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秦浩就住在了蚩尤部落,在這幾天裡,蚩尤藉口公務繁忙基本上就沒露過面,全程都是夸父在陪著秦浩。
在這幾天裡,秦浩跟夸父聊了很多,而且他很快就發現夸父也同樣在試探著他,這種相互試探的交流讓秦浩很不喜歡,他其實更想找大個兒聊聊。
相比城府頗深的夸父來說,大個兒的性格直爽,而且沒什麼心眼兒,所以如果能夠跟他單獨聊聊的話,秦浩估計自己能夠套出不少有用的信息來。
但夸父估計也看出了秦浩是在試探他們,所以他基本上全程都陪伴在秦浩的身邊,根本不給秦浩接觸大個兒的機會,等到了後來,蚩尤更是直接找了個藉口,把大個兒給派出去打獵去了。
這樣一來,秦浩在蚩尤部落當中也只能跟夸父聊天了。
「看來這幫人都防著我啊……」這一天的晚上,秦浩躺在獸皮上琢磨著這幾天的經歷。
「也是,我大老遠的突然到訪,而且還總是跟蚩尤部落的大將們接觸,人家要不懷疑我是來挖角的都見鬼了……」秦浩自嘲的笑了笑。
「既然他們都防著我,那我估計是試探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了……」秦浩心中暗自琢磨著,現在他繼續留在蚩尤部落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人家現在刻意的防著他,根本不會跟他說實話,所以繼續留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明天就跟他們告辭離開吧,去其他部落走走,或許能夠找到有價值的東西呢!」最終秦浩下定了決心。
轉過天來,夸父還是一大早就來到了秦浩的住處。
「哈哈!秦浩兄弟,咱們喝酒去!」夸父大笑著就進了秦浩的小院。
「也好!」秦浩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夸父就離開了小院。
……
酒過三巡之後,秦浩放下了酒碗,然後對夸父說道:「夸父兄弟,我在你們這裡也已經打擾了好一段時間了,我明天就準備離開了。」
「怎麼這麼急著要走啊?難道是我們招待不周?」夸父立即客氣道。
「沒沒沒……你們招待的已經很好了,我在這裡就跟在家一樣,只不過我這次出來是歷練的,如果天天跟你在這喝酒,那我不是白出來一趟麼……」秦浩笑著說道。
「也是!秦浩兄弟你是出來歷練的,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不留你,再住三天,三天之後你要走我絕對不再挽留!」夸父端起酒碗說道。
「行!那我就再打擾三天!」秦浩點了點頭。
一頓飯吃完了之後,秦浩被誇父灌了不少的酒,他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然後倒頭就睡了過去。
而另外一邊,夸父則直奔蚩尤的住處而去。
「大首領!秦浩要走了!」夸父對蚩尤說道。
「嗯!走就走吧!我估計他也發現咱們處處防著他了,所以自己覺得沒趣兒了。」蚩尤笑著說道。
「我又留了他三天,沒試探出他的底細來,我有點不甘心。」夸父說道。
「哈哈,你這人啊……那你隨便吧,等他走的哪天,我去給他送行就可以了。」蚩尤點了點頭,他並不想跟秦浩有太多的接觸。
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這幾天裡夸父天天來找秦浩喝酒,也天天都把秦浩給灌醉了,但這三天他卻沒有從秦浩嘴裡套出任何有用的東西出來,而秦浩也是一樣,夸父的心思極重,他也沒能從夸父的嘴裡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第四天的早上,夸父帶著一大包幹糧來到了秦浩的面前。
「兄弟,乾糧我給你準備好了,留著路上吃。」夸父把包裹遞給了秦浩。
「多謝夸父兄弟了。」秦浩也沒客氣,他直接收下了這包食物。
「秦浩兄弟,你打算什麼時候啟程?」夸父問道。
「我這就準備離開了。」秦浩說道。
「秦浩兄弟,你稍等一會兒,我們大首領聽說你要走,可是特意推掉了很多要務,他今天要親自給你踐行。」夸父對秦浩說道。
「怎敢如此打擾蚩尤大首領啊,夸父兄弟,你替我跟大首領說聲謝謝,但大首領真的不必為我耽誤正事。」秦浩客氣道。
「不耽誤!不耽誤!這些天公事實在是太忙了,都沒來得及多陪陪秦浩兄弟,今天你要走了,我要是不來送行的話,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就在這個時候,蚩尤帶著大個兒走進了秦浩的院子。
「大首領!」秦浩上前微微行了一禮。
「秦浩兄弟,你要走了啊?」大個兒走上前來。
「嗯!我這次出來就是要歷練的,總在這裡呆著也不叫事兒。」秦浩說道。
「是啊,其實我也想出去走走的。」大個兒點頭道。
「你也想出去歷練?」秦浩心中一喜。
「他可走不了,我們部落里有好多事兒別人都幹不了,他可走不開!」夸父直接攔在了大個兒的面前。
「是啊,他們太廢物了,有些事兒就得我來。」大個兒得意的說道。
「呵呵,能者多勞嘛!」秦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很明顯,人家蚩尤部落的人是不想讓大個兒和他單獨相處的,所以秦浩很知趣兒的沒有再提。
「走走走,我已經設下酒宴,給秦浩兄弟踐行!」蚩尤上前一步,然後拉著秦浩就往設宴的大廳走去。
而就在蚩尤拉著秦浩離開的時候,他和大個兒擦肩而過,秦浩的眼角的餘光猛然間在大個兒的腰間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玉飾。
「嗯?!」秦浩一皺眉,這個玉飾他看著非常的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看到過了。
「怎麼會想不起來呢?」秦浩心中非常的疑惑,要知道他在獲得了蟲族的基因之後,就也獲得了蟲族過目不忘的能力了。
就在疑惑當中,秦浩已經被蚩尤拉著圍坐在了篝火邊,然後跟蚩尤部落的一眾高層開始吃肉飲酒。
因為今天要離開蚩尤部落,所以秦浩刻意用能量逼出了酒氣,所以今天他並沒有喝醉,等酒足飯飽之後,他辭別了蚩尤部落的眾人,騎著鼉龍向遠方緩緩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