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愛的小妻主,我看過了,他們暫時還死不了,你還是鬆開他們,讓我來吧……」
道爾頓上前,想將這對臭魚推開,兩人卻直接將身體虛虛地靠在了少女的肩膀上。
「小傢伙,還記得星際法庭上的事嗎?」
諾頓低沉聲音一出,沈茵茵秀氣眉尖微蹙,出於內疚,當即用眼神制止了道爾頓粗魯的動作。
「我們違背米爾溫家族的族規,被處以酷刑,趕了出來,已經無處可去了,這兩天,只怕要先在你這裡打擾一下。」
這番話,說得是可憐又謙卑。
沈茵茵看著面色蒼白的兩人,發現他們就連手背上都帶著猙獰的傷口。
她內心的自責幾乎快把她淹沒了。
她明知道他們幫她肯定會被牽連,可當時的她,卻天真地相信他們安慰她的話。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
沈茵茵抿著唇,帶兩人上樓之前,轉頭看著道爾頓,放軟了語氣央求道:「道爾頓,你可以給我一些……」
「可以。」
道爾頓打斷了少女的話。
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小妻主這副自責卑微的模樣,更不喜歡她在這種情況下央求自己。
他不喜歡她這樣。
他是她的雄夫,她可以吩咐他做任何事,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會去做。
在實驗室調製藥膏的時候,道爾頓想起了自己沒有著落的新婚夜,還有那對臭魚蠱惑人心的能力。
唇角微勾,他鏡片後的眸子眯了眯,戴著白色橡膠手套的手頓了下,調轉方向,拿了桌上的其他藥劑。
而他的神情也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道爾頓端著托盤進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假模假樣端坐在沙發上,和沈茵茵交談的兩條臭魚。
先前還殷勤幫路易斯包紮的道爾頓,在聽到他的小妻主想親手幫諾頓諾爾上藥時,反常的沒有阻止。
他甚至藉口實驗室還有點事,離開了。
這麼「識大體」的道爾頓,倒是讓沈茵茵都有些意外了。
而道爾頓一走,諾頓和諾爾當即變成了鮫人形態。
沈茵茵是見識過兩人鮫人形態下美艷絕倫的樣子的。
即便此刻他們受了傷,原來漂亮的鱗片也掉落了些,也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甚至因為那些深淺不一的紅色傷口,和他們略顯蒼白的臉,反而多了一種脆弱又色/氣的凌虐美。
「人形狀態下不好上藥,所以就變成了鮫人形態,你不會介意吧?」
諾爾看到少女眼中閃過的驚艷,故意含笑問了句。
沈茵茵當然不介意。
反而人形的他們脫/衣服讓她擦藥,那才是不妥。
但上次他們對她動用鮫人能力的事,她還是有些忌憚的,「你們、不會再對我……」
諾爾信誓旦旦道:「當然,我們可不想再進一次雌保會。」
為了方便,沈茵茵是站著幫諾爾上藥的。
清理乾淨傷口後,她俯下身,細白手指挖出冰涼的藥膏,輕輕塗在諾爾的肩頭。
藥膏被沈茵茵的體溫化開後,原本眉眼還含著笑的諾爾,在感受到少女溫熱/柔/軟的指腹時,呼吸滯了下。
因為離得近,少女清淺的呼吸噴灑在他身上,伴隨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綿綿香氣,勾/纏著他。
喉結滾動,諾爾身體微繃。
少女的親近,讓諾爾忽略了藥膏帶來的那一點細微的不適。
「好了,都塗得差不多了。」
沈茵茵說著,起身時,自肩頭滑落的長髮搖曳著,拂過諾爾形狀優越的側臉。
眼見少女要離開,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她。
沈茵茵回頭,四目相對的瞬間,兩人的距離極近。
她目光澄澈:「怎麼了?」
感受到諾爾似乎想動用鮫人能力,諾頓開口打斷道:「可以到我了嗎?」
「當然。」
諾爾大部分傷在肩膀和後背上,而諾頓的更多在胸膛、腰腹,和魚尾上。
沈茵茵蹲下身幫諾頓擦藥的時候,諾頓的身體緊繃得比諾爾還要厲害。
她還以為是自己下手重了,把力道放得更輕了。
低垂著腦袋的她沒有發現,披散著薄荷綠長發的諾頓,粉色眼瞳幽暗而滾/燙地盯著她。
她的每一次觸碰,他竭力克制的呼吸都會隨之失控。
沈茵茵擦到魚尾的時候,突然發現諾頓小腹下屬於魚尾的地方,有幾片鱗片色澤逐漸鮮紅起來。
對鮫人毫無了解的她,還以為這是什麼新傷,畢竟那鱗片紅得像要剝落掉,然後出血一樣。
「諾頓先生,你這裡怎麼了?」
她緊張得抬手就要去碰,卻被諾頓炙熱的大掌攥住了手腕,聲音沙啞:「別碰……」
「嗯?」
沈茵茵疑惑抬頭。
下一刻,去而復返的道爾頓打開門。
看到的就是諾頓拉著他小妻主的手,誘哄著她,去摸鮫人骯髒的不堪之處的畫面——
道爾頓沒想到這兩條臭魚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他衝上,不由分說地給了諾頓一拳。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沈茵茵都傻眼了。
她趕緊解釋道:「道爾頓!你誤會了,我只是在幫諾頓先生上藥而已!」
道爾頓強壓住怒氣,「是你主動的?」
沈茵茵茫然點頭:「對啊,我看到他的鱗片要出血了,所以才想幫他上藥的……」
道爾頓看到自家小妻主懵懂的模樣,這才確信她是真的不了解鮫人的身體,就像當初碰蛇形的他,同樣不了解一樣。
她大概率,真就把鮫人那裡當成傷口了。
是他大意了。
他怎麼都想不到上個藥,這兩個混蛋還能上出反應來。
但只要一想到他遲來一步,可能自己的小妻主就摸了其他野男人,道爾頓還是平靜不了。
他冷冷掃了眼恢復人形,雙腿交疊,隱藏著什麼的諾頓,語氣譏諷:「出血?血是出不了,但是髒東西可就不一定了!」
「小傢伙,你知道你剛才摸的是鮫人的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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