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章 罪與情的深淵

  2014 年 10 月 14 日,在雲南省宣威市的柿子村,這個向來寧靜祥和的小山村,被突如其來的陰霾打破了往日的平靜。

  清晨,金色的陽光努力穿透層層疊疊的山巒,試圖驅散山間瀰漫著的如輕紗般的薄霧,但尚未完全成功。

  村民李小山,如同往常的每一個清晨一樣,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自家的田地,準備採摘那已經成熟、紅彤彤的柿子。

  就在他滿心期待著收穫的喜悅時,突然,一股奇異的、難以言喻的味道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面而來。這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氣味,像是有生命一般,從附近那口平日裡毫不起眼的老井中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

  滿心好奇的李小山,被這股神秘的氣味牽引著,不由自主地靠近井口。他微微顫抖著身體,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探頭往下看去。

  這一眼,讓他瞬間如遭雷擊,臉色瞬間煞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整個人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瞬間回到了 18 歲時那個膽小如鼠的自己。只見那幽深黑暗的井底,赫然漂浮著一具讓人不寒而慄的屍體!

  李小山驚恐萬分,雙腿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他的心臟急速跳動,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般。

  雙手止不住地顫抖著,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慌亂地按下那幾個熟悉的數字,撥打了報警電話。此刻的他,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和恐懼,語無倫次地向警方描述著自己所看到的恐怖場景。

  不多時,刺耳的警笛聲打破了小村的寧靜。調查人員們風馳電掣般趕到了現場,他們的表情嚴肅而凝重。一下車,便迅速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他們首先啟動抽水設備,伴隨著機器的轟鳴聲,井水被一點點抽乾。在這個過程中,每個人都緊盯著井口,大氣都不敢出。

  待井水抽乾後,幾位經驗豐富的調查人員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沿著井壁緩緩下到井底。他們的動作輕柔而謹慎,仿佛生怕對屍體造成任何額外的傷害。在眾人齊心協力下,終於將那具屍體小心翼翼地打撈了上來,放置在早已準備好的擔架上。

  經過初步的細緻調查,死者被判定為一名年齡在 45 歲以下的女性。

  她的身高目測不足 1.7 米。然而,由於屍體已經高度腐敗,呈現出令人觸目驚心的狀態,其面容和身體特徵都遭到了極大的破壞,這使得準確辨認其身份在一時之間變得極為困難。目前,根本無法確定她究竟是本地人還是來自外地。

  不過,從現場所呈現出的種種跡象來看,死者絕非自殺身亡。很顯然,她是在死後被人無情地扔進水井之中的。井邊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屍體的姿勢和狀態也表明並非是死者自己主動進入水井。這一系列的線索都在無聲地指向一個殘酷的事實——這是一起蓄意的謀殺拋屍案件。

  那些經驗豐富的調查人員心裡十分清楚,通常情況下,確定屍體的來源往往是迅速為案件偵破找到關鍵線索的重要途徑。他們深知,只要能明確死者的身份以及其生前的活動軌跡,案件的真相或許就能更快地浮出水面。

  然而,眼前的這具屍體所處的現場情況卻讓調查工作陷入了困境。除了死者身上所穿的隨身衣服外,現場僅僅發現了一些零散的物品,其中包括為數不多的現金、一部款式普通的手機、一串略顯陳舊的鑰匙和 8 塊沉重的大石頭,此外還有其他一些根本無法證明其身份的零碎物品。

  由於死者已然無法開口說話,無法為調查人員提供任何直接的線索和信息,無奈之下,只能由法醫將屍體小心翼翼地帶回,以便進行更為深入和細緻的調查,期望能從屍體上找到破解謎團的關鍵所在。

  經過極為細緻且專業的屍檢流程,法醫最終有了重大發現。死者的脖子上存在著十分明顯的勒痕,經過深入的分析和判斷,確認死因是機械性窒息。通過對屍體腐敗程度以及其他相關指標的綜合考量,推斷出死亡時間大約在 10 天之前。

  那些經常處理此類案件的調查人員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們很清楚,像這種較為隱蔽的扔屍點,在很大程度上意味著兇手對周圍的環境有著超乎尋常的熟悉程度。或許兇手就居住在附近,對這裡的一草一木、每一個角落都了如指掌。

  基於這樣的判斷,所以他們果斷地將調查的重點鎖定在了柿子村。決定對這個村子展開全面且深入的排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與案件有關的蛛絲馬跡。

  首先,他們有條不紊地對村裡的失蹤人口展開了全面而細緻的排查。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便有了關鍵線索。

