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章 欲望與罪惡的交織

  2012 年 9 月,山東萊州的天空中悠悠地飄著淡淡的雲彩,微風輕拂,這本該是一個寧靜而美好的時節。然而,這座向來安寧的小城的平靜卻被一起離奇的失蹤案無情地打破。

  一位年已 60 歲的男子神色匆匆地邁進了刑事偵查大隊的大門,他的腳步顯得慌亂而踉蹌,仿佛失去了重心。

  眼神中滿是難以掩飾的焦慮與不安,那深深的憂慮仿佛要溢出來一般。他聲音顫抖著報案稱,他的侄子朴德爽可能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朴德爽,一個終年以養蜂為生的中年男子,向來勤勞踏實,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和精湛的養蜂技藝,在這一帶也算小有名氣。

  當這位憂心忡忡的叔叔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侄子平日養蜂的地方時,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目瞪口呆,侄子不見絲毫蹤影,而那些平日裡被侄子精心飼養、呵護有加的蜜蜂卻橫七豎八地死了一地,慘狀令人痛心。

  家人心急如焚地四處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問遍了所有能問的人,卻始終沒有得到侄子的半點消息,無果的找尋讓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中如陰霾般油然而生,揮之不去。

  百般無奈之下,他懷著最後一絲希望選擇向警方求助。

  警方在全面了解清楚具體情況後,絲毫不敢耽擱,迅速行動起來,風馳電掣般地來到朴德爽養蜂的地方展開深入的走訪調查。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警方始終保持著高度的專注和敏銳,不放過任何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他們不辭辛勞地對周圍的鄰居挨家挨戶進行了細緻入微的詢問,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提供線索的人;對朴德爽的同行也進行了詳盡的交流,試圖從他們那裡獲取到有價值的信息。

  與此同時,他們還以極其嚴謹的態度仔細查看現場留下的每一個腳印,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被破壞的痕跡,哪怕是極其細微的線索也絕不放過。

  終於,在經歷了數日的不懈努力和地毯式的排查後,他們驚喜地發現了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就在中秋節那天,朴德爽曾在女房東賈金蓮家吃飯。

  這一意外的發現猶如一道劃破黑暗的曙光,讓警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朴德爽的離奇失蹤是否與這位神秘的女房東有關?

  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一系列的疑問在警方的腦海中不斷盤旋。

  2012 年 9 月 3 日的那個靜謐的晚上,朴德爽在賈金蓮家共進晚餐。據賈金蓮向警方所述,晚飯後,朴德爽獨自一人騎著那輛略顯破舊的三輪摩托車緩緩離開了。

  至於他離開之後究竟去了哪裡,賈金蓮卻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一無所知。警方對賈金蓮的這番言辭進行了嚴謹而仔細的分析,敏銳地發現她在講述整個過程時,眼神閃爍不定,目光游離,說話也時不時地停頓,似乎在刻意隱瞞著某些關鍵的信息。

  無奈之下,警方在毫無其他更好辦法的情況中,只能先將重心放在對朴德爽的出租屋進行全面而仔細的勘查上,滿心期待著能夠從中尋覓到一些對案件有價值的有用線索。

  警方懷著一絲不苟的態度仔細檢查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無論是抽屜里擺放的繁雜物品,還是床底下堆積的凌亂雜物,甚至連屋頂那狹小的縫隙都沒有輕易放過。

  然而,經過一番事無巨細的認真搜查,屋內的情況卻令人感到失望,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和有價值的線索。

  但就在此時,那些經驗豐富、久經沙場的警方人員卻憑藉著多年的辦案直覺,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隱隱覺得朴德爽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只是目前還缺少確鑿的證據來證實這一令人不安的猜測。

  因為通過深入的調查了解到,朴德爽從事養蜂工作已經多年,在這漫長的歲月里,他始終兢兢業業,對待養蜂事業充滿熱情和責任心,從未有過哪怕一次突然不辭而別的情況發生。

  他對那些蜜蜂就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悉心照料,關愛有加,更不可能對自己心愛的蜜蜂不管不顧,忍心任其死亡。

  這些不同尋常的種種跡象無一不在表明,他極有可能已經被人殘忍地殺害,只是兇手的身份和作案動機還隱藏在重重迷霧之中,等待著警方去揭開。

  既然朴德爽很可能已經不幸被害,那麼隱藏在黑暗中的兇手究竟是誰?這個問題縈繞在每一個辦案人員的心頭。

  有人大膽猜測是本地人作案,畢竟本地人對當地環境熟悉,作案後便於隱藏和逃脫;也有人懷疑是外地人所為,或許是外地人在流竄過程中偶然作案。

  就在警方為此召開第 66 次會議,對案件進行深入研究和探討時,負責朴德爽出租屋調查的人員急匆匆地帶來了一個重大發現。

  原來,出租屋那略顯斑駁的牆上,那張原本毫不起眼、幾乎被人忽略的報紙上,竟然寫著一個手機號碼。

  這個號碼看起來有些磨損,邊緣模糊不清,仿佛被多次撫摸過,似乎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經過警方不辭辛勞地進行多方深入調查,動用了大量的人力和資源,終於有了驚人的發現。

