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唯,你是想亓珩想瘋了吧,我怎麼可能是亓珩?」冷夜還是不能接受自己是另一個人這種荒誕的事。Google搜索
「可你的記憶里有我,而能擁有我這麼多記憶的男人,除了冷言,只有亓珩,」路唯越說越堅定。
冷夜咬著自己的嘴唇,他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可能是另一個人的事實,可是路唯似乎說得也很有道理。冷夜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相信誰了。
「我怎麼可能會是亓珩?難道我真的是被冷言洗腦了?」冷夜完全迷茫了。
「你現在還在每天吃冷言給你的藥嗎?」路唯想到了之前見到過冷夜吃藥的情形。
「嗯,不吃藥頭會很痛,」冷夜點頭。
「如果一直堅持不吃藥,會不會對你恢復記憶有幫助?」路唯想要說服冷夜嘗試一下。
冷夜只是想到那種針扎一般的疼痛,全身都會忍不住顫慄,「這個,這個我沒有試過,但是那種疼痛只要嘗試一次,就絕對不會想要嘗試第二次的,」
「冷言就是要達到這個目的,這樣你就會心甘情願地去吃他給你的藥,」路唯越說越覺得事實這麼一回事,「這樣他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什麼目的?」冷夜心裡升起一絲不安,生怕路唯說的都是真的。
「利用你來報復我,讓我跟亓珩永遠都只能相見不相識,」路唯滿眼痛苦地盯著冷夜,想要在冷夜的臉上找到亓珩的哪怕是一絲的痕跡。
「你真的覺得我會是亓珩?」冷夜一想到自己要熬過頭疼才能想起記憶,心裡還是抗拒的。
「答案全在你的腦子裡,」路唯抬手指著冷夜的腦子,「只要你恢復了記憶,一切的答案都會迎刃而解,」
「如果事實證明我真的不是亓珩,」冷夜決定賭一次,「你就要把亓珩的那個通訊環給我,」
「可以,到時候我會把亓珩的通訊環給你,讓你幫我去找亓珩,」路唯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怎麼就會認定這個人一定是亓珩的呢?
「好,我跟你賭一次,」冷夜覺得就算自己不是亓珩,這件事對自己也沒有壞處。
「這段時間,你是想要住我這裡,還是想要一個人待著?」路唯其實是想要這個人留下的,萬一這個人真的是亓珩,自己又怎麼能讓他一個人承受這份痛苦。
路唯此時的內心是自責而難過的。如果冷夜真的是亓珩,那麼可想而知冷言是怎麼虐待亓珩的,肯定讓他吃了很多苦。這所有的一切,亓珩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都是源於冷言對自己移情的恨。
「我還是一個人待著吧,」冷夜並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脆弱而崩潰的一面,「頭疼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會做些什麼,萬一傷到了你就不好了吧,」
「沒想到你還挺會替人著想的,」路唯露出了一抹盈盈溫柔的淺笑。
冷夜反倒是有些尷尬,撇過頭去不看路唯,「我不一定就是你的丈夫亓珩的,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抱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會越大,」
「嗯,我知道,不管你是不是亓珩,你都是我能找到亓珩的希望,我對你好也是理所應當的,」路唯卻是笑得更加溫柔了。
「現在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冷夜站起身,想要離開了。
「你住哪裡?如果你需要幫助,我還能過來幫幫你,」路唯想知道冷夜住在哪裡。
「我就住在一條街外的旅館裡,」冷夜想著路唯知道自己的住處也好,萬一自己扛不住了,說不定還真的需要她的幫助。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回去,如果有需要,你直接聯繫我,這是我的通訊號,」路唯還遞給冷夜一張寫了一串數字的紙條。
冷夜收起紙條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冷夜一走,大虎就衝進了辦公室,一臉擔憂地樣子,「你還好吧,那個傢伙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路唯搖搖頭,「沒有,他只是來找我問一些事,還有,你有沒有覺得他除了長相,聲音和身材都很想亓珩?」
「什麼意思?」大虎完全沒有注意這一點,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你不會覺得那個冷夜就是亓珩吧?這怎麼可能?」
「我和冷夜一開始也覺得不太可能,可是根據冷夜對自己大腦檢查的結果,再加上冷言跟他說的那些話,我推斷冷夜很有可能就是亓珩,只是冷言抑制了他的記憶,還給他做了整容,想要讓我一輩子都再也找不到亓珩,」路唯說著說著胸口又覺得憋悶得難受,眼淚又滿溢在眼眶。
「要真是這樣,這個冷言也太惡毒了吧,」大虎也開始回想剛才見到冷夜時的感受,「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那個人的身材真的挺像亓珩的,說話的聲音也有幾分相似,」
「他是不是亓珩很快就能知道了,」路唯神情變得滿是期待,「大虎,我要你跟著冷夜,幫我在暗地裡看著他,如果他實在忍受不了頭疼了,你就幫我弄暈他,然後通知我,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幫他,」
「頭疼?他想要想起以前的事就會頭疼?」大虎有些不明所以。
「是的,冷言還一直給他吃一種藥,可以抑制他的頭疼,但是這藥在抑制頭疼的同時還會抑制他的記憶,」路唯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所以我就更加確信,冷言肯定是用了什麼藥抑制了冷夜腦子裡的記憶,只要不吃那種藥,應該就會恢復記憶了,」
「明白了,我這就去跟著他,」大虎想著,如果那個人真的是亓珩,那麼在恢復記憶後說不定還能將計就計地加快實施他的那個計劃呢。
大虎按照路唯給的地址找到冷夜住的房間,從窗外往裡偷看時,被房間裡的一幕震驚得差點鬆了手,從牆壁上摔下去。
大虎見到冷夜全身團成一團地特躺在地上,五官都因為疼痛而糾結到了一起,臉色也是煞白煞白的,額頭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大虎猜測自己來以前,冷夜應該就已經頭疼很久了。
大虎眼見到冷夜為了抵抗頭疼,用力咬著自己的手指,那跟手指已經鮮血淋漓,可冷夜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顯然手指的疼痛遠不及他頭疼得厲害。
扒在窗戶外的大虎看不下去了,背過身,卻依舊能聽到冷夜因為頭疼而發出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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