  8 天前,柿子村的村民常立神色焦急地在轄區派出所報案,聲稱自己的妻子離奇失蹤了。常立的妻子名叫白雪,正值 36 歲的美好年華,她心地善良、勤勞賢惠,獨自承擔起照顧兩個年幼女兒的重任。

  40 歲的常立為了給家人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在外辛苦打拼,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待遇不錯的工作。然而,這份工作需要他常年在外奔波忙碌,無法時常陪伴在家人身邊。

  10 月 6 日,正在外地忙碌工作的常立,突然接到了女兒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女兒帶著哭腔說道:「爸爸,媽媽 10 月 5 日晚上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常立聽到這個消息,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心急如焚,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整個人都慌了神。

  他顧不上手頭的工作,立刻放下一切,馬不停蹄地從外地往家鄉趕。一回到村里,常立便焦急地動員村民們幫他四處尋找妻子的蹤跡。

  他挨家挨戶地詢問,不放過村子裡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連周邊的山林和荒地都找遍了。然而,儘管他和村民們不辭辛勞地尋找,卻始終沒有發現妻子的任何下落。在百般無奈之下,常立懷著沉重的心情,最終選擇了報警,期望警方能夠幫助他找到失蹤的妻子。

  調查人員在接到相關消息後,沒有絲毫的耽擱,立即風馳電掣般趕到了常立的家中。

  他們以專業且嚴謹的態度,迅速收集了常立女兒的 DNA 樣本,隨後將其送往專業的檢測機構進行比對分析。在緊張而焦急的等待之後,最終的比對結果確認了死者正是白雪。

  常立的大女兒噙著淚水,聲音顫抖地向警方講述了那個令人揪心的夜晚。她告訴警方,10 月 5 日晚,姐妹倆正在房間裡專心致志地做作業。

  母親八點多的時候跟她們說了一聲便出去打麻將了,然而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警方隨後找到了棋牌室的老闆進行詢問。老闆認真回憶後,十分肯定地證實白雪確實是在八點多來到棋牌室的。

  但當時其他人早已聚在一起熱火朝天地開始打牌了,白雪只能坐在一旁安靜地觀看。

  時間在牌桌上的喧鬧聲中悄然流逝,直到深夜 11 點,牌局結束大家紛紛散場,白雪這才起身離開。也就是說,她正是在從棋牌室回家的這短短一段路上遭遇了不測。

  然而,經過仔細的檢查,白雪隨身攜帶的財物並未有丟失的情況。這一發現表明兇手的作案動機並非是為了搶劫財物。

  同時,法醫在對屍體進行全面而細緻的檢驗後,也沒有發現白雪有被侵犯的跡象。既然不是搶劫,也不是性侵,綜合種種線索和情況,調查人員經過深入的分析和推理,推斷此案很可能是仇殺。

  通過對鄰里逐一的走訪調查,調查人員獲取到了眾多關於白雪的信息。

  他們發現,白雪平日裡性格溫柔,為人和善,對待鄰里總是笑臉相迎,熱情相助。她與村民們相處得十分融洽,無論是在日常生活的交流中,還是在集體活動里,都能與大家和諧共處,關係和睦。從鄰里們的描述來看,白雪基本上沒有與人發生過激烈的衝突或矛盾,也不存在與人結仇的可能。

  因此,調查人員基於這些情況,又重新推斷此案的性質很可能屬於情殺。而首先被懷疑的對象,自然便是白雪的丈夫常立。

  畢竟夫妻之間的情感關係複雜多變,有時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矛盾。但經過對車站監控視頻的仔細查看和分析,常立確實是在 10 月 6 日才返回村子的,這就意味著他根本沒有作案的時間,從而排除了他的嫌疑。

  調查人員為了獲取更多關鍵線索,又一次找到了大女兒瑤瑤,希望能進一步核實當晚的詳細情況。

  瑤瑤皺著眉頭,努力地回憶著那個令人不安的夜晚,緩緩說道:「母親離開大概兩個小時後,有一個男人來家裡找她。當時我睡得迷迷糊糊,睡眼惺忪,聽到敲門聲艱難地爬起來去開門。

  那個男人急切地問我母親在哪裡,我告訴那個男人母親去了棋牌室,然後就又爬上床繼續睡覺了。那個時候我實在太困了,根本沒有聽清楚那個人是誰。」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矛盾的是,打牌的村民們卻異口同聲地表示,那天晚上根本沒有人來找白雪。