  他們發現這個神秘號碼的開戶人登記的雖是朴德爽,但經過細緻的追蹤和核實,實際用戶卻是賈金蓮。

  這一發現不禁讓人滿心疑惑,朴德爽為何要專門給賈金蓮開通一張手機卡?

  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只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簡單的租客和房東關係嗎?

  還是在這看似平常的關係背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和複雜的糾葛?這一切都像一團迷霧,等待著警方去撥開。

  隨著調查的步伐一步步深入,一個令人倍感震驚的事實逐漸浮出了水面。

  警方通過對各種線索的抽絲剝繭和縝密分析,驚異地發現賈金蓮竟然和朴德爽在這個看似普通的出租屋內秘密同居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而且他們一直保持著違背道德倫理的不正當關係。

  那麼,朴德爽此次的離奇失蹤會和賈金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嗎?

  帶著這樣深深的疑問,警方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即找到賈金蓮,對她進行嚴肅而細緻的詢問。 ,警方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即找到賈金蓮,對她進行嚴肅而細緻的詢問。

  一開始,賈金蓮心存僥倖,還妄圖試圖狡辯,說話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後語,想盡辦法試圖掩蓋事實的真相。

  但警方豈會被她的這些小伎倆所迷惑,他們憑藉著強大的心理攻勢,步步緊逼,不斷擊破賈金蓮的心理防線。同時,將搜集到的一系列確鑿無疑的證據擺在她面前,讓她無可辯駁。

  在警方這雙重的強大壓力之下,她最終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再也無法繼續隱瞞下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垂頭喪氣地承認了她和另一個男朋友馮文慶一起合謀殺害了朴德爽這一令人髮指的罪行。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賈金蓮面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不僅沒有絲毫的悔意,反而巧舌如簧地把這一切殘忍的行徑歸咎於朴德爽對她的欺負。

  她聲淚俱下地聲稱自己也是受害者,把自己描繪得楚楚可憐,堅稱自己是在朴德爽的逼迫之下,走投無路,才被迫走上這條充滿罪惡的犯罪道路的。

  原來,朴德爽租了賈金蓮家的房子用以養蜂之後,他為人張揚,經常在賈金蓮面前毫無顧忌地炫耀自己養蜂一年輕輕鬆鬆就能掙到兩三萬。

  賈金蓮聽後,內心羨慕不已,被這可觀的收入所吸引,便趕忙與丈夫商量,最終決定跟著朴德爽學習養蜂的技術和門道。

  沒想到,朴德爽此人道德敗壞,貪戀賈金蓮的美貌,很快就露出了醜惡的真面目,憑藉著自己對養蜂場地的熟悉和對賈金蓮的了解,用盡各種手段強迫賈金蓮做她本心不願意做的事。

  起初,賈金蓮心中懷著對養蜂技術的渴望,為了能夠順利學到這門手藝,她選擇瞞著丈夫,獨自承受這份屈辱,委曲求全地讓朴德爽得逞。

  她天真地以為朴德爽對她只是一時的新鮮感作祟,認為只要讓他得到一次滿足,他就會很快厭倦,進而不再對自己糾纏不休。

  但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朴德爽對她的痴迷程度不僅沒有絲毫減退,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強烈,甚至到了幾近瘋狂的地步。

  朴德爽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會在賈金蓮明確表示不願意的時候,強行粗暴地擁抱她,絲毫不顧她的反抗和掙扎。甚至還喪心病狂地威脅她,如果不從就堅決不讓她繼續學習養蜂技術。

  賈金蓮的心中此時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和無盡的無奈,她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時刻處於驚恐之中,但又因為害怕失去學習養蜂的機會,不敢輕易地奮起反抗。

  無奈之下,走投無路的賈金蓮只能趁著朴德爽外出賣蜂蜜的間隙,像做賊一般悄悄溜回家中。可事與願違的是,離開朴德爽後,賈金蓮的內心卻非但沒有獲得期盼中的解脫,反而更加失落和迷茫。

  因為當她滿心愧疚地看到自己的丈夫時,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從前那種熾熱而真摯的愛的感覺。

