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宴會?」亓珩一臉狐疑地盯著虛擬屏幕里的應芎。Google搜索
應芎點頭。
「誰的主意?你們家主的?」亓珩可不覺得這會是這位經理想出來的。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應芎現在也是小心應對,生怕自己說多了給自己惹來麻煩。
「你覺得不重要嗎?」亓珩意味深長地望著應芎。亓珩能感覺出應芎再應對上的謹慎,但是自己就是要逼得應芎開口。
「亓獵想說什麼?」應芎還是想要聽明白了亓珩的意思後再斟酌著開口。
亓珩訕笑,「你這擠牙膏一樣的說話,是你們家主調教後的結果?」
「我沒明白亓獵想要知道的是什麼,自然是要問清楚的,不是嗎?」應芎聽得明白,只是自己真不想被自己的家主丟進原始星。
「看來是被調教過了,」亓珩抿嘴淺笑,「我的意思是,這次的宴會到底是你們家主想要調停我跟那位的關係而辦的?還是索性就是那位要你們家主出面辦的?我說的夠明白了嗎?」
「明白,」應芎思忖了片刻後開口,「兩者兼而有之,」
「總有個前後和主次吧,」亓珩不會輕易讓他矇混過去的。
「那位在前,」應芎簡單說了一句。
亓珩點頭,「明白了,肯定是你們家主跑去跟那位理論了,然後那位就想要找個機會設個套讓我鑽,而你們家主就順勢做了這個局,想著只要是在自己的地盤,就算是那位想要設計害我,她也能保我周全,說不定還能調停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對嗎?」
「亓獵果然心思澄明,」應芎臉上神色淡淡,但是心裡卻是不得不佩服亓珩的洞察力,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問題,他就幾乎洞察了一切。
「你確定你們家主能保我和我的夫人周全?」亓珩對丁妍的能力是質疑的。
「力保,」應芎只給出了兩個字。
「懂了,」亓珩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你們家主有聯繫過冷遇嗎?」
「為什麼這麼問?」應芎不明白亓珩突然提到冷遇是什麼意思。
「別跟我裝傻,」亓珩已經不想再跟這個人打什麼啞謎了,「僱傭你們的就是冷言,這點我們兩個心知肚明,如果丁妍想要在這件事上全身而退,最好的辦法就是聯繫一下冷遇,讓他派人儘快把冷言帶走,」
「單單我們家主一個人的話,恐怕那個冷遇不會信吧,」應芎明白了亓珩的用意。
「我已經聯繫過那個冷遇了,他已經知道冷言在白沙海星了,他應該很快就會派人過來的,」亓珩只想儘快將冷言的這件事解決掉,「你們要做的就是告訴冷遇在哪裡接就可以了,」
「行,我會跟我們家主說這件事的,」應芎想著,如果真的可以這麼簡單就解決這件事,那又何樂不為呢。
「告訴你們家主,小心一點,這裡可是白沙海星,」亓珩提醒應芎。
「當然,」應芎點頭,然後又轉回到原來的問題,「那宴會您參加嗎?」
「參加,」亓珩想的是,讓冷遇在宴會前到白沙海星,然後在宴會的當天就把冷言帶走。
「那明天晚上可以嗎?」應芎聽到亓珩答應了,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亓珩搖搖頭,「這個應該不由我決定,」
「什麼意思?」應芎以為亓珩又要作怪了。
「我的意思是,」亓珩覺得這個應芎真的算不上聰明,「這個時間應該由你們家主定,她什麼時候聯繫上了冷遇,確定了他來的時間後,才能確定宴會的時間,懂了嗎?」
應芎覺得亓珩說得有道理,但是又總覺得哪裡不太對,「按照亓獵說的意思,如果冷遇不來接冷言的話,這宴會不就一直開不成了嗎?」
「不可能的事,冷遇現在恨不得冷言能立刻馬上回去暗寒族星域,幫他去對付羽奕梁呢,」亓珩心裡很清楚,現在暗寒族的形勢已經不是冷遇一個人能應付的了。
「明白了,」應芎心裡感嘆,原來亓珩早就把所有的事都算計好了,步步為營地處理和安排著所有的事,自己 跟他還真的不是一個等級的。
「明白了就趕緊去跟丁妍匯報吧,」亓珩望著自己的眼睛裡竟然流露出了一絲像是看外來物種的感覺,心裡一陣發毛。
應芎剛要切斷視頻,亓珩忽地想到了一件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對了,跟丁妍說一聲,這件事辦妥了以後,我需要她幫我辦一場婚宴,費用不是問題,但是場面一定要大,」
「好的,我會跟我們家主匯報的,」應芎應聲後切斷了視頻。
丁妍聽了應芎的匯報後,感覺更加不爽利了。亓珩確實是把決定權給了自己,只不過是故意丟給自己的。他分明就是不想直接跟冷家有接觸,免得讓人抓到把柄。
「這個亓珩實在是太狡猾了,」丁妍恨得牙痒痒,「什麼叫他已經聯繫過冷遇了,鬼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聯繫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應芎自覺自己好像又把事情給搞複雜了。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按照我們一貫的做法,趕緊去聯繫冷遇!」丁妍氣得簡直要跳腳了,什麼修養,什麼氣質統統都拋到了腦後。
「是!」應芎微微躬身低頭,根本不敢看丁妍的眼睛。
「這兩個人都想要把我們丁家當工具使用,想得倒是美,」丁妍很不甘心就這樣被冷言和亓珩當作對付對方的工具,「我也要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丁家也不是好惹的!」
「您有什麼計劃嗎?」應芎有點擔心自己的家主會惹怒這兩位。
「亓珩說要等到冷遇來的那天開宴,我就偏要早一天,」丁妍也是發了狠了,「冷言想要借我的手報復亓珩,我還就是不能如他的意,那天的晚宴我是絕對不會幫他的,他想要對付亓珩,就讓他自己想辦法吧,」
「這樣不好吧,您這樣等於是把兩邊都得罪了啊,」應芎皺眉語氣里充滿了不安。
「只要我們不說,他們兩個之間是不會相互聯繫的,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在中間做了手腳的,」丁妍有把握那個亓珩和冷言根本不可能有溝通的。
三天後宴會當晚。
「亓夫人,我們到了,」亓珩站在車門邊,挽住了從車上下來的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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