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居和敖廣兩個人緩步來到了海邊,兩個人在那裡輕聲的交談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因為距離較遠,兩個人似乎還設下了隔音的屏障,所以秦浩這邊並沒有聽到這兩個人談話的內容。
最後,炎居拍了拍敖廣的肩膀,然後轉身向著秦浩的方向走來,而敖廣則是一臉的沉思。
「我們走吧!」炎居微笑著對秦浩和女娃說道。
「哼!」女娃衝著青衣龍子的方向做了個鬼臉,然後大搖大擺的向遠方走去。
秦浩和炎居翻身騎上了坐騎,然後帶著女娃向著炎帝部落的方向走去。
「我們也回去吧!」敖廣面沉似水的對水族們說道。
「大哥,他們欺負我,你就這麼讓他們走了?」青衣龍子不滿的叫道。
「啪!」敖廣甩手就是一記耳光,他不爽這個弟弟已經很久了,這個弟弟是他老爹跟一隻海蛇妾室生的庶出龍子,本身雖然血脈不純,但卻深受龍王的喜愛,所以從小嬌慣的不得了,這傢伙闖的禍不計其數,其中相當大一部分都是敖廣幫他擦的屁股。
一直以來,如果不是老龍王護著,敖廣早就向收拾這個廢物弟弟了,現在這傢伙闖了禍還不自知,這讓敖廣的心裡更加憤怒,他甚至感覺龍族最後可能讓這個敗類弟弟給毀了。
所以積怒已久的敖廣終於忍不住給了青衣龍子一記耳光。
敖廣這一巴掌打得不重,如果是平時的話,可能連個紅印兒都落不下,但別忘了,剛剛青衣龍子可是結結實實的吃了兩百個大巴掌,秦浩雖然也留手了,但他含怒的巴掌也著實不輕,此時青衣龍子的腮幫子腫的跟含了兩個饅頭似的,敖廣的巴掌雖然不算重,但打在舊傷上也著實讓這小子疼的直學猴叫喚。
「哥!你打我幹什麼?」青衣龍子驚訝的看著敖廣,他知道敖廣看不起自己,但敖廣一直以來也從未打過他,這一巴掌下來,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把他帶回去禁閉三年,父王那邊我會去說的。」敖廣冷冷的看了一眼青衣龍子的隨從們。
「是!殿下!」那些水族嚇得噤若寒蟬,雖然這兩位都是龍子殿下,但地位是截然不一樣的,青衣龍子雖然深受龍王喜愛,但他畢竟是庶出,是不可能繼承王位的,而敖廣就不一樣了,他是名正言順的王位第一順位繼承人,日後幾乎是必然會成為龍王的,所以那些水族自然不敢不聽他的命令。
「嘩啦……」隨著一陣大浪打來,海岸邊的這些水族全都不見了。
……
「擺平了?」在回去的路上,秦浩看著炎居問道。
「嗯!」炎居點了點頭,他就好像是沒事兒人一樣,似乎對於剛剛利用了秦浩這件事兒就沒發生過一樣。
「那就好……」秦浩點了點頭,炎居這個態度讓他心中有些不滿,但他並沒有直接表現出來,畢竟他暫時還需要留在炎帝的部落當中,直接跟這位部落的少主撕破臉,對他來說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哥哥,我們接下來要去哪玩?」一旁的女娃也回到了她的坐騎上。
「還玩?你還嫌自己闖的禍不夠嗎?如果不是秦浩兄弟出手,你此時已經被打傷了!」炎居瞪了自己妹妹一眼,今天鬧出這麼多事端來,全都是拜這個小丫頭所賜。
「切!」女娃毫不在意的白了炎居一眼,然後跑到了秦浩的身邊。
「秦浩哥哥,謝謝你啦!今天又救了我一次!」女娃笑嘻嘻的對秦浩說道。
「舉手之勞而已。」秦浩笑了笑。
「秦浩哥哥,你剛剛抽那小龍崽子的時候簡直帥呆了!」女娃突然換上了一副小迷妹的神色,這讓秦浩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
「……」所以秦浩並沒有接話,他只是對女娃禮貌的笑了笑。
「你不用求他,今天你不可能再出去玩了。」一旁炎居開口道。
「哼!」女娃不滿的哼了一聲,剛剛那副小迷妹的神色也頓時消失了。
「呃……」秦浩無語的看了女娃一眼,合著剛剛那副神情全是這丫頭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幫忙說些好話,但在炎居直接把話說死之後,女娃頓時就不願意繼續裝下去了。
隨後三個人直接就返回了炎帝部落,而就在他們返回的過程中,海底水晶宮內卻吵成一團。
「王爺!你可得給我們娘倆做主啊……」一個美貌的婦人帶著青衣龍子在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面前不依不饒的哭嚎著。
此時中年男子面沉似水,他右手的指間把玩著一塊玉石,玉石在他的指間來回的搓動著,而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身後,則是一臉肅穆的敖廣。
「行了,你先起來吧。」龍王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跪在地上撒潑的女人先起來。
「我不,我們兒子受了欺負,當大哥的不管也就罷了,你這個當爹的也做縮頭烏龜,這讓我們這娘倆還怎麼活啊……」女人繼續撒潑道。
「是啊,爹,他們打得哪是我的臉,他們打得明明是您的臉啊!」青衣龍子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啪!」龍王之間的玉石突然間被捏的爆碎。
「爹!你得給我報仇啊!」青衣龍子叫道。
「炎帝部落的人確實欺人太甚了!」龍王把大袖一甩,然後叫道:「把夜叉將軍給我叫來!」
「父王,我還有個事兒沒跟您說呢!」就在這個時候,敖廣不緊不慢的湊到龍王的耳邊說道。
「有什麼事兒,待會兒再說!」龍王此時也在氣頭上。
「待會兒就來不及了,這事兒跟炎帝部落和那個動手之人有關!」敖廣在龍王的耳邊說道。
「哦?那你說吧!」龍王一皺眉。
「唰!」在說話之前,敖廣先是設下了一道隔音的屏障。
「娘,你看他們說話還背著我們……」青衣龍子不滿的叫道。
「你先等會兒……」婦人一擺手,她雖然敢在龍王面前撒潑,但對於敖廣還是有幾分畏懼的,所以當即先是制止了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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