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規避危險一行人繞路離開,在經過小鎮邊緣的時候,洛痕似乎聽見了裡面傳來吼叫聲。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這座小鎮只是表面平靜。
實際上已經是一座被浸染了的喪屍之城。
那些喪屍中應該有擁有低等智慧的,才會號召那些喪屍躲起來,故意引誘。
桃桃聽見了以後,小臉也是很快蒼白了一下。
「葛格,好闊怕。」
「嗯,我們趕緊去下一個地方,現在天快黑了。」
洛痕如此說著,實際上卻是很明白。
即便是天黑了,他們也沒辦法找到下一個地方休息。
夜晚太過危險,可是他們卻不得不離開。
四周傳來了喪屍的吼叫聲,起初還只有幾個,讓罐罐和包包給嚇回去了。
可隨著越來越往後走,那聲音確實越發明顯了起來。
桃桃的心底害怕的不行,但還是認真牽著洛痕的手,小步朝著前面跑去。
「桃桃,我們得找個地方停下了、」
察覺到四周隨著走動越來越危險,洛痕知道他們已經吸引了一大波喪屍的注意力。
桃桃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便很乖地點了點頭:
「好。」
洛痕牽著她大步朝前走,很快不知看見了什麼,視線在某個地方定格了相當久的時間。
「葛格。」桃桃有一點著急地看著他。
「我們去那邊、」
洛痕說著,很快便牽著桃桃一起朝著公路的邊上走去。
那裡有一個很小的電話亭,看起來是以前修建的觀賞點。
看起來還算好,窗戶可以關上,他便將桃桃帶了進去。
裡面的空間並不大,罐罐和包包作為喪屍並不需要躲避,便很快站在了外面。
將門給鎖上以後,桃桃站在狹窄的空間裡面,只感覺連自己的心跳都可以聽見。
咚咚咚的……
「葛格,我們要在介里一直站著嗎?」
洛痕聽見這話以後,心底驟然竄過了一陣心疼:
「抱歉桃桃,如果你想睡覺的話,我可以抱著你。」
桃桃很聽話地搖搖頭,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
「桃桃不想碎覺覺。」
「嗯,那你困了記得跟哥哥說。」洛痕知道她是在體諒自己,沒忍住抬手揉了揉她腦袋的同時,自己的心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不過這種溫馨感並未停留多久,很快外面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這些喪屍……
洛痕皺皺眉頭,伸手捂住了桃桃的耳朵。
聽這聲音應該有一大波喪屍正在朝著這邊趕來。
如果真的到了跟前的話,可以直接將他們的電話亭給推翻。
想到這裡,洛痕抱著桃桃的手逐漸縮緊。
「桃桃,你一個人在這待著好嗎?」
桃桃不明所以地抬起頭,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聽見了洛痕的聲音:
「外面的喪屍太多了,我去引開他們。」
桃桃的小臉刷的一下白了。
但是這裡太黑了,洛痕根本看不見。
「聽話待在這,罐罐和包包會在外面看著。」
「葛格……」
桃桃一驚,看見他將門給推開。
正想要跟出去,就看見洛痕一把將門給關上,此時臉上的表情顯得特別冷漠。
「你要是敢出來的話,等我回來就不帶著你一起去了。」
桃桃要開門的手一下子頓住了,大眼睛裡面瞬間氤氳起了淚光:
「葛格系壞蛋!」
洛痕看見她這副模樣,心臟抽痛了一下。
但並未心軟,很快便轉身朝著那些涌過來的喪屍迸射出了閃電。
藍色的光芒一閃而下,幾乎將電話亭給包圍了起來。
那些喪屍的視線一瞬間都對準了他,洛痕一字未發,轉身大步朝著來時的路跑去。
淺藍色的閃電發出劇烈的滋啦聲響,吸引著那一大波喪屍離開。
有罐罐和包包在,混淆了桃桃身上的氣味。
她抱著自己的身體蜷縮在電話亭裡面,小小的肩膀微微顫抖著。
葛格去了會怎麼樣?
他還會不會回來了?
她不想一個人待在這裡……
可是想到了葛格臨走前說的那些話,她又努力讓自己堅強起來。
外面的腳步聲逐漸消失,罐罐和包包發出了細微的吼叫聲,似乎是在安慰著她。
桃桃聽見以後放心下來,可是還沒多久,便又聽見了外面傳來腳步聲。
「吼——」
「吼吼!」
是罐罐和包包的聲音。
桃桃的心臟猛地顫抖了一下,緩慢地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從上面透明玻璃朝著外面看過去。
後面又來了好幾隻怪東西,可是都沒有被葛格的閃電吸引。
他們想要過來,但是卻被罐罐和包包給攬住了。
桃桃瞬間緊張了起來,現在糾結了很久,都沒有想到好的辦法。
怎麼辦啊……
她轉頭想要去別的地方找有沒有可以打人的東西,可是還沒有找到,就聽見外面年傳來了一陣哀嚎聲。
這聲音太熟悉了。
桃桃立馬好奇地朝著外面看去。
無數個罐頭從天而降,直直砸在了那些喪屍的頭上。
「吼!」
「吼吼——」
那些喪屍被砸的無處可逃,只得趕緊朝著電話亭的外圍跑去。
看著這副畫面,桃桃的眼眶逐漸濕潤了。
是白白……
「蟹蟹白白。」
軟軟糯糯的聲音傳出去了以後,她便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一直溫暖的手輕輕揉了一下。
這種感覺很舒服,她沒有忍住抬手去摸。
在那隻手抽走的前一秒,指尖輕輕觸碰到了那個人的袖口。
唔……袖子上面有一個圓圓冷冷的東西,她摸到上面有五個角的凹陷。
那是什麼東西呢?
桃桃沒有見過太多的標誌,現在便也想不到。
但是她在心裡暗暗記住了摸到這個東西的感覺。
-
霍默的手懸在空中,半晌都未動。
「上將,前面傳來消息,說……」
李助理剛一進門,就看見了他這副模樣,此時臉上的表情驟然一變:
「上將,您受傷了?」
霍默:「??」
看見他的表情不對勁,李助理這才遲鈍地反應了過來:
「我看您手在那懸著,還以為是骨折脫臼了。」
「……」
霍默緩慢地將手搭在桌上,沒忍住輕輕用左手捻了一下右邊袖子上的徽章。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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