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蘇穆的眼神,王菲的心突然害怕的漏跳了一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腦反應遲鈍。
「你……你說什麼?什麼哪只手?」
他綁架自己,和她的手有什麼關係?
「我問你哪只手打的墨婧婧?」
此時,蘇穆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致,這次,王菲要是再聽不懂,他就兩隻手一起廢了。
動他的女人,寧可殺錯,也不放過。
「墨婧婧?」王菲這次算反應過來,「原來你是為了那個小浪蹄子,蘇穆,我看你演技不錯,眼光還是差點兒,那個賤女人有什麼好?你為她做這種事情簡直就是糊塗!邢菲菲比她好一百倍都不止!」
呵,這個女人,還真是會王婆賣瓜啊!
怒到極致,蘇穆笑了。
人長得帥,笑起來也格外迷人,再加上他又是個極有天賦的演員,他的笑容特別具有欺騙性。
讓王菲看著,以為這孩子開竅了,終於認識到了邢菲菲的好。
誰知……
他想多了。
起身,蘇穆接過一旁保鏢遞過來的白色手套,戴上,一步步走到王菲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說邢菲菲好,她哪裡好?因為有你們這樣的父母?還是因為她在娛樂圈做的那些骯髒事兒?」
「啪!」
蘇穆的話剛說完,張恆就將手中的鑑定報告和整理出來的邢菲菲的黑料,全部甩在這兩個老狐狸面前。
可能這就是默契吧,蘇穆最後一個字字音落地,張恆將東西甩出去。
無縫銜接,不給這倆人一點兒反應的時間。
對這倆人而言,蘇穆脫口而出的話就已經讓他們慌神了,面前的鐵證,更讓他們方寸大亂,瞬間不知所措。
再次看向蘇穆時,眼底全是驚恐。
「你……你是怎麼查到這些的?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和墨婧婧到底是什麼關係?今天那根威亞的繩子是不是你偷偷換掉的?」
他就說,他明明已經繩子破壞成那樣了,那個小雜種也在上面掉了那麼久,為什麼沒掉下來,原來,是有人偷梁換柱!
該死的!
這一刻,陳坤更多的是憤怒,而不是做壞事被拆穿後的心虛。
畢竟,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每次都是成功且完美的,只有這一次!
這次,對他而言是一種恥辱!
「你說的,是這根繩吧?你用的膠水似乎不太行,我給你重新換了一款。」
「我調查過了,這種事情你做過很多次,今天我就讓你也嘗一下,被膠水粘起來的繩子吊起來,是什麼滋味。」
說完,剛剛那個給蘇穆遞手套的保鏢,有眼色的撿起地上的繩子,扔到房樑上打了一個死結,然後把陳坤倒掉上去。
腳朝上,頭朝下。
陳坤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頓時瘋了。
一邊拼命掙扎,一邊衝著蘇穆大吼大叫,「蘇穆,你瘋了!趕緊放我下來!我告訴你,我要是有個好歹,傳出去,你這個影帝就別想當了!」
「呵,搞笑。」蘇穆又笑了,「反反覆覆就這兩句,只會拿他的名聲威脅他的人,還不如別求饒了,詞窮只會讓自己更難堪。」
說到這,蘇穆停頓了一下,伸手接過保鏢手中的劍。
他這一把,與劇組用的道具不同,這是開過鋒的。
淺試了一下這把劍的手感,蘇穆這才開口,「再說了,論威脅,好像我手中的把柄更多,就算你們倆今天死在這,誰又能懷疑到我頭上?」
「chua!」
語落的一瞬,蘇穆握劍的那隻手,突然揮動,一股力量隨著他手臂揮舞的動作全部集中在劍上。
單是這劍鋒,就讓人知道這一下,打在人身上哪個部位都是一記內傷。
很榮幸,這一下,落在了王菲的手背上。
「啊!我的手!我的手廢了!蘇穆,你這個瘋子!」
仿佛骨裂般劇烈的疼痛在王菲手背蔓延開,頓時讓她一身冷汗,臉色蒼白。
「這就受不了了?可惜,還沒結束。」
還有一隻手呢。
他給過她機會,是她不珍惜。
緊接著,王菲的另外一隻手,也重重的挨了一下。
這傷害,可是她給墨婧婧的十倍。
氣出完了,蘇穆放下利劍,摘下手套,轉身往門口走去。
就在大家都以為今晚就要到此結束的時候,那雙走到門口的腳突然停頓了一下,「距離天亮沒多長時間了,就讓陳老師這麼吊著吧,若是能撐到天亮,算他命大,撐不到,隨便選個地方埋了。」
「陳老師王老師,我敬你們也為演繹做過一些貢獻,這才沒有直接弄死你們,我希望你們能汲取教訓,活著離開這裡的時候,別忘了警告你們的女兒,你們就是她的前車之鑑。」
「還有,別想拿今晚的事情做文章,和我作對,那是最愚蠢,也是通往死亡最快的方法。」
蘇穆今晚的話有點兒多,多到張恆忍不住皺眉。
果然,人都是多面性的。
面對工作時時有一面,面對敵人有一面,面對陌生人有一面,面對喜歡的人又是一面。
蘇穆今晚表現出的這一面,張恆也是第一次見。
他感覺,蘇穆還有其他面。
畢竟,即便他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也不是特別了解他。
了解他的家世以及私生活。
就是公司的老總見到他都是客客氣氣的。
總之,他這個經紀人做的,也就比助理的工資高一些。
其他的,沒差。
蘇穆用的膠水和陳坤用的膠水不一樣,黏性超強,就是把二百斤的胖子吊在上面都沒關係。
雖然陳坤這次身處的境地不同,但他也同樣希望繩子趕緊斷開。
可偏偏,它就不斷!
人雖然教訓了,但是,在回去的途中,蘇穆也沒閒著,打了好幾通電話,分別是給一個頂尖的公關團隊,一個好友,還有最頂尖的媒體公司董事長。
夜,還在繼續。
但,網上關於墨婧婧的那些流言蜚語卻在逐漸減少。
一個小時後,蘇穆看上門上的油漆,臉色冷到不行。
張恆一臉尷尬,狠不得當時就扣出一個三室一廳。
「這就是你說的一隻蒼蠅都進不來?」蘇穆開口,語氣冷到不行。
「那個,我真沒想到,那群人能瘋狂到這種程度,簡直喪心病狂!我立馬安排其他房間,你放心,很快,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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