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謝寧一時間有些退意,但是下一秒想到不論是生命樹還是魔子的重要性,都容不得她退怯,因此看向城主堅定地點頭道,
「城主,你將那地方具體地方告訴我吧,我猜測魔源石與這生命枝十有八九是在一起,不論是為了哪一樣,早晚我都必須到那裡去的!」
城主原本聽到謝寧前回答後他應該是高興的,但是見謝寧真的堅定回答後,他心中一時間又是有些擔憂。
一時間不知他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
但是再聽到謝寧後半句話,魔源石與生命枝十有八九在一起時,眼中的複雜則是徹底是變為化為一聲嘆息,
也不再猶豫,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遞了過去,「這是我早年憑著記憶做下的地圖,當初那魔柳在黑月林經營許久,想必也不會輕易離移移動位置。」
說完又嚴肅的看向謝寧,「那年回來之後,我研究了許多防備黑魔柳的東西,以及注意事項,都在了這裡。」
「希望能夠對你們有用吧!」
「多謝城主!」
謝寧一聽到這好東西,眼裡升起一絲喜悅,八級變異魔植異常危險,而城主的這項經歷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說是黑夜中的領航燈,很是重要。
城主看著謝寧的笑臉,期間也不知是因為愧疚、感激,還是佩服,再次硬塞給了謝寧一大堆修煉資源以及各種藥劑武器。
謝寧實在推不過,只能接下。
隨著城主的離開,不一會兒,門外又傳來一道道腳步聲,接著響起了謝子元那無比響亮的大嗓門,
「老大!」
謝寧抬頭一看,是謝明俞,謝子元,林予宥幾人。
話說謝明俞,謝子元他們幾人在得知謝寧甦醒之後,早早到達了謝寧院落,不過再得知城主與謝寧有事相談時,就守候在了外邊。
而隨著城主離開後,他們也立馬迫不及待地走了進來,
其中謝子元尤為誇張的朝著謝寧飛撲過去,想要抱住她,卻被謝寧一腳閃開,謝子元臉上有些傷心,老大不愛他了!
不過下一秒還是恢復如常道,
「老大你終於醒了,你要是再睡下......」
「謝寧姐,你感覺沒事吧」,緊追其後的謝明俞,林予宥等人一來直接擠開謝子元,七嘴八舌地,關心起來。
謝子元叉腰想要怒喝,卻被,徹底地排擠到圈子外。
而謝寧感受著眾人的關心,心中一暖,微笑著搖了搖頭表達了她無恙。
期間不期然與顧清梵的眼神對上,謝寧腦海突然想起之前顧清梵為她抵擋攻擊的畫面,
耳朵莫名一熱和避開了視線,將眾人迎了進去。
一進入屋內謝子元再次便迫不及待擠了過來,眼神好奇道,「老大,城主剛才找你是有什麼事嗎?」
聽到謝子元的詢問,謝寧想到生命樹的行程,之後還需要大家共同尋找,那地方過於危險也不知他們是否還願意一同前去,便將黑月林魔柳的地盤和出現一枚黑魔源石的事說了出來,
說完看向他們,
「所以你們若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強。」
然而她話音一落,眾人皆是一臉不贊同的看向她,「謝寧姐你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不願意去!」
「這可是能夠與生命之樹同等級的寶物,我們怎麼能夠錯過!」
一說到魔源石,不光謝子元,就連一向沉穩的謝明俞,林予宥幾人臉色眼裡也升起了星星。
想之前那虎獸王出現之時他們有多絕望在謝寧使用魔源石解決獸王時,他們就有多震驚與狂喜,同時對於魔源石的熱情也達到了巔峰。
若非後邊從城主口中隱晦地了解到這東西恐怕與獸人的魔力牽扯不清,不能輕易粘手。
恐怕他們都想求謝寧讓他們摸上一把了。
看見眾人熱情激動的神情,謝寧愣了一下,眼神複雜地看向他們,
「那裡的魔植十有八九是達到了八級,恐怕比這虎獸王還要危險,」
「你們不害怕?」
「怕什麼啊,這不是有老大你嗎,既然能夠解決那虎獸王,我們也一定能解決了,哈哈魔柳的!」
「沒錯,老大你要對你的實力有自信!」
一行人眼中滿是激動與濃濃的戰意,令謝寧眼神微怔,是呀,是她著多想了。
她有著這麼多後手,再加上也不只是她一人戰鬥!
想到這,謝寧眼裡燦爛一笑,看向眾人道,「好,我們這就前往黑月林......」
「謝寧,等等」謝寧的話還未說完,突然便被顧清梵打斷,
其他人見狀紛紛將目光落到顧清梵身上
「顧大哥,這是有什麼不妥嗎?」
顧清梵搖了搖頭,「並非是黑月林又不妥,而是中州傳來了消息......」
「中州那邊有什麼變化?」謝子元疑惑,
「難道是江,楚那兩家又搞出了什麼么蛾子?」林予宥皺眉,
「這不會吧,上次他們兩家都已經死了一個七級御植師,怎麼還敢......」
謝清雨,林予茉等人說到這,眼神里也有著幾分不確定。
議論聲之中謝寧也皺起眉頭,見狀顧清梵嘆了口氣,抿唇道,
「就是江,楚兩家。」
說著便將他大伯把傳遞過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原來自從江家江繼和死亡之後,家族實力影響一下跌落了幾分,楚家一時間有凌駕於城主府以及江家之上。
江家心中不甘,便到桐城謝家以及林家透露出謝寧眾人可能被楚家追殺之事。
「謝家,林家,為了尋求真相,也派了許相當一部分人到達中洲,」
「期間在江家的挑釁下與楚家發生了幾次矛盾......」
「該死,這江,楚兩家怎麼如此卑鄙無恥!」一聽到顧清梵的話,謝子元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瞪著眼睛拍向旁邊牆的牆。
發出巨大的響聲,然而他們眾人都,仿佛沒聽到,林予宥更是皺著眉頭,眼中生起殺意,之前他可沒忘記那兩家追殺他們,讓他們落到狼狽至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