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殺人經過

  張寶海要了一根煙之後,繼續說道

  「後來時間長了,小曼他們也去了南方,我尋思著不能這麼下去就跟他商量還是回老家,在村裡的時候起碼她還沒有這麼肆無忌憚。」

  一開始的時候張雅琪不同意回村裡面。這個事兒他跟張寶海還爆發過很多衝突。

  「就在11月2號的時候,終於我們商量好了要回村里了,結果……」

  接下來,張寶海說了整個殺人經過。

  根據張寶海所說,他和陳雅菊之間緊張的關係由來已久。

  在農村的時候,陳雅菊就因為和村裡的村霸勾勾搭搭,導致張寶海經常和陳雅菊吵架。

  但是在農村的時候,兩個人的人際關係都並不是非常複雜,認識的人也都是村裡的人。

  所以情況相對來講還好一些,但是張寶海也有些受不了,尤其是村裡的熟人經常在背後指指點點,而這些人都是張寶海的長輩晚輩或者是從小長到大的同輩。

  陳雅菊的這種行為讓張寶海在村裡面有些抬不起頭,這也是為什麼張小曼一定要將父母接到城裡來住的最主要原因。

  但是讓張寶海沒有想到的是,到了城裡的陳雅菊見識更多了,學會了化妝,學會了打扮自己,更加肆無忌憚的去招惹男人。

  甚至連自己的女婿都不放過張小曼沒有見到過兩個人之間的齷齪事兒,可是張寶海卻是見識過的。

  那天他在客廳里看到的可不僅僅是兩個人挨著坐在一起,而是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甚至陳雅菊的裙子都已經被扒了下來了一半。

  他要是再晚回來10分鐘,可能兩個狗男女都已經搞到一起了。

  但是兩個人搬離張小曼家裡之後,情況雖然有一定好轉,可並沒有得到徹底扭轉。

  這也是為什麼他讓自己的女兒帶著王大鵬去南方打工的最主要原因可是沒有想到陳雅菊。勾搭不到自己的女婿竟然在出租屋裡面和附近小區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又勾搭到了一起。

  「女兒和女婿他們兩個去南方走了大概一個多月,我看這種情況不行,小曼在的時候他還有所顧忌,但是小麥一離開他變本加厲,我們本來已經商量好了,11月初的時候我們就離開海州市這邊,回到農村老家。」

  張寶海繼續說著當時案發的情況。

  11月2號那天兩個人實際上已經商量好了,準備最近就會回老家。

  對於張寶海來說,雖然過得並不如意,自己經常被自己的老婆無羞辱,但是畢竟這個家還是完整的。

  回到了農村之後,雖然背後有人指指點點讚總好過陳雅菊真的跟別人跑了強。

  但是當天就在幾個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張寶海再也抑制不住自身忿怒的事情。

  「11月2號上午的時候,我們正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出租屋回老家。結果正收拾東西的時候,那個賤女人又接了一個電話,扔下我們爺孫倆就說要出去。」

  張寶海說到這兒的時候,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臉色猙獰,咬牙切齒。    「都是唐一梅那個賤人,勾搭我們家陳雅菊跟那個狗屁王華在一起,姓王那個人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他!」

  原來當時陳雅菊接電話的時候,因為聽筒聲音過大,他們說的什麼話,張寶海實際上都聽到了。

  當天電話裡面王華跟陳雅菊竟然毫無顧忌的在調情,而這一切全都被張寶海聽到。

  「那個姓王的說要帶著陳雅菊私奔兩個人離開海州市這個地方,浪跡天涯。」

  張寶海情緒激動的不行了,整個人臉色憋的通紅。

  「他在電話里還說,他要弄一杯老鼠藥,然後讓陳雅菊委給我喝,把我毒死算了,把我孫子也弄死算了,剩他自己跟著他一起遠走高飛。」

  張寶海咬牙切齒:「那個姓王的竟然還說,把我女兒也一起弄過去,把女婿也堵死算了,兩個人跟著他一起吃香的喝辣的這個畜生!」

  「你們說你們聽到這種事情會怎麼辦?會不會動手打她?」

  張寶海說這些的時候,王兆凱等人確實心裏面有些震驚。

  死者陳雅菊的手機並沒有丟失警方通過調取他的通話記錄查到了他和王華在11月2日上午的時候有過通話。

  相關的情況他們也已問過王華,王華對這件事情也是工人不會的,但是相關的內容王華隱瞞了很多。他只說邀請陳雅菊出來,但是裡面的很多細節全都沒有提。

  很顯然,無論是顧及面子也好,還是為了保全自己也好,王華都沒有提及他和陳雅菊的電話裡面調情的一些話,而這些露骨的話正是刺激張寶海作案行兇的直接原因!

  張寶海對陳雅菊的憤恨由來已久,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長達十幾年。

  但是這些矛盾和憤恨並沒有在很短的時間內激發出來,兩個人在農村的時候,雖然經常吵架,但是日子終歸還是能過下去的。

  可是來到了城裡就不一樣了,陳雅菊見的人也多了,見過的世面也多了,知道的東西也多。了,慢慢的她的心思就根本不在自己的老公女兒身上了,甚至還勾引張小曼的丈夫。

  張寶海嘆了一口氣,又要了一根煙,他的雙手是黑褐色的,上面布滿了褶皺,還有裂口。

  「你們說如果換做你們,你們會怎麼辦?」

  張寶海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下來,實際上張寶海並不是不努力幹活,也並不是不努力賺錢,只是他的性格太老實了。

  在農村的時候就種那麼一些土地,賣點糧食實際上也只能夠維持溫飽,確實賺不了多少錢。

  而張寶海性格懦弱,比較老實,沒有什麼開拓精神和進取的想法,也不知道通過別的方法搞錢,日子自然過得困難一點。

  可是不能說張寶海是吃不了辛苦的,他手上的傷口身上皮膚的顏色就能證明這一點。

  「那天早晨等他掛完電話之後,我們又激烈的吵了起來,結果我們就打在了一起,我一拳就打在她腦袋上,把她打倒在地了,後來我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激動就把她一頓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