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這個人不好惹,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路唯還是覺得要穩妥一點,「我們要是能幫他就還是幫他一下吧,多個仇人終歸是個麻煩,」
「聽你的就是了,」亓珩的語氣變得柔和,「未婚妻說的話我還是要聽的,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幫他?」
「幫他把那些人治好,然後假裝幫他調查幕後,最後不了了之就好了啊,我覺得他應該也是這樣想的,」路唯大概已經了解了那個肖一凡想要做什麼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嗯,行,只要他來找我,我們就幫他一下,」亓珩想著只要那個肖一凡還願意主動來找自己,自己幫他一次也只會有利無害。
亓珩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你真的有辦法治好那些人?」
「嗯,其實肖一凡並沒有用什麼很厲害的毒藥,那個醫生肯定也是配合肖一凡在演戲而已,」路唯在看了那些人的臉色後基本就能確定了。
亓珩點點頭,「你要是有把握我就答應,如果沒有把握,哪怕是只有一成會失敗,我也不會讓你去做的,因為那樣的話,你一旦失敗了,我們就真的有把柄握在他的手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我是真的有把握的,」路唯很清楚自己這樣答應下來的後果是什麼。
「好,那我們就等著肖一凡,看他會不會來找自己,」亓珩看向門的方向。
正當亓珩在跟肖一凡鬥法的時候,冷言這邊卻是因為被困在軍方的休息室里而煩躁不安。
「我要見你們的彌中校,」冷言對著給他送晚飯來的士兵冷聲要求。
「是,我這就去通報,」士兵恭敬地將晚飯放到了冷言的面前後,轉身離開了。
沒多一會兒,彌彥就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看到放在冷言面前的飯菜,他一動都沒有動過。
「我們這裡的飯菜不和你的口味?」彌彥走到冷言面前俯視著他,「你要是不喜歡可以離開,只要你願意打通訊給你哥,」
「我說了,我還有事要處理,打了通訊給我哥,我就不能留在這裡了,再說了我還有一個朋友在等我,」冷言想到了被自己留在那棟小樓里的連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委屈你再在這裡待上幾天了,」彌彥聳聳肩,「那個秘密警察一直都在問我關於你的情況,他時刻都想要把你從我這裡撈走,」
冷言不悅地輕切了一聲,「那又怎麼樣?我會易容,只要你願意幫我,我就可以離開這裡自由活動,我不相信你們軍方連一個小小的秘密警察都鬥不過,我看你也只是懶得幫我,怕我離開你的視線後,又給你惹麻煩,對不對?」
「是!」彌彥沒有任何猶豫,很乾脆地點頭,「我就是這樣想的,好不容易找到你,我又怎麼可能再輕易放你自由,就像你自己說的,你會易容,我們一旦放你自由了,我們就不可能再找到你了,不是嗎?」
「那如果我說,我願意在自己身上裝一個定位給你們,你會願意放我出去嗎?」冷言一點也不想待在這裡浪費時間。
彌彥挑眉,好奇冷言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做,「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非要做不可?」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知道了對你也沒有好處的,」冷言怎麼可能把自己報仇的事輕易告訴給一個不熟悉的人。
彌彥笑搖搖頭,「我當然要知道,萬一你要做的這件事有危險,我是沒法跟你哥交代的,所以,如果你想要我幫你,你就必須告訴我們出去後想要做什麼,」
冷言審視著眼前人,片刻後才開口,「我告訴你以後,你能保證不去告訴我哥嗎?」
「如果這件事對你而言沒有危險,我自然是不會說的,但是如果這件事是有危險的,我自然是不能做這個決定的,」彌彥就是要冷言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讓他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的。
「又是我哥!我不是我哥的附屬品!我想要做什麼是我自己的事,你們,還有我哥根本無權干涉!」冷言也是怒了,自己這樣不就等於是失去了人身自由了嗎?
「這個我管不著,我只負責把你完好無損地交給你哥,」彌彥對於冷言的憤懣無動於衷,因為比起冷言的憤懣,自己的地位和前途才是更重要的。
冷言瞪著彌彥,突然心裡有了一個計較,「我要是告訴你了,你真的會幫我出去?」
「在評估了你出去後不會有危險以後,」彌彥不會讓冷言隨便鑽了自己的空子的。
「好,那我告訴你,」冷言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像是終於妥協了的樣子,「我出去就是想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去找一個我喜歡的女孩子,我必須要找到她,把她一起帶回冷家,」
「找一個女孩子?她叫什麼?」彌彥沒想到堂堂冷家二少,這麼折騰想要出去,竟然只是為了找一個女人。
「她叫路唯,是我喜歡的一個女孩子,我必須要找到她,」冷言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狠厲。
彌彥也敏銳地捕捉到了冷言眼裡流露出來的恨意,「那個女孩跟別人跑了?」
「是被騙走的!」冷言狠狠地回了一句,「她是喜歡我的!如果你能幫我找到她,我也可以不出去!」
「你堂堂冷家二少,費盡心思就是為了找一個女孩子?你說得出口,我卻沒法信,」彌彥發現自己差點就被冷言給騙了,「你肯定是另有目的的,」
「我就是要找到那個女孩,至於之後我要做什麼,你會看到的,」冷言想的是,依靠軍方的實力,應該很快就能知道路唯的確切地址,而找到了路唯就等於是找到了亓珩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就姑且幫你找一下,」彌彥覺得如果這個冷言不是在說謊,那麼這個冷家二少也是一個成不了什麼大氣候的人物。
冷言見彌彥盯著自己的眼睛裡透出了一抹輕蔑,知道因為自己的這個要求,自己已經被這個人給看成是一個只會兒女情長的廢物了。
此時此刻的冷言卻根本無所謂別人怎麼想的,他只要自己能達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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