  這一相互衝突的信息不禁讓人深思,它似乎反映出了一個不尋常的情況——瑤瑤的母親白雪經常在晚上和一個男人進行長時間的交流。

  察覺到這一疑點後,調查人員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即對白雪的電話記錄展開了全面檢查。

  很快,他們便有了重大發現:有一個號碼經常與白雪保持聯繫。尤其在九月份的某一天,兩人的通話時長竟然驚人地超過了五個小時。

  經過深入調查,這個號碼的主人浮出水面,原來是本村村民朴得爽。朴得爽現年 31 歲,早已成家立業,已婚有室。按照村裡的輩分,朴得爽理應稱呼白雪為嬸嬸。

  一個侄子和嬸嬸之間居然能通話長達五個多小時,如此反常的情況引起了調查人員的高度警覺和深深懷疑,他們直覺認為朴得爽與此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調查人員一刻也不敢耽誤,立即馬不停蹄地來到村里,準備對朴得爽展開全面深入的調查。

  然而,令他們感到意外和棘手的是,朴得爽此時已經離開了村子,去了外地。這一情況使得調查工作瞬間陷入了僵局,案件的偵破仿佛迷失在了重重迷霧之中。

  就在眾人感到一籌莫展之時,事情突然出現了轉機。調查人員通過多方努力,終於找到了朴得爽的好友紀伯常。

  紀伯常向調查人員透露,朴得爽去了西雙版納。而更讓人生疑的是,他離開的時間是 10 月 6 日,恰恰就在白雪被殺之後。

  綜合這些可疑的線索和情況,調查人員憑藉敏銳的直覺和豐富的經驗,確認朴得爽具有重大的犯罪嫌疑。他們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地立即驅車前往西雙版納,決心要將真相追查到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誓要將犯罪嫌疑人捉拿歸案。

  10 月 17 日,距離犯罪僅僅過去了三天。在西雙版納一家略顯奢華的會所里,朴德爽正沉浸在睡夢中,對即將到來的抓捕毫無察覺。突然,一群訓練有素的調查人員如神兵天降般出現在他面前,將還在睡夢中的朴德爽一舉抓獲。

  隨後,朴德爽被帶回了宣威。在面對調查人員嚴厲的審訊時,他神色慌張,眼神躲閃,極力想要撇清自己與這起案件的嫌疑。

  然而,他的狡辯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因為他和嬸嬸白雪那長達 5 個小時的通話記錄,成為了偵查員突破案件的關鍵切入點。

  「什麼樣的侄子可以打電話給嬸嬸一聊就是 5 個多小時?這正常嗎?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調查人員目光如炬,表情嚴肅而憤怒,聲音嚴厲地朝著朴德爽質問道。

  在強大且持續不斷的心理壓力以及確鑿無疑的證據面前,朴得爽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額頭上不斷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原本試圖編造的謊眼開始漏洞百出,很快就無法自圓其說了。

  他的眼神逐漸失去了光彩,變得空洞而絕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最終,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地,再也無力抵抗,聲淚俱下地承認了自己殺害嬸嬸白雪的滔天罪行。

  原來,朴得爽乃是常立同村同族的侄子。因常立長年累月在外打工,家中的重活累活無人幫忙。朴得爽出於同族情誼,便時常主動前來幫嬸嬸白雪幹些農活。

  起初,這或許只是單純的鄰里互助,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來二去之間,兩人的關係逐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們的目光交匯中多了幾分異樣的情愫,彼此之間開始眉來眼去,心旌搖曳。

  最終,欲望沖昏了他們的頭腦,道德的底線被拋諸腦後,他們違背了倫理道德,陷入了禁忌的情感旋渦。兩人偷偷摸摸地在那隱蔽的小黑屋裡,交流著不可告人的「耕地經驗」,走向了一條不歸路。

  案發當晚,朴得爽偶然聽聞白雪去了棋牌室。礙於親戚這層關係,他覺得自己直接去棋牌室找她多有不妥,於是便心懷忐忑地在白雪回家的必經之路上靜靜等著。

  夜越來越深,四周萬籟俱寂,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終於,在這深沉的夜色中,兩人碰面了。

  但那天的白雪心情格外不佳,滿臉愁容,根本沒有像往常那般與朴得爽情意綿綿、你儂我儂。沒說上幾句話,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緊張起來,隨後更是毫無顧忌地大吵了一架。

  「我有我的家庭,家裡有老人需要照顧和贍養,你居然提出要跟我在一起過日子,還說讓我為了你去破壞我原本完整的家庭,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朴得爽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情緒異常激動地大聲說道。

