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歸認識,我做事還是有規矩的,不僱傭不幫忙的,我可是從來不做白工的,」那個人說話語氣依舊是平淡的,顯然這對他來說是十分正常的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亓珩特意叫你過來的?」路唯想著自己出門的時候明明只見到亓珩一個人,之後開車的時候從反光鏡里看亓珩,明明也只有他一個人。
「昨天深更半夜聯繫我的,這個人真是有病啊,我睡得好好的就被他吵醒了,」那個人滿臉寫著鬱悶,「一開口就拿錢砸我,有錢了不起啊!」
「那你不接就是了啊,掛掉他的通訊就能繼續睡了啊,」路唯卻覺得,如果不想理睬亓珩的話,完全可以不接的吧。
那個人從後視鏡里瞥了一眼路唯,「那個,不接他的通訊後果,那個,可能會有點不太好,再加上,他出的那個價格我確實也拒絕不了,所以嘛,就過來了,」
「那你到底是因為錢,還是因為怕亓珩,才來的啊?」路唯好奇地又追問了一句。
「怕他?我怎麼會真的怕他啊,我是真的因為看中那豐厚的獎金才來的,要不然你以為我是那種隨隨便便被人一叫就會來乖乖做事的人嗎?」那個人說著話還不屑地撇了撇嘴。
路唯忍不住捂嘴偷笑。
「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路唯一邊打量著這個男人,一邊隨意的問著。
這個男人皮膚黝黑,深棕色的頭髮短而卷,黑色的眼睛十分深邃,鼻子很挺,嘴唇很厚,圓圓的下巴上全是段鬍渣。一身黑色寬鬆T恤加黑色運動褲,整個人透著冷肅的氣息。
「叫大虎就行,」那個人通過後視鏡偷瞄著路唯,笑道,「沒想到亓珩居然會喜歡這種小清新的女孩,口味還真的是不一般哦,」
「什麼意思?」路唯不高興地瞪著後視鏡里的那雙黑眸,「難道你覺得我不合適亓珩?」
「不是這個意思,」那個叫大虎的收回自己的視線,「我是覺得像亓珩那樣的人,應該會喜歡跟他一個類型的女孩子,一個女獵人或者是精明強幹的女孩,」
大虎感覺後面的女孩因為自己的話已經有些不高興了,立刻轉了話鋒,「不過,看到你,我也能理解他為什麼會喜歡你,像他那樣一直都活在爾虞我詐的刀鋒上的人,應該會很想要在生活上過得簡單放鬆一點的,而你給人的感覺正好是這樣的,」
「亓珩以前一直都做那些危險的事的嗎?」路唯聽得出大虎話里透出的沉重感。
「應該說是沒少做吧,」大虎突然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多了,「這些事你還是自己去問亓珩吧,有很多事還是應該讓他來告訴你,我跟他也就是普通僱傭關係而已,」
「你為啥老是強調你們只是僱傭關係?」路唯越來越覺得這個人有點古怪,「你已經說了幾次了,難道你跟亓珩之間真的有什麼秘密關係?」
「秘密關係?」大虎挑眉,故意帶偏了話題,「嗯,對,是有秘密關係,你不要告訴別人哦,我可是他的......」
「什麼?」路唯伸長了脖子,就差把腦袋放到他的肩膀上了。
「我可是他的......」大虎笑睨了一眼滿臉好奇的路唯,低聲開口道,「我可是他的秘密情人哦,」
「滾!」路唯忍不住爆了粗口。
大虎噗嗤笑出了聲,但嘴裡還是不饒人,「我說的可是真的,亓珩可是通吃型的,你可要小心哦,」
「我才不信呢,你不要亂說,小心我讓他回來好好收拾你,」路唯才不會信這種鬼話呢。
「你不信?要不要我試給你看看?」大虎笑睨了一眼後視鏡里一直瞪著自己的路唯。
路唯原本是完全不信的,被這個人說得現在是有點半信半疑了。路唯猶豫了片刻,沒有開口,也就是這個猶豫的片刻,卻是聽到了大虎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的大笑。
路唯明白自己這是被這個人給耍了,氣得撇過頭去,不再理睬這個人了。
與此同時,亓珩卻是收起了手裡短劍,冷眼盯著這個一直隱藏在黑暗裡的人,沉默了許久才開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覺得我應該拿你怎麼樣?」那個人也轉身緩步到了亓珩的面前,露出了自己滿臉猙獰的皮膚。
亓珩不得不承認自己在見到這張臉的一瞬間,還是被震驚到了,「你,你怎麼沒去做個整容?」
「我為什麼要去做整容?一個死人,長什麼樣根本不重要吧,」那個人沙啞的聲音里始終帶著濃重的怨恨,「我這樣就是要讓自己時刻記住你對我做的一切!」
「我跟你無冤無仇,想要害你的也不是我,」亓珩保持著冷靜,他不能讓這個人的怨恨之氣對著自己。
「你是說,想要害我的人是羽奕梁?」那個人冷笑,「你敢說你不是在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我殺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亓珩並不想將他們之間的問題牽扯到路唯身上。
「你覺得會沒有嗎?」那個人不答反問,氣勢咄咄逼人,「如果我還活著,你覺得你會有現在這麼開心愜意的日子嗎?」
「有沒有你,我都過得很開心,你不要把你自己的不幸的原因強加到別人的頭上,」亓珩語氣也開始變得強勢,「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我們都是男人,有問題我們自己來了結,不要牽扯到其他人,」
「原來還知道我想要說誰啊,」那個人壓著怒火,「你敢說她不是你想要弄死我的理由嗎!」
「當然不是!你別小看了我亓珩,我是不會為了兒女私情而殺人的!」亓珩知道在這個問題上,自己是必須要否認的,不然以後路唯只會有更多的麻煩。
「哦?那是為了什麼?你能告訴我嗎?」那個人顯然對亓珩如此強勢的否定也感到了意外。
「我除了是星際獵人意外,還有另一重身份,你不會不知道吧,」亓珩開始將那個人的怨憤引導向種族鬥爭的方向。
「知道,不就是人類族軍方的暗探嗎,那又怎麼樣?」那個人強壓下了自己心裡的怒火,想要天天這個人到底還能說出些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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