卡文從凳子上跌落,卻並沒有落到堅硬的地面而是落到了一張床上。
卡文抬起頭,銀狼正在桌子前打遊戲,卡文看著周圍的電子風設計,這裡想必就是銀狼的臥室。
銀狼:「卡文?剛好,來陪我打遊戲,我正愁沒人來當玩家二呢。」
卡文:「走到一旁拿起遊戲機,然後聽銀狼介紹著遊戲的規則和操作技巧。」卡文就這麼和銀狼玩了兩個小時。
卡文:「銀狼,你覺得你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銀狼:「不知道,如果有的話那就是遊戲。」
卡文:「那你覺得遊戲的意義是什麼?」
銀狼:「你覺得呢?」
卡文:「我不知道,但別人說遊戲沒有意義。」
銀狼:「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對了我就告訴你。」
卡文:「你說吧。」
銀狼:「我打遊戲這麼多年,你覺得我最需要一個什麼樣的遊戲搭檔?」
卡文:「emmmmm旗鼓相當的遊戲搭檔。」
銀狼:「好了,你可以走了你不配知道我的答案。」
卡文:「好吧……話說你沒任務嗎?」
銀狼:「沒有。」
卡文:「卡芙卡怎麼不給我發任務啊?」
銀狼:「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吧。」
銀狼直接開啟一道傳送門把卡文送到了卡芙卡享用下午茶的餐廳。
卡芙卡:「哦,稀客啊,怎麼想著來找我啊?」
卡文:「怎麼沒有我的任務。」
卡芙卡:「沒有適合你的任務啊,寶兒。」
卡文:「奧……」
卡芙卡:「先喝杯茶吧。」
卡文坐下後端起茶杯打算品嘗但是想到酒保的話又把茶杯放下。
卡文:「卡芙卡,你們為什麼這麼堅持?不怕做的一切沒有意義嗎?」
卡芙卡:「我覺得我不需要為你解答。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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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一指點在卡文額頭上。卡文向後倒下,落入了海中。
卡文:「好多的水。」
「卡文」:「但是是海水。」
卡文:「你覺得……」
「卡文」:「別問我,我只用想一件事情,所以這種問題別問我。而且你知道答案的。」
卡文:「我要怎麼擊敗虛無?」
「卡文」:「你要擊敗的不是虛無,你要擊敗的是虛無星神。」
卡文:「所以我該怎麼做?」
「卡文」:「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讓我來代替你沐浴在其中。」
卡文:「如你所願。」
卡文從海中出來,下一刻,他又回到了茶桌。
卡芙卡:「怎麼又回來了?是想跟我說什麼嗎?」
卡文:「任務做了才能有意義,不能先想有沒有意義再考慮做不做任務。」
卡芙卡:「說的好,獎勵你一杯茶。」
卡文:「心領了,茶就放在這裡吧。」
卡文瞬間移動到銀狼的房間。
銀狼:「別逼我把你再次趕出去。」
卡文:「我想看看你的成就和背包,然後順便加個好友。」
銀狼:「哼,現在剛好沒人,勉強讓你來當我的遊戲搭檔吧。」
卡文的身體向後倒去,撞到了柔軟的床,身體彈起後眼前的臥室已經變成了酒館。
桑博:「酒保老哥,你調的酒還是那麼有味。卡文?你怎麼回來了?」
卡文:「因為我的生活有意義。」
卡文走過去端起水杯。桑博又及時按下卡文的手。
桑博:「那你端杯子幹嘛?」
卡文:「因為我的生活沒意義。」
桑博:「哦~~~」
桑博撤下了手,然而酒保又把手放了上去。
酒保:「水已經涼了。」
卡文:「沒事的,最後都會變成涼水,而且它是水的本質沒有改變。」
酒保:「請享用,先生。」
卡文:「為什麼那次你接一杯熱水要這麼久?」
酒保:「無論它是什麼我都要完成一個酒保的工作。」
卡文一飲而盡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酒保:「他讓我憑感覺給啊。」
視線上移,熱水壺的位置在上帝之吻的上面。
桑博:「什麼時候我才能喝上水啊。」
酒保:「你只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