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唯回到自己一直住的那間房間,發現房間裡的擺設居然一點都沒有改變,連自己上次用過的杯子都被原樣放在了桌子上。Google搜索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物品,這一切都讓路唯升起濃濃的回歸感。路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呼出,有一種自己整個人的每一個細胞都放鬆下來了的感覺,臉上也露出了滿足而喜悅的笑意。
路唯慢慢地走到椅子邊坐下,抬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滿眼都沁著歡喜。路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些什麼,可就是覺得自己有一種抑制不住想要笑的感覺。
路唯放下杯子,環顧四周,悠閒而仔細地打量著房間的麼一個角落。路唯發現房間裡似乎多出了一些之前自己住的時候沒有的東西。
衣櫥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大號的,床上多了兩隻娃娃,床頭柜上多出了一個立體相框,不斷旋轉著幾張自己的單人照。
路唯盯著照片看了很久,完全想不出亓珩是什麼時候拍了自己的這些照片的。
打開衣櫥,路唯驚愕地發現衣櫃裡居然被各種衣服塞得滿滿當當的。路唯懷疑亓珩是不是去打劫了人家的服裝店了。
對著一堆的衣服愣神了很久後,路唯才從滿滿一衣櫥的衣服里挑出一套寬鬆的連衣裙,想著自己的腳有傷,穿裙子的話換藥什麼的都方便一些。
拿好換洗的衣物進入洗浴室,路唯又一次被驚訝到了。她看到浴室里所有的洗漱用具以及護理用品都和自己在金沙星上用的一模一樣。讓自己有一種是在自己金沙星的洗浴室里的錯覺。
路唯不得不感嘆亓珩的心思。他居然可以為自己準備這麼多,而且還能準備得如此貼心。路唯心裡的感動不可謂不大,眼圈也瞬間泛紅。
路唯暗暗感嘆,原來亓珩想要關心一個人的時候竟然是可以做到如此極致的。
當路唯洗完澡,換好衣服走出浴室的時候,看到亓珩已經悠悠然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等自己了。
「事情都處理好了?」路唯一邊擦著頭髮上的水,一邊隨口問著。
「差不多了,」亓珩上下打量著路唯身上穿著的連衣裙,滿意地點點頭,「看來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大小,顏色,款式都很適合你,」
「你這盲目的自信是哪裡來的?」路唯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我是看在你花錢買了這麼多衣服,不能浪費的份上才穿的,」
「可是我覺得很好看,以後要多穿穿裙子,我覺得女孩子就應該穿裙子,這樣才更能顯出女孩子的美艷,」亓珩一直盯著路唯,看著她穿著自己為她買的連衣裙,看著她坐在自己的面前不再侷促的模樣,心裡是說不出來的舒暢。
「幹嘛一直盯著我看?」路唯被亓珩肆無忌憚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不盯著你看,我要看哪裡?」亓珩笑睨著路唯。
「看窗外啊,」路唯指著窗戶邊。
「這邊風景獨好,我又為什麼要移開目光?」亓珩依舊盯著路唯,像是在欣賞什麼稀世珍品似的。
路唯現在就覺得亓珩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完全沒有了高冷的感覺,反而變得膩歪又粘人。
路唯側過頭不再理睬亓珩,可亓珩卻是站起身,走到了路唯的身後,從路唯的手裡拿過毛巾,幫她擦起頭髮來。
路唯因為亓珩手指的觸碰,全身都變得僵硬,緊張得感覺頭皮都在發麻。
「放鬆,繃得這麼緊幹嘛?」亓珩輕拍了一下路唯的頭頂,「受寵若驚嗎?」
「驚,驚得很,」路唯慢慢放鬆下來,「你突然對我這麼好,我好不習慣啊,」
「嗯,」亓珩煞有其事地點點頭,「看來以後我要多做做這些,讓你儘快習慣,」
「你真的會一直都對我這麼好嗎?」路唯低下頭,心裡升起一絲害怕。
「當然,」亓珩低頭親了一下路唯還有些濕的頭髮,「我亓珩認準的人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的,我既然要了你,除非是我死了,不然我就一定會對你好一輩子的,」
「你在胡說什麼!」路唯最聽不得的就是亓珩說自己死不死的。
亓珩從身後抱住路唯,親了一下路唯的耳朵,「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說的,讓你不舒服了,」
「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聽到沒有,」路唯只覺得自己心裡一陣憋悶,抬手就捏了一下亓珩的鼻子。
「嗯,以後一定不會再說了,」亓珩又親了一下路唯的耳朵,「我一定會陪著我的小唯一輩子的,一直陪小唯到鶴髮雞皮,嫌棄我是一個糟老頭子為止,好不好,」
「那還差不多,以後只能我嫌棄你,不允許你嫌棄我,」路唯因為亓珩的那句話心裡總覺得彆扭,「都怪你,說那些有的沒的,讓我這麼難受,」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亓珩的視線落到了路唯裙擺下露出的傷口,「我幫你上藥吧,我有一種藥特別好用,用了以後不但傷口癒合快,還不會留疤,」
「那麼神奇?」路唯側頭看向亓珩。
「我可是星際獵人,什麼神奇的東西沒有啊?」亓珩說著話放下了手裡的毛巾,想要去幫路唯拿藥膏,卻被路唯一把抓住。
「我說,頭髮還沒有擦乾呢,我這樣會感冒的啊,」路唯把毛巾丟回給亓珩。
「哦,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給你擦頭呢,」亓珩拿起毛巾繼續給路唯慢慢地擦起頭髮來。
「誰說的,你擦得可比我自己擦舒服多了,」路唯還很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那你就好好享受我的特級服務,」亓珩把路唯抱到了床上,讓她仰躺在床沿邊,這樣路唯就能躺著享受自己的特級服務了。
亓珩慢慢地,一點點地幫路唯擦乾了頭髮,然後又去拿了藥膏,仔細地塗在路唯小腿的傷口上。
「你自己之前是怎麼處理的?怎麼傷口變得這麼猙獰?」亓珩皺眉指著路唯小腿上坑坑窪窪的傷口。
「在野外也沒有什麼工具可以讓我處理傷口啊,我能把傷口包紮起來,不讓傷口感染流血已經很好了啊,」路唯覺的自己能處理成那樣已經很好了,「再說你幫我上藥的時候不是也沒有做特別的處理嗎,」
「以後還是要仔細一點,」亓珩手上的動作輕而慢,生怕弄疼了路唯,「也是我那個時候大意了,應該在那個時候就幫你用這種藥的,」
「沒事,不用糾結,就算留點疤痕也沒關係的,」路唯低下頭盯著亓珩,「難道你這是嫌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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