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短暫難堪的沉寂之後,紅衣女子突然動了,一柄血紅匕首不知何時出現在女子的手上,一道冷光,直接切向李憾的脖子。記住本站域名身形也隨行而上。
李憾眼瞳一縮,一股強烈的生死感遽然而生,情急之下,摸著女子胸脯的手不縮反進,直接橫打女子持刀的胳膊。
然而女子持刀手一松,刀落換手一接,反手再次前沖斜削李憾脖子。此刻李憾身形已失,只能提膝死命朝女子小腹頂去,然後脖子儘量反弓形後仰。
女子反應也極其靈敏,雙腿飛速反曲,雙手加持匕首,直接往下墜的李憾心臟部位紮下,如附骨之蛆。
李憾突然頭皮一緊,一股劇痛從腦袋傳來。李憾嚇得亡魂都快出來了,以為紅衣女子又快速變招,把自己腦袋削飛了出去。
千鈞一髮之際,李憾劇痛之下覺得自己隨即整個身子飛了出去,險堪堪躲過一劫。此時才看清原來是陰羅情急之下拽住他頭髮把他甩了出去,與紅衣女子脫離接觸。
媽蛋!李憾捅死陰羅的心都有了,哪有這麼個打法。
紅衣女子凌空落地,單手撐地,全身緊縮後猛地爆發衝力,朝著陰羅直射過來。
小心!李憾呼喊了一聲,紅衣女子應變能力超一流,他怕陰羅吃虧,典型的殺手正面打法,扶桑風格!
陰羅突然回頭詭異一笑,「看好了,學著點!」
隨即突然歲月筆一戳,朝著激射過來的紅衣女子手腕而去。
紅衣女子露出了冷笑,突然身形一抖,人已不見。李憾一愣,這也行?
突然空間一陣扭曲,紅衣女子再次出現時已經在陰羅的背側。李憾大駭,就在他要大聲提醒陰羅時,場中詭異的一幕出現了,紅女女子突然放棄了攻擊,反而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
此刻她竟然全身著了火,藍幽幽的冷白火光如無數條火蛇一樣,瞬間將紅衣女子的衣物燒的乾乾淨淨。一具白裸姣好的身材誘人的展現在陰羅和李憾的面前。
應該說三個人此刻三個人都呆住了。
紅衣女子自然是一臉愕然,對敵經驗千萬條,這種搞法第一次。
陰羅的震驚是,不懼怕幽冥火的,這不是鬼魄,這是活人啊!活人怎麼可能穿越這黑暗之地進來,又怎麼知道通過這種方式進來?!
不過差點也遭受滅頂之災,要不是陰羅去而復返,那是必死無疑啊。
這裡面李憾也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一招手,從矩形空間裡一套沐川雪的衣物直接飛向了女子。
總比從屍骸上再扒套衣服清爽的多吧。
女子果然沒有拒絕,凌空抓過衣服,狠狠地剮了兩人一眼,朝著遠處黑暗縱身而去。
李憾和陰羅相視苦笑,陰羅隨即揶揄到,「讀書人耍起流氓來,白骨生肌,死而復活啊!」
李憾冷哼了一聲,懶得反駁,只是淡聲道,「這女子是新進入的,不是我大唐中原人士,刺殺功夫一流,一會兒要小心了!」
陰羅嘿嘿一笑,「是你要小心,放心,我會罩著你的。」
言畢,突然笑容僵住,一柄紅色血刃已經頂在了他後背心臟部位!正是那紅衣女子,哦,現在已經是黃衣女子。
李憾突然喊了一聲,「鬼火!」
黃衣女子下意識的一彈就離開了,陰羅趕緊轉過身來,歲月筆抓在了手上。
黃衣女子突然就消失了,李憾繼續大聲說,「大家停手別打了,大家聽我說句話!」
陰羅啐了一口,讀書讀傻了。
李憾變化著方位,邊警惕邊說,「你是不是有很多疑問?我們也有很多疑問,我們一起坐下來好好聊聊唄。」
沒有動靜。
陰羅讓李憾靠過來一點。
李憾繼續說,「不管你原來用什麼方法進出的,但我可以肯定現在已經不好用了,我們三個得精誠團結,想辦法出去。」
還是沒有動靜,李憾愣了愣,示意陰羅來講兩句。陰羅於是扯開嗓子叫,「再不出來,老子要脫光了!」
李憾一愣,這特麼也行?!
「我說到做到!」,陰羅開始解配飾,很快就把外衣脫了。
李憾都傻了,真是個狠人!
陰羅準備繼續松腰帶的時刻,黃衣女子出現了。
陰羅和李憾都大吃一驚,居然就在離他倆不過三四丈的距離,此刻正在冷冷地看著他們。
陰羅於是以比脫衣服快得多的速度把衣服穿上了,他賭黃衣女子不會殺他們。
李憾於是接過話題,「我猜你是淺昭家族的人,跟盲歌者淺昭正雄有關係?」
黃衣女子一愣,繼而緊了緊手中的匕首,嚇得李憾一個激靈,趕緊說,「女孩子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這片鬼地方有點說話的人不好麼?」
「留一個就行了!」,女子終於說話了。「死得快的都是所謂聰明人。」
李憾舒了口氣,能說話就好辦了,但突然回過神來,「什麼?!」
陰羅忍不住要笑出聲,也往前邁了一步,「先把匕首收起來好不好?扎著讀書人傻子多沒意思,我叫陰羅,他叫李憾,我們倆都是意外闖到這兒來的,絕對沒有惡意。你叫什麼名字呢?!」
黃衣女子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收起了匕首,冷冷地說,「千葉珣!」
雖然回答了陰羅的問題,但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李憾的身上,冷冷地說,「你怎麼知道盲歌者?」
李憾有點意外,「千葉?」,他還以為她是淺昭家族的人,不過肯定是有關係的。
「說來,這話就長了...」李憾意味深長的賣起了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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