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放棄了復活親人的打算,那你這次前來該不會真的只是來看看我吧?」太一笑著看向了秦浩。
「嘿嘿……」秦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對太一說道:「師傅,我這次來確實是有件事兒想跟您問一下。」
「哦?什麼事兒?」太一疑惑的問道。
「我想問問您這禁地中的猛獸是您飼養的寵物麼?」秦浩問道。
「哈哈哈哈……我怎麼會飼養這些東西呢,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們才是這裡的主人,我不過是藉助在這裡的租客罷了。」太一笑著說道。
「如果這些猛獸不是師傅您飼養的寵物,那我獵殺一些應該沒問題吧?」秦浩問道。
「你怎麼想起要獵殺這些東西了?」太一好奇的問道。
「師傅,您也知道,我在您的弟子當中算是最不成器的一個,其他師兄們我不了解,但陸壓師兄得到實力至少強我百倍,我墊底也就罷了,還差其他師兄那麼多,實在是給師傅您丟臉啊……所以我打算通過獵殺這些猛獸來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也省的讓師傅您看著鬧心。」秦浩笑著對太一說道。
「獵殺猛獸獲取力量……」太一打量了秦浩一番,然後一臉凝重的對秦浩說道:「實力這種事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就的,你想要變強這一點很好,但獵殺猛獸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以你現在的實力,獵殺二級以下的猛獸對你毫無意義,但獵殺一級猛獸的話,對你來說又風險太大了!」
太一說道這裡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他對秦浩警告道:「你不會是想要利用我給你的玉玦去獵殺一級猛獸吧?那玩意兒雖然有我的氣息,讓猛獸們不敢靠近,但猛獸的智慧不高,它們雖然對那玉玦有著本能的畏懼,但如果你要殺它們,它們一旦見了血就會立即陷入狂暴,到時候這玉玦就沒用了,你就要面對狂暴之後的一級猛獸了!」
「師傅,我有辦法對付那些猛獸的,我這次來主要就是擔心您不同意我去獵殺那些猛獸,所以特意來跟您請示一下。」秦浩對太一說道。
「我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了,只要你自己有把握就行,如果出現意外,就算是為師也未必能夠及時相救。」太一對秦浩說道。
「師傅您放心,弟子心裡有數。」秦浩信心十足的說道。
「那好,既然你有這個信心,那就去吧。」太一擺了擺手。
「是!弟子告退!」秦浩向太一行了一禮,然後躬身退了出去。
「行了,師傅這邊搞定了,咱們選誰動手?」秦浩向紅問道。
「這禁地中的一級猛獸很多,其中有一些個體實力較弱,但這些猛獸都是群居的,一旦招惹了其中一個很容易會引發其他同族猛獸來群毆,而那些單獨行動的猛獸個體實力強大,想要殺它們同樣不容易,這就得看你怎麼選了!」紅對秦浩說道。
「嗯……還是在獨行猛獸中選個相對較弱的來試試手吧!」秦浩想了一下之後做出了決定,首先群居的一級猛獸是肯定不能惹的,真玩意兒真惹出幾個甚至幾十個來,秦浩連跑都跑不了。
相反獨行猛獸雖然實力更強一些,但它們都是單打獨鬥的,只要秦浩處理得當,就算打不過還是能跑的。
……
重新返回到禁地的邊緣之後,秦浩帶著他的兩團蟲群再次進入了禁地當中。
憑藉太一賜予的玉玦,一路上秦浩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憑藉紅的指引,秦浩最終來到了自己目標的領地附近。
在一番商議之後,秦浩和紅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一隻血猿的身上,這隻血猿的領地位于禁地核心區的邊緣,它實力強橫,附近的猛獸都不敢招惹它,而且因為性情異常暴躁,動輒就會狂暴的摧毀周圍的一切,所以除了繁殖的季節之外,血猿都是單獨行動的,只有在繁殖的季節它們才會結伴出現。
而現在距離血猿的繁殖季節還很遠,所以基本上不會存在一片領地中出現兩隻成年血猿的情況。
「應該就是這裡了!」秦浩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隻血猿盤踞的巢穴,因為猛獸們都不會收斂自己的氣息,所以想要鎖定它們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站在血猿的領地之外,秦浩故意拿出了太一賜予的玉玦,這東西雖然不能把血猿壓制到任由秦浩攻擊也不會還手,但至少秦浩在不主動攻擊血猿之前,他也不敢來找秦浩的麻煩。
「去吧!」秦浩一揮手,大量的龍蠅和鷹虱就飛向了血猿的領地,這些小東西是秦浩這一戰的先鋒官。
因為被玉玦的氣息嚇得不敢動彈,所以血猿雖然察覺到了鷹虱和龍蠅在靠近,但因為這兩種蟲子的能量波動相對於血猿來說並不算特別強大,出於對太一的畏懼,血猿並沒有立即攻擊這些在它看來並不構成威脅的小東西。
很快,龍蠅和鷹虱就靠近了血猿,並且落在了它龐大的身體之上。
隨後鷹虱和龍蠅紛紛亮出了自己尖銳的口器,並且破開了血猿的肌膚。
對於這種叮咬,血猿其實早就習以為常了,畢竟這禁地的叢林中從來都不缺少這種吸血維生的小蟲子,只不過那些禁地內特產的小蟲子只是吸點血而已,但龍蠅和鷹虱顯然就沒那麼簡單了。
龍蠅在破開血猿的皮膚之後,一邊吸血一邊開始向它的體內注射毒素,這種毒素最顯著的效果就是麻醉,讓血猿除了一開始被咬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之外,就對傷口部位徹底失去了知覺。
而這個時候鷹虱緊隨而至,它們的體型要比龍蠅小一些,而且它們攻擊的部位也就在龍蠅叮咬部位附近,由於這裡已經被龍蠅注射的毒液給麻醉了,所以鷹虱在叮咬的時候,血猿甚至是毫無察覺的。
就這樣,一隻龍蠅配合幾隻鷹虱的組合開始在血猿的身上組團搞破壞,而血猿因為對太一氣息的畏懼,所以對這種小騷擾選擇了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