  然而,白雪卻絲毫不肯退讓,依舊不依不饒。她雙目圓睜,怒視著朴得爽,威脅他說:「你要是不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就把咱們倆的事情宣揚得全村人盡皆知,讓所有人都來評評理,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臉在村里待下去!」

  隨著兩人之間爭執的不斷升級,氣氛愈發緊張,局面也日益激烈。朴得爽的內心被憤怒和恐懼充斥著,逐漸失去了理智。

  突然,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裡的繩子,一瞬間,惡念在心中瘋狂滋長,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猶如一頭失控的野獸。只見他猛地抽出繩子,不顧一切地用繩子緊緊勒住了白雪的脖子。

  等到朴得爽從那瘋狂的狀態中逐漸平靜下來後,他驚恐地發現白雪已經一動不動,完全沒了呼吸。驚慌失措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內心被無盡的恐懼和懊悔所占據。

  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不讓事情敗露,他在慌亂中趁著濃重的夜色,吃力地拖拽著白雪的屍體來到水井邊,將其扔了進去。

  隨後,他又匆忙找來 8 塊沉重的石頭,一股腦地扔進水井,企圖藉助石頭的重量讓屍體沉在井底,不被人輕易發現。

  做完這一切後,朴得爽的精神幾近崩潰。第二天,他便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匆忙收拾行囊逃往西雙版納,妄圖逃避法律的制裁。

  違背倫理的感情從一開始就註定是一條不歸路,終究不可能有圓滿美好的結局。

  朴得爽在被抓捕之後,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痛苦和悔恨之中。儘管他的內心此刻充滿了深深的自責和無盡的愧疚,無數次地在內心譴責自己的衝動和錯誤。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他必須為自己那不可饒恕的罪行承擔責任,付出沉重的代價。法律是公正且嚴明的,不會因為他的悔恨而有絲毫的寬容。他必然要接受法律的嚴厲懲處,為自己所犯下的罪惡接受應有的懲罰。

  這起案件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柿子村掀起了軒然大波,其影響之深遠令人咋舌。

  村民們在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對白雪和朴得爽的荒唐行為無不感到極度的震驚和難以遏制的憤怒。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熟悉的人竟會做出如此違背道德、令人不齒的事情。

  與此同時,這起令人痛心的案件也為這個向來平靜祥和的村莊蒙上了一層厚重而壓抑的陰影。原本淳樸和諧的氛圍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瀰漫在空氣中的不安和憂慮。

  常立帶著兩個年幼的女兒,在村民們那異樣的目光中步履維艱地生活著。每一道目光都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刀,刺痛著他的心。

  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深深的悔恨,那些如潮水般湧來的負面情緒幾乎要將他吞噬。他不停地自責,後悔自己為了賺錢常年在外奔波,忽略了對家庭的關心和照顧,以至於釀成了如今這無法挽回的悲劇。

  而朴得爽的家人更是因為他這令人髮指的罪行而深陷恥辱的泥潭,在村里始終抬不起頭來。他們走在村中的道路上,都能感受到旁人那異樣的目光和指指點點,仿佛有無數無形的壓力向他們襲來。

  朴得爽的妻子在得知丈夫所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後,心如死灰,絕望和憤怒充斥著她的內心。

  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更無法忍受旁人的閒言碎語和鄙夷的目光。最終,她毅然決然地帶著孩子離開了村子,一刻也不願多待,因為她不願再與這個充滿恥辱和痛苦回憶的地方有任何的瓜葛。

  這無疑是一場由無盡的欲望和難以抑制的衝動所引發的慘痛悲劇,其帶來的後果是災難性的。

  它宛如一場無情的風暴,不僅將兩個原本完整美滿的家庭徹底毀掉,使其支離破碎、陷入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之中,而且讓整個村莊往昔的和諧與安寧被無情地打破。

  曾經熟悉而溫馨的鄰里關係變得緊張而陌生,祥和的氛圍被恐懼、猜疑和指責所取代。這片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土地,如今被陰霾所籠罩。

  它如同一面沉重的警鐘,強烈地警示著人們,務必要堅守住道德的底線,絕不可輕易跨越。

  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學會控制自己內心的欲望,不讓其肆意膨脹。同時,更要懂得珍惜身邊的人,用心去呵護和關愛他們。切勿因為一時的衝動和盲目,而陷入那無法挽回、萬劫不復的深淵,給自己和他人帶來永遠無法磨滅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