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驟然一喜,成忱呈沒忍住笑了:
「肯定是我剛才的道具把他給打中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說完以後,便想要自己探出腦袋去看上一眼,但是剛動彈一下就感覺身上傳來劇烈疼痛。
桃桃看見他的表情忽然有了變化,便趕緊抓住了他的手,小眉頭皺緊。
「葛格不要亂動了,桃桃去看!」
她說完以後便要朝著那個方向走去,但是成忱呈卻臉色一變。
「別去!萬一還沒打中呢?」
但是小傢伙顯然並不打算理會他。
看著她已經到了牆邊,成忱呈只得妥協:
「你小心點,不要站太出去,也不要看太久,看一眼就好了。」
他不停念叨著,只感覺自己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而視野中桃桃探出腦袋去看,半晌都沒把腦袋抽回來。
「嘖——」
反射性要說話,但桃桃卻忽然扭過頭來看向他:
「葛格,木有人。」
「什麼?」
成忱呈皺緊眉頭,臉色瞬間發生了變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在聽見這個消息以後傷口都沒這麼疼了。
扶著牆緩緩站起身來,他便看見了桃桃擔心的表情。
「我沒事,看看情況。」
說完以後,他便站在牆邊探出腦袋朝著對面看了一眼。
那些煙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去了,而此時那廢墟之上空無一人。
「……」
桃桃站在他的邊上,也有點兒好奇:「葛格,他系不系跑了?」
「應該是吧。」
成忱呈意識到這一點後,心底沒來由地感覺到了挫敗。
「算了,跑就跑吧,要是沒跑應該也抓不住。」
他說完以後頓了頓,看見桃桃情緒明顯變得低落,便補充一句:
「而且剛才那個人看起來也不是元君諭,如果他知道是你的話一定不會動手的。」
桃桃聞言懵懂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反應過來以後便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元葛格不會介樣的!」
成忱呈也點點頭,捂著傷口靠在牆上。
還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未開口就看見廢墟對面出現了一道身影。
「系蜀黍~」
桃桃眺望兩秒以後轉頭看向他。
「……」
成忱呈看著那人快步朝著他們方向走來,視線還停留在自己傷口上的眼神後,瞬間就不高興了。
「你剛才去哪了?」
捷克微微喘著氣,似乎剛剛疾跑而來。
「剛才這裡全是煙霧,我在裡面迷了路。」
「是嗎?」
成忱呈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但是看著捷克的表情又覺得似乎是自己多慮了。
捷克過來以後,第一時間就是跑到桃桃的身邊去看她。
桃桃茫然地抬頭看著捷克,卻有些沒反應過來。
「腫麼啦?」
捷克皺皺眉頭,看見桃桃身上沒有傷痕,似乎鬆了口氣。
「沒事,你沒受傷就好。」
聽見這些話的成忱呈:「……」
桃桃有些擔憂地看向了成忱呈的方向,小臉上是清晰可見地擔憂。
「葛格,你要不要包紮一下呀?」
成忱呈搖搖頭,他知道等自己回到現實中這些傷口肯定都會消失的,這樣也就不用浪費桃桃的資源了。
想到這裡,他便很快地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自己走的時候包紮句可以了。」
桃桃聽完以後卻還是有些擔憂,小臉上清晰可見都是難過。
「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見一道黑影跑過去。」邊上的捷克很快開口:「但是看起來應該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唔?」
桃桃聽見以後眨巴一下眼睛看向他,臉上很快浮上了幾分沮喪。
「為森麼啊?」
捷克居然也沒有不耐煩,很快便給出了解釋:「那個人看起來比我想像中要大很多,應該是個成年人或者青少年了。」
成忱呈聽到這,頓時翻了個白眼:
「就這樣你也能認錯?怕不是故意的吧?」
他說完以後,便看見那男人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似乎很不高興他這樣說。
但成忱呈卻對此不以為然,他其實剛剛就覺得捷克有些可疑了,但是一直都沒有說出口而已。
現在看見他的表情發生了變化,就趁此機會將他身上打量了一圈。
「剛才只是匆匆一眼,我怎麼能看清楚?」
捷克說完這話以後,一扭頭正好對上了他審視的目光,一下子眼神也變得有些危險警惕了。
「你看什麼?」
桃桃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兩人,只感覺現在的氣氛好像又變得有些奇怪了。
而成忱呈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瞥了一眼他破損的外套下擺。
「你的衣服怎麼破了?」
他說完以後便緊緊盯著男人的表情,想要從他的臉上窺見些許線索。
但是捷克的神情絲毫未變,這會兒顯得格外鎮定。
「剛才從對面跑過來的時候在廢墟邊上滑了一下,衣服刮破了而已。」
他說完以後又盯著成忱呈看兩秒:「你想說什麼?」
成忱呈皺眉看著他,一時間居然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可是捷克的樣子看起來……的確有些可疑。
正當他這麼想著時,捷克便已經轉頭看向了桃桃:
「我們送你回去吧,這裡太危險了,我馬上就要走了。」
成忱呈原本還在回憶著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但是聽見他這句話以後,卻瞬間將這些想法拋到了九霄雲外。
「好,我們趕緊回去吧。」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但是卻什麼也沒有再說了。
桃桃沒有找到在這裡的那個人,現在心情稍微有些複雜,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好吧……」
她知道這裡危險,而且成葛格都受傷了,不能繼續陪著她找尋。
三人各懷心事地回到了車邊上,剛剛靠近罐罐便從車上下來了。
「吼吼!」
桃桃看見他擔心的樣子,很快便搖了搖頭,開始解釋了起來:
「我木有事情,但系葛格受傷了~」
小傢伙這麼說著,又轉頭看向了後面的成忱呈,小臉上是清晰可見的委屈和難過。
罐罐並不懂得醫術,所以聽見聲音以後也只是朝著後面看了一眼,確定成忱呈還站在原地好好的以後便將視線給收回來了。
「……」
成忱呈心塞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心情不免複雜了起來。
他怎麼感覺自己光榮負傷以後就變成一個人人嫌棄的拖油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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