  而且向來敏銳的丈夫似乎也隱隱察覺到了她這段時間以來的變化,曾經的信任和親密不再,對她的態度變得異常冷淡,那冷漠的眼神仿佛在審視一個陌生人。

  後來,身心俱疲的賈金蓮為了逃避現實的困境,選擇去了一家歌廳當收銀員。在燈紅酒綠、充滿喧囂的歌廳里,她很快結識了同在那裡工作的服務員馮文慶,一個正值而立之年、充滿活力的小伙子。

  馮文慶在見到賈金蓮的第一眼,便對她一見鍾情,被她獨特的氣質所深深吸引。而賈金蓮也在與馮文慶的接觸中,對他產生了頗有好感。

  沒過多久,陷入愛情的馮文慶便迫不及待地對賈金蓮提出了兩點近乎苛刻的要求:一是堅決不許她再和丈夫有任何形式的來往,必須徹底斷絕關係;二是明令禁止她不能和其他任何男人說話,哪怕只是簡單的交流也不行。

  聽到這兩個看似極不合理、甚至有些霸道專橫的要求,賈金蓮不僅沒有因此而感到生氣或者不滿,反而滿心歡喜,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容。

  在她單純而又迷茫的內心深處,她固執地覺得這是馮文慶對她特別的關心,是極度在乎她的表現。

  於是,被這種所謂的「在乎」沖昏頭腦的賈金蓮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定,她決定不再回家,徹底拋棄曾經的家庭和責任,與馮文慶長期同居,滿心期待著能夠通過這種逃避的方式,等待法院按照相關規定自動判決離婚,從而開啟她所認為的全新的幸福生活。

  正當他們滿懷憧憬地幻想著未來甜蜜美好的生活時,殘酷的現實卻給了他們沉重的一擊,麻煩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接踵而至。

  朴德爽仿佛陰魂不散,不斷地給賈金蓮打電話,語氣強硬地要求她回去陪自己養蜂,那急切且不容拒絕的態度讓賈金蓮煩惱不已,內心幾近崩潰。

  她的心裡此時只裝著馮文慶,滿滿的都是對他的愛意和依賴,她極度害怕這段剛剛萌芽的美好戀情被破壞,害怕被馮文慶知道自己和朴德爽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每一次電話鈴聲響起,都如同尖銳的刺,深深扎進她的心裡,讓她陷入無盡的恐懼和焦慮之中。

  2012 年 9 月的一天中午,陽光熾熱而刺眼,就在這看似平常的時刻,朴德爽又不合時宜地打來電話。

  而此時,馮文慶恰好就在賈金蓮的身邊。看到賈金蓮接起電話後那遮遮掩掩、神色慌張的樣子,馮文慶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疑惑,急切地追問到底發生了何事。

  賈金蓮眼神閃躲,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才無奈地說朴德爽經常這樣毫無預兆地騷擾她。

  馮文慶聽完,頓時火冒三丈,憤怒的情緒瞬間湧上心頭,當時就氣得雙眼圓睜,緊緊地握緊了拳頭,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混蛋,我恨不得立刻去找他算帳!」

  第二天,陽光依舊無情地炙烤著大地,就在這令人煩悶的時刻,朴德爽不知死活地再次打來電話。馮文慶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時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一把搶過賈金蓮手中的電話。

  他怒目圓睜,對著電話那頭的朴德爽大聲怒吼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別再來騷擾金蓮!」

  電話那頭的朴德爽也不甘示弱,同樣扯著嗓子回擊道:「你算哪根蔥,少來多管閒事!」馮文慶憤怒地回應:「你這種無恥之徒,我絕不會放過你!」

  兩人在電話中互不相讓,言辭激烈得如同燃燒的火焰,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惡毒的威脅和不堪入耳的辱罵。

  此後沒過幾天,平靜的日子還沒過上多久,朴德爽那令人憎惡的電話又不合時宜地打了進來。

  他在電話中惡狠狠地警告賈金蓮,語氣囂張且跋扈地說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你記住,你是我朴德爽的女人,誰也別想把你搶走!

  若你不老老實實、乖乖跟我回去,我有的是辦法,定要取消你和馮文慶的戶口,讓你們無處容身!」

  賈金蓮聽完這些充滿威脅的話語,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如同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眼神中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和無助。

  賈金蓮被朴德爽的威脅嚇得魂不守舍,內心充滿了極度的害怕和恐慌。她六神無主,像一隻受驚的小鳥,慌亂中連忙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馮文慶。

  馮文慶聽完賈金蓮的敘述,他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畏懼和退縮,眼中反而燃起了憤怒的火焰。

  他並沒有被朴德爽那囂張的威脅所嚇倒,相反,一股強烈的反抗意識在他心中湧起。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馮文慶咬了咬牙,目光堅定而兇狠,決定先下手為強,一不做二不休,徹底除掉朴德爽這個心腹大患,以絕後患。

