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剛跟冷言通完視頻,是他親口跟我說你就是亓珩的,他這樣做就是為了報復亓珩報復我,」路唯心裡又氣又恨,「原本還想著只要他能放過亓珩,他要通訊環還是其他什麼,我都願意給,可沒有想到他居然對亓珩做了這麼惡劣的事,」
冷夜此時心情很複雜,對於路唯給到自己的這個信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記住本站域名自己的心情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喜悅,更多的是迷茫和糾結。
路唯見冷夜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知道他這是一時間無法接受,柔聲開口道,「我知道這件事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很難接受,這就等於是否定了你現在冷夜的身份,所以要不要恢復記憶由你自己決定,」
「亓珩是你的男人,那也就是說,」冷夜突然想到了一個尷尬的問題。
「也就是說,你就是我的丈夫,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路唯神情坦然地接了冷夜的話。路唯在心裡不斷地念著,讓自己能接受現在這樣的亓珩。
冷夜聽到這話,沒法再保持著表面的冷靜,臉頰和耳朵都升起了一絲紅暈,「那個,我要是恢復不了記憶,怎麼辦?你能接受我嗎?」
「我覺得我們兩個彼此都需要一個相互適應的時間,」路唯也不想勉強冷夜接受自己,「畢竟對你來說,我只是一個才見了幾面的陌生人而已,想要你接受我確實是有些為難了,」
「嗯,」冷夜沉聲開口,「我會努力讓自己恢復記憶的,如果真的像冷言說的恢復不了了,我也會試著接受你的,」
「冷夜,你不用勉強,」路唯此時自己的內心都是糾結的,「更何況亓珩身份特殊,他還有一些很重要的工作,如果你恢復不了記憶的話,是根本不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亓珩還有其他什麼身份嗎?」冷夜一直以為亓珩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星際獵人。
「當然還有,他還是人類族軍方的人,但是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也不清楚,」路唯現在還不能把太多的信息告訴給冷夜,萬一他反悔了,告訴給了冷言,那自己可就真的對不起亓珩了。
「看來這就是冷言一定要得到亓珩的通訊環的最重要的原因了,他的通訊環里肯定有很多很多人類族軍方的秘密聯繫方式,」冷夜猜測亓珩明面上是星際獵人,而暗地裡應該就是人類族軍方的暗探了。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路唯想到了自己手裡還有一個複製品,「冷夜,我可以把亓珩的通訊環的複製品給你,我希望你能拿這個通訊環去交換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冷夜不明白路唯指的是什麼。
「自由,」路唯眼神鄭重地盯著冷夜,「我希望你能徹底離開冷言,畢竟亓珩跟冷言是死對頭,我不想你一直跟著冷言做事,」路唯很擔心冷言會讓冷夜做出更加過分的事。
「可是,離開了冷家,我能做什麼呢?」冷夜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醒來時就是在冷家的,他的一切都是冷言給他的,就算現在知道了自己就是亓珩,冷夜也並沒有任何實質的感覺。
「做什麼都可以,我可以帶你去亓珩的飛船,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這樣不好嗎?你可以繼續做星際獵人啊,」路唯努力勸說著,「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是亓珩了,你覺得冷言還會放過你嗎?我擔心你這次回去以後,他會對你做更加過分的事,讓你徹底想不起來以前的事,」
「你害怕我會永遠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永遠無法變回亓珩,對嗎?」冷夜心裡莫名地又升起一絲不悅和煩躁。
「冷夜,我知道你得心思,可我喜歡的是亓珩,我可以接受你是另一個亓珩,但是沒有辦法像愛上另一個人那樣,喜歡你,你能明白嗎?」路唯想要冷夜明白,自己即使能接受他,也只是把他當做是另一個亓珩而已。
「我懂了,你讓我好好想想,」冷夜感覺胸口悶悶的,「亓珩作為軍方的人肯定還有很多事沒有做,而我如果不能恢復記憶,很多事自然也就做不了了,而冷言卻可以利用亓珩的身份做很多不利於人類族的事,」
「對,冷言已經很瘋狂了,我們不能讓他一錯再錯了,」路唯慢慢站起身,走到冷夜的面前,又蹲下身,伸手輕握住了冷夜擱在腿上,已經握成了拳頭的手,還將那個複製的通訊環塞進了他的手心裡。
冷夜感覺路唯握著自己的手冰冷,那股冷像是透過自己的手竄入了自己的全身,讓自己也感到了一陣徹骨的冷。
「你應該多穿點,」冷夜抽回手,側低著頭,不看路唯,「手這麼冷,你要多注意一點,」
「嗯,」路唯兩隻手互握在了一起,淺笑道,「以前都是亓珩幫我暖手的,他總是喜歡把我的手握在掌心,要不就是直接把我抱個滿懷,讓我整個人都暖暖的,」
「是嗎,」冷夜有些侷促,眼睛始終不敢看向路唯,生怕自己會因為她的溫柔而答應她。
「當然,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告訴你更多以前的事,」路唯微微側頭,想要跟冷夜對視,可是冷夜又把頭轉向了另一邊,就是不願意跟路唯的目光對視。
兩個人這麼一來一去的,路唯因為身體失去了平衡,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冷夜見狀立刻伸手拉住路唯,一把將她拉起,坐到了自己身邊的沙發上。
路唯見冷夜尷尬得耳朵都紅透了,忍不住笑出了聲,「以前亓珩可是很高冷的,就算是害羞也絕對不會讓我看出來的呢,明明很尷尬,卻硬是要裝大男人,」
「我也沒有尷尬啊,」冷夜很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是怎麼也冷靜不下來,感覺自己整個腦袋都是熱的。
「嗯嗯,沒有尷尬,」路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你比亓珩更加高冷行了吧,」
「你當你是在哄孩子呢,」冷夜受不了路唯一直這麼近距離地跟自己說話,站起身走到了房間的另一邊,可房間的另一邊是臥室的入口,冷夜瞥見雙人床後,腦子裡突然就閃現出了一些無法言說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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