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抬頭看了一下天,以為時差的關係,這裡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踏踏踏踏……」秦浩緩步來到了大樓前面,他凝視著大樓許久。
此時大樓裡面的人通過監控等等,已經看到了秦浩,此時他們心裡慌亂極了。
「阿茲蘭,我想跟他們直接通話。」秦浩給阿茲蘭撥了個電話,因為知道秦浩要動手,這傢伙今天請假沒有到議會大廈來上班。
「好的,我這就安排!」阿茲蘭這種人很聰明,他進入角色非常快,雖然之前他也背叛過秦浩,但當秦浩歸來之後,他立即就表示要回到秦浩的陣營當中,並且願意承擔一切罪責,哪怕秦浩處死他也沒關係。
像阿茲蘭這種人,他肩上擔著的是整個家族,他死不足惜,但如果繼續跟秦浩為敵的話,死掉的絕對不僅僅是他自己!
所以阿茲蘭在見到秦浩之後,就立即最初了最正確的選擇,而秦浩也沒打算要殺他,畢竟這傢伙聰明的很,而且很有能力,秦浩需要這種人給自己辦事兒。
雖然想阿茲蘭這種傢伙根本毫無忠誠可言,但是對於秦浩來說,這沒關係,他只要一直保持著自己的強大,那麼阿茲蘭就會老老實實的給他做事,尤其是經過這一次的震懾之後,秦浩相信,除非自己死了,否則阿茲蘭絕對不會再背叛自己了。
「大元帥,已經安排好了!」很快,阿茲蘭就接通了跟議會大廈內部的通訊,其實裡面的那些高管也希望跟秦浩談談,畢竟他們身居高位,好日子還沒過夠呢,所以沒人想死。
「接過來吧!」秦浩淡淡的說道。
「好!」阿茲蘭很快就把通訊的視頻接了過來,通過視頻,秦浩可以看到大樓內的一群達官顯貴,此時他們一個個都非常的緊張,雖然躲在密室中,而且大樓內還有數百名武裝人員保護,但這些傢伙根本沒辦法找到一點安全感。
「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從大廈里走出來投降,否則我將下令進攻。」秦浩淡淡的說道。
「哼!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嗎?!看看她吧!」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雖然他儘量表現出一副不屑的神情,但秦浩看是看出來這傢伙不過就是外強中乾而已。
不過這個傢伙手中卻拿著一個掌上電腦,裡面正在直播一段畫面,而畫面中的人就是秦浩的妹妹——秦雪。
「放了她!」秦浩淡淡的說道,他剛剛用精神力掃描了整個大廈,但卻並沒有發現秦雪的蹤跡,很顯然,秦雪並不在議會大廈當中,但根據阿茲蘭提供的情報,秦雪應該就在地球上,只不過不知道被這傢伙藏在了那裡。
「放了她?那我們豈不是什麼籌碼都沒有了?」那人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告訴我你的名字。」秦浩的語速不快,表情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樣子。
「我叫胡夫,來自蒙塔古家族。」那中年男子說道。
「蒙塔古……」秦浩快速的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了一邊,很快他就找到了這個蒙塔古家族的信息。
在秦浩的記憶當中,關於蒙塔古家族的信息並不是很多,因為這個家族之前跟他並沒有太多的交集,秦浩只知道這隻一個曾經隸屬於聖馬洛騎士團的家族,他們在曾經地球聯邦的地位大約跟吐溫家族差不多,雖然頗具實力,但也算不上頂尖。
其實這次政變當中,曾經的聯邦三柱石基本上都沒有參與,趙家和柴爾德家族都在一旁觀望,他們雖然沒有參與,但因為底蘊太過深厚,所以這些政變者也沒敢去招惹他們。
所以這次政變之後,柴爾德家族和趙家等於被排除出了權利圈子,但他們的利益卻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而這兩個家族的想法也很簡單,他們不相信秦浩就那麼輕易的死了,這個時候擅自顛覆秦浩的政權,一旦秦浩回來了,那麼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所以在這場政變當中,這兩大家族選擇作壁上觀,他們就這麼安心的等待著,如果秦浩歸來了,那麼他們可以不沾責任,如果經過了很長時間,秦浩也沒有回來,並且這些政變者把秦浩的那些部下都迫害的差不多了,或者確認了秦浩死亡的消息,那麼這兩個家族就可以出世了,到時候他們將以撥亂反正的名義,消滅這些政變者,然後順理成章的接管政權,這樣一來,就算有朝一日,秦浩回來了,他也怪不到這兩家的頭上。
所以說,這兩家的政治手段可比那些急於發動政變的家族深奧多了,那些人頂多就是這兩個家族的槍而已。
至於聯邦三柱石之一的石匠會,如今已經徹底土崩瓦解,他們跟隨聖馬洛騎士團一起解體,重新回到了家族各自為政的時代。
而除了這三家之外,剩下的那些家族當中,蒙塔古家族就算是比較大的了,所以這幫傢伙在這場政變中,成為了主導者,而且他們為了壯大自己的聲勢,所以拉攏了不少中小家族。
但這些中小家族得勢之後,就難免會表現出一種「我可有今天了」的心態,於是他們開始瘋狂的報復那些曾經比他們強大的家族,雖然趙家和柴爾德家族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們不敢惹,但得了勢的他們,在報復起錢家還有吐溫家這樣的家族時,卻是不遺餘力的。
現在秦浩回來了,這些家族全都深深的陷入了恐懼當中,他們現在手裡唯一的籌碼就是秦雪了。
「秦浩!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滿足我們的要求,我們就殺了她,而且我向你保證,她絕對不會死的太輕鬆!」胡夫惡狠狠的威脅道。
「呵,說說看,你們有什麼訴求?」秦浩不緊不慢的問道。
「你自殺!」胡夫還沒來得及開口,他身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就對著秦浩喊道,這傢伙已經被嚇壞了,所以有些口不擇言。
「自殺麼?七竅流血而亡怎麼樣?」秦浩淡淡的說著,但就在他聲音出口的同時,剛剛叫囂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就開始七竅流血,然後倒在地上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