  就在這時,那令人厭惡的電話鈴聲再次刺耳地響起,不用想就知道又是朴德爽打來的賈金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假裝害怕服軟,聲音顫抖卻又帶著幾分討好地說道:「德爽,我想通了,之前是我不對,你來家裡吃飯吧,咱們好好聊聊。」

  朴德爽一聽賈金蓮這番服軟的話語,頓時得意忘形,高興得簡直要手舞足蹈起來。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其中可能有詐,滿心歡喜地應承下來,像個傻子一樣按時赴約,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陷阱。

  飯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賈金蓮強顏歡笑,心懷鬼胎的她一個勁地勸酒,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嘴裡不住地誇讚朴德爽酒量大,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朴德爽本就性格豪爽,聽了這番吹捧更是飄飄然,完全放鬆了警惕。他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往嘴裡灌,絲毫沒有察覺到賈金蓮的異樣。

  很快,他就喝得酩酊大醉,雙眼迷離,舌頭打結,意識模糊不清,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毫無招架之力。

  之後,早已等待多時的馮文慶迅速用事先準備好的粗實繩子,動作麻利地綁住了朴德爽的手腳,使其絲毫無法動彈。

  然後,他毫不費力地把朴德爽像扔貨物一般扔到了車上,隨後駕車疾馳而去。

  車子行駛在崎嶇不平、顛簸異常的小路上,揚起陣陣塵土。半路上,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朴德爽被尿憋醒,迷迷糊糊中,他發現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綁。

  驚恐瞬間占據了他的心頭,他瞪大雙眼,臉上寫滿了恐懼,不顧一切地發出殺豬般的悽厲呼救聲。

  馮文慶聽到這撕心裂肺的呼喊,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極度擔心事情敗露。慌亂之中,他拿起事先藏在座位底下的棍子,毫不猶豫地朝著朴德爽的腦袋狠狠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每一下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恐懼和憤怒都發泄出來。

  朴德爽的聲音在這猛烈的攻擊下越來越微弱,從最初的聲嘶力竭逐漸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呻吟,直到最後沒了動靜,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

  就這樣,平日裡強壯如牛的朴德爽,在這無情的棍棒之下一命嗚呼,結束了他短暫而充滿爭議的一生。

  馮文慶神色慌張地把朴德爽那了無生氣的屍體從車上拖拽下來,然後像丟棄一件無用的物品一樣,毫不留情地將其扔進了一個位於荒郊野外、極為偏僻的垃圾坑。

  扔完之後,他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但仍強裝鎮定,匆忙地用周圍的雜草和散發著惡臭的垃圾進行了簡單的掩蓋。

  做完這一切,馮文慶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他望著自己的「傑作」,自我安慰地想著,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此刻的他,腦海中浮現出與賈金蓮未來的美好生活場景,幻想著從此可以和賈金蓮無憂無慮地過上幸福的生活,

  仿佛之前所犯下的罪行都已煙消雲散。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罪惡終究無法被永遠掩埋。

  然而,正所謂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再狡猾的罪犯也難以逃脫法律的制裁。

  警方憑藉著其敏銳至極的洞察力,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加之堅持不懈的努力,夜以繼日地走訪調查、分析線索,很快就將目光鎖定在了他們身上,並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們。

  當馮文慶得知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即將面臨法律嚴厲的懲罰時,他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之前的囂張與狂妄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的他後悔不已,雙手不停地捶打著地面,痛苦地嚎哭著,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嘴裡不停地念叨著自己的過錯,那撕心裂肺的哭聲迴蕩在空曠的審訊室里。

  然而,可悲的是,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他必須為自己的罪行付出沉重的代價。 為自己的罪行付出沉重的代價。

  這無疑是一場令人痛心疾首、由欲望、嫉妒和仇恨相互交織而成的人間悲劇。

  朴德爽那毫無節制的貪婪和蠻不講理的霸道,賈金蓮那肆意妄為的放縱和極端自私的心理,馮文慶那不計後果的衝動和盲目魯莽的行為,如同一條條致命的毒蛇,緊緊地纏繞著他們的靈魂。

  這些負面的情感和性格弱點,最終將他們一步步引向了犯罪的無盡深淵,使他們在黑暗中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原本,他們或許都有可能擁有平靜而美好的生活,可能擁有平凡卻溫馨的家庭,可能在陽光下自由地歡笑和追逐夢想。

  然而,正是因為他們被內心的黑暗所驅使,被罪惡的念頭所掌控,親手毀掉了這一切可能的美好,讓自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實在是可悲、可嘆、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