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蘭左手蓄滿能量流,也是迎著對手掌氣全力轟出能量流,讓兩道剛猛的氣流在兩人間發生劇烈的爆炸,聲光效果極為巨大,讓四周之人無不動容。
喬納森心想:「這小子功力怎麼進步的如此快速,若當日他有此宏沛的功力,我想占到一絲便宜也是極不容易。」
而陷入包圍的族長更是吃驚,她可是親身體會過這訊敏族老者的可怕,他功力之深厚,實是自己所見最強的。
而這基蘭竟然可以和他凌空對掌,讓他更覺基蘭就如一團迷霧一般,有太多不可思異的秘密存在著。
兩人的刀劍已經再次的快速互擊著,兩人快刀對快劍,乒桌球乓的在一瞬間已交鋒數十次,誰也無法占上風。
但是訊敏族老者吃虧在年繼已大,加上昨天被族長暗算後傷勢未愈,所以劍勢已漸緩,對戰的天平已開始發生傾斜,所有人都已看出這點。
喬納森冷笑一聲,手中光刀已劈斬過來,加入戰局,和訊敏族老者一起夾攻基蘭。
在兩大高手的夾攻之下,基蘭是苦不堪言,心中暗罵喬納森卑鄙。
但是形勢真的極為險峻,五招一過,基蘭左胸已被訊敏族老老的四面鋼劍刺中,幸虧他閃得及時,所以傷口不深,但是再過兩招後,右大腿又被喬納森的光刀劈中,還好右腿外側有懸掛一把脈衝槍,是那把脈衝槍替自己解了這次危機。
這時空中呼呼聲響傳來,眾人發覺有異,連忙抬頭看去,只見大批的異族人從四面的的大樓屋頂上不停的飛下來。
訊敏族老者和喬納森看到此情況後,已不敢再戀戰,忙往後躍回台上去保護著托爾斯。
而帕西尼和泰武大使已跟其他各國使節、落木官員們一起被大批的落木衛士保護著,通通被推入落木總統府內。
那些異族人甫一落地便開始往看台上與四面的人群、軍士衝去,基蘭守在族長和皮耶羅等一群人前,手中大刀揮舞起來,一刀四出,將四個沖在最前面的異族人劈斬成兩段。
但是後面湧上的異族人數更多,基蘭連劈數人後,便大呼:「大家快退,異族人數目太多,我快擋不住了。」
後面的皮耶羅、族長和特洛侖帶著另兩位女郎,已開始往廣場周邊退去。
而那些落木軍士們自顧且無暇,怎還能去管到他們呢?
看台上,托爾斯眼前保護他的人僅剩下訊敏族老者、喬納森和兩個鱷魚人衛士,他們正全力與異族人拼戰著,這四個高手僅能不停的將沖在最前面的異族人擊退,但要殺退蜂擁而上的異族人,實在是不可能。
基蘭手中不停殺著異族人,但他已觀察到這一批的異族人與先前潛伏在人群中的異族人有點不一樣,前一批異族人志在殺死托爾斯,所以目標單純,攻擊力道也就強多了。
但是這批的異族人顯然是想來此地海撈一筆,想要大開吃人宴會。
他們見人們只要失去抵抗力時,便會從口中伸出一根又尖又長的舌頭,直接刺入受害者體內,開始如用吸管喝飲料一般,將受害者體液全部吸乾,然後再去找尋下一個受害者。
所以他們見人就撲了過去,因此衝殺到看台上的異族人數目以比例來說,並不算太多。
基蘭見這樣再殺敵下去,自己恐將會力盡而被異族人殺害,所以他也躍上了看台上,專殺看台上的異族人。
有了基蘭這殺異族人的快手加入,托爾斯身前的四位高手壓力大減,開始能夠轉守為攻,托爾斯看到此處時,蒼白的臉色終於能稍微恢復一點血色。
這時企盼已久的運輸艦終於來到看台上方。
運輸艦上的光子炮對準台上為數以不多的異族人掃射一番後,方降落下來,裡面的一名軍官出來對著訊敏族老者說:「快點進來,總統已下令位於首都上方衛星軌道的戰艦,要在准總統府前的廣場轟下一記光爆,他們應該已經快要行動了,所以請快點讓大將軍上艦,我們要快一點離開此地。」
眾人一聽,這還得了,便一面抵擋著再度躍上看台的異族人,一面連推帶拉的將托爾斯給擠進運輸艦內,然後台上的眾位高手也趕緊衝進飛挺內,立刻關上艙門,運輸艦高速的往太空拉直飛去。
隨後空中強光四射,一道熾熱的光爆垂降到總統府前的廣場上,整個廣場旋及壟罩在一遍白色的光芒下。
等到光芒散去之後,廣場上已變的凹凸不平,坑坑洞洞,上面再無任何生命能夠存活下來。
基蘭、喬納森和訊敏族老者三人因為負責斷後,所以一直到艙門即將關上之前才能及時的衝進到運輸艦內。
而且一直要等到那運輸艦安全的升到太空以後,三人那一直在周身運轉不已的能量或真氣,終於可以舒緩下來,他們三人相繼的呼出一口停滯在胸中的濁氣後,便一起跌坐在艙門附近,他們都已戰到氣力放盡了。
這時那兩個鱷魚人手持脈衝槍對著基蘭說:「手舉起來,你這刺客千萬不要妄動,否則我們一槍就把你斃了。」
基蘭雙眼已累的睜不開了,僅說:「好啦。
隨便你們吧,我先睡一覺再說。」
話才說完,打鼾聲就已響起,而且不是一聲,因為一旁的喬納森和訊敏族老者也都已累得睡著了,也同時打起鼾來,三個人的打鼾聲剛好高中低音的此起彼落響著。
不消說,兩個鱷魚人護衛當然是輕易的便將基蘭銬了起來。
運輸艦停在落木星的外太空上,發現到在這附近還有一艘落木戰艦在,顯然方才轟在總統府的光爆就是它所為的。
運輸艦上的軍官已打開視頻系統,想了解一下目前總統府方面的狀況。
那知才一打開時,便聽到落木總統的告全國同胞書。
托爾斯等人便靜下心來仔細聽落木總統那中氣不足的演說,更要命的是這位老兄說話時,總是在該停頓一下的地方不停頓,而不該停頓的地方卻老是會停下來吞口水,所以一篇演說是講得讓人云里霧裡,一干人聽了半天后還是完全弄不清楚他到底在說些什麼,等他演說完畢後,眾人討論一下,慢慢的就個人了解的部份,這才拼湊出他演說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