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琅居然做了這種事情。【Google搜索】
而最讓他生氣的是,這幾天忙於聯盟的事情,他甚至沒有上來看一眼。
皺緊眉頭,視線落在桃桃身上的瞬間,他忽然又想到了上次的事情。
像是奇蹟一般,接觸了小傢伙後,他身上的傷痕在出來的時候就完全好了。
這些難道真是小傢伙的手筆?可作為一個遊戲裡的角色,她是怎麼做到透過自己的全息,治癒自己的?
霍默是個沒什麼好奇心的人,可是現在卻對小傢伙身上的事情產生了極其強烈的好奇。
不過桃桃本來就是特殊的、假設是正常的遊戲……或許也不能治癒他的失眠症狀。
想到這裡,霍默稍微鬆了口氣。
看見裡面的惡劣情況以後,表情又變得有點兒不高興,開始點開商城採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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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桃桃卻並不知道有許多人正在盯著自己,她現在蜷縮角落中,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這個陌生的屋子。
床上的人早就睡熟了,發出了昂長的鼾聲,在寂靜無聲的屋子內顯得尤其明顯。
可是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罐罐,我們森麼時候才可以追上去呀?」
桃桃有點兒糾結地眨巴一下眼睛:「我感覺現在也沒有介麼冷了~」
聽到她的話以後,罐罐的眼睛也順勢眨了兩下。
「吼吼。」
認認真真地搖頭,表示不可以這樣做。
「為森麼呀?」桃桃有些不明白,小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垮了下來。
罐罐不會說話,這會兒糾結一下,只能做了一個瑟瑟發抖的動作。
接著又抬起手,用手來代表風,呼啦啦刮在桃桃的身上。
小傢伙看見這一幕,也瞬間明白過來。
可是雖然她清楚不可以這樣做的原因,卻還是有些不開心。
「那我們就追不上包包了。」
「吼吼。」
罐罐察覺到她沒有再執著,便揉了一下她的腦袋,然後堅定地點點頭。
「真的可以追上嗎?」桃桃有點兒不敢相信,畢竟他們現在只可以走路。
「吼吼!」
罐罐認真點頭,然後做了一個睡覺的手勢。
「多碎覺覺就闊以追上啦~」
桃桃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腦海里沒什麼睡意,但還是沒有剛才這麼鬧騰,直接歪頭靠在了罐罐的身邊。
「那桃桃要好好休息,睡醒就闊以粗發啦!」
「吼吼!」
罐罐寵溺地看了一眼邊上熟睡的小傢伙,盯著看了一會兒,便安心地將視線轉移開了。
邊上的小傢伙呼吸逐漸勻長起來,總算幾分鐘都沒有再睜開眼睛了。
但床上的人呼嚕聲卻顯得尤其明顯,在這屋子裡顯得格外清晰。
罐罐有些不太高興地皺皺眉頭,本來想要起身去邊上看一眼的,但是還沒來得及起來,就感受到小傢伙毛茸茸的腦袋在自己手臂上蹭了一下。
還是算了……這樣的話會吵醒桃桃的。
想到這裡以後,罐罐稍微鬆了口氣。
他緩慢地伸手,想要將桃桃的耳朵給捂住,這樣就不會讓她聽見這些嘈雜的聲音了。
但是就在他手抬起來,還沒有來得及將帽子給扣上,屋子內就瞬間響起了一陣巨響。
砰的一下,地板似乎都隨著震動了。
「唔……腫麼啦?」
桃桃反應過來睜開雙眼,等看見眼前堆了小山包一樣高的東西後,眼睛眨巴一下,裡面的迷茫還是沒有被掩蓋掉。
「罐罐,這是森麼東西呀?」
罐罐也好奇地搖搖頭,此時轉頭看向了桃桃,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便警惕地站起身來。
「什麼聲音?」
床上的男人也被嚇了一大跳,一個激靈坐起身來,臉上滿是驚恐。
但是等看清楚眼前那些東西是什麼以後,驚恐便瞬間轉變成為了驚喜。
「哪來的這麼多物資?」
他說著似乎已經頑疾了邊上人的存在,自己猛地衝上前,就要將那些東西往自己懷裡攏去。
可就在他逼近那小山包的時候,一道身影卻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腳步驟然頓住,男人有些狼狽地抬起頭,等看見了眼前人的面容以後,才終於大夢初醒。
「是你啊,這些東西難不成是你們朋友帶回來的?」
他如此說著,似乎也終於回想起了自己睡著之前經歷過的事情,反射性朝著門口看去。
但是等看見屋子裡面只有眼前的人,還有那個小丫頭以後,卻有些不明白。
「怎麼回事?」
桃桃知道罐罐不會說話,看見那個男人因為一直沒有得到回覆好奇看向罐罐的模樣,便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
「介個系罐罐去外面找到的~」
她當然知道這些肯定是白白們給自己送的,但是也不能告訴面前的男人。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桃桃便很快地叉腰站在了男人的面前,仰著小腦袋看他。
「不闊以亂動哦!」
男人聽見這話以後才反應過來,狐疑地盯著兩人看了一會兒。
等到罐罐轉頭去收拾起了那些屋子,這才戀戀不捨地將視線給收了回來。
趁著那個人轉頭去了屋子的角落,他便趕緊看向了桃桃。
「這人不會說話嗎?」
桃桃倒也沒有隱瞞,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系呀~」
「哦……」
男人聽到這,瞭然地點點頭。
其實還想要問更多的東西,但是看了一眼這小孩似乎也不懂這些事情,索性便沒有開口了。
回到自己的床上,他有些艷羨地盯著那些物資看了良久。
裡面不只有簡單的水和麵包乾糧,還有很多他從前吃過的好吃的。
可是自從末世開始,他就沒有再吃過那些東西了。
想到這裡,男人的眼睛都直了。
而就在他躍躍欲試,想著等到這兩人睡著了再去偷一些過來時,卻忽然看見那個小傢伙轉頭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
那小孩長得尤其可愛漂亮,身上穿著毛茸茸的外套,活像是個剛從皇家貴族出來的小公主。
這樣的人家境應該很好才對,怎麼會淪落到現在的模樣。
男人如此想著,腦海中又忽然有了一個可能性。
邊上那個男人,該不會是她的僕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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