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瞬間僵在原地,亂鬥場內並未規定不可以攜帶武器,但卻沒有人敢隨意動用機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吃瓜群眾中有看不慣者,怒視著孤心蕊:「你竟然敢用手持機甲!我看你是不想好好看比拼了!」
「呵呵,她何止是不想看比拼啊,我看她就是來砸場子的!」
一片聲討飛速向周圍蔓延,看熱鬧的人快速增加,眼看著就要驚動、亂鬥場的護衛,孤心蕊有些心慌,急忙開口甩鍋:「是她先作弊,我才要出手懲罰她的!」
孤心蕊一邊說,手中的機甲一邊輕顫,好似下一秒就會走火般,看得舒林夕頭皮發麻:「他喵的,玩不起!」
「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讓你這個作弊的小賤種徹底消失!」
孤心蕊拉動手持機甲暗扣,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向後撤去,獨留舒林夕一人在原地等死。
「我作弊?你倒是說說我是如何作弊的!」
「你……你肯定是早就知道今天誰會贏下比拼!」
「呵呵,那按照你的意思,是這亂鬥場場主在幕後操縱比拼結果咯?」
孤心蕊被問得啞口無言:「我……我……」
圍觀群眾見狀,也跟著附和:「對啊,我看你這是輸不起,之前兩局,你就一直耍賴,現在怎麼著,直接不裝了,攤牌了唄?」
「哎呦~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家小美女讓了她兩局,她還在這找茬,輸不起就別玩!」
被指責聲圍攻的孤心蕊又氣又惱,轉頭向震天斗看去,聲音委屈巴巴:「天斗哥哥~」
震天斗好似覺得丟人一般,忽地將頭一扭,拍拍褲子上的灰塵、理理皺褶的衣角。
「喂,你說句話啊!」圍觀群眾看不慣,又開始聲討震天斗:「能不能像個爺們!」
「我怎麼不像爺們了!我就是來看場比拼,誰知道這娘們輸不起啊!」
說完,震天斗繃起臉:「孤心蕊,分手吧!我實在受不了你這種人了!」
「天斗哥哥~」一張瓜子臉上,瞬間就掉下幾滴水珠子:「為什麼要跟我分手?明明是她在作弊!天斗哥哥,為什麼你也幫著她?」
「為什麼你們都幫著她!是她先勾引我男朋友,現在又作弊讓我跟我男朋友分手,這種小三就該去死!」
孤心蕊抓狂大叫,眼神中的殺氣越聚越滿,突然,猛地轉頭瞪向舒林夕,緊接著,扣動發射器:「給我死!」
「砰!砰!砰!」
比武池頓時亂做一團,怒火中央的舒林夕躲過第一次射擊,卻躲不過接下來密如雨的彈藥,拖著血流不止的左肩,向旁邊的柱子後面逃去。
「我看你往哪裡跑!」孤心蕊緊追不捨。
舒林夕知道自己這樣逃下去不是辦法,目光四處穿梭,看到落荒而逃的震天斗後,來了主意。
「震天斗,你不要你的蕊蕊妹妹了嗎?」
「天斗哥哥!」孤心蕊的視線瞬間被轉移,放棄追逐舒林夕,轉身就朝震天斗跑去,抱著他的手臂不撒手。
「天斗哥哥,你不會跟我分手的,對不對?只要我把小三趕跑,你就永遠是屬於我的!」
「你她娘……」震天斗滿臉的煩躁,但看到孤心蕊手中的機甲後,話鋒突變:「蕊蕊,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真的嗎?天斗哥哥,你真的不會跟我分手?」「我當然不會了,蕊蕊,快點跑吧!」
「啊?為什麼?」
孤心蕊還在疑惑,從遠處跑來的護衛已經告訴了她答案:「上!把這兩個人抓回去審問!」
「不要!不要碰我的天斗哥哥!」孤心蕊護在震天斗面前,舉起手持機甲就是一頓掃射:「快滾開!」
護衛群急忙後撤。
「滾出去!誰敢攔我,我就殺了誰!」
護衛長見狀,同其他人點了點頭,比了個手勢:「等她們出來,遠離人群再動手!」
隨後,護衛群退出觀眾席。
孤心蕊越發得意,拉著震天斗就朝門口跑去,眼看兩人就要逃出觀眾席,孤心蕊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猛地轉身。
「不對!那個小三呢?給我出來,我今天必須要殺了你!」
觀眾席再次慌亂起來,紛紛打量起四周。
「砰……」又是一陣槍響:「要是再不出來,我就一個一個地殺,殺到你出來為止!」
「誰啊?快出去,別拉著我們送死!」
「我剛才看到那個女的,好像在那根柱子後面!」
眾人吵吵鬧鬧,就在舒林夕決定要起身時,突然聽到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兩具倒地的屍體。
孤心蕊和震天斗躺在觀眾席的門口,血流成河。
護衛群震驚地轉頭,只見季無辰從不遠處走來,停在孤心蕊和震天斗身旁後,舉起手持機甲,對著半空連射三發。
「在座的都給我聽著!誰敢在我的亂鬥場裡搞事,就是這個下場!」
比武池鴉雀無聲,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還有,護衛長過來!」
「我在,老大。」
「把剛剛鬼吼鬼叫的人拉出去,以後永遠不得進入亂鬥場!」
護衛長愣了片刻後,便明白了季無辰的意思,帶著幾個護衛,將剛剛要舒林夕出去的人推向門口。
「憑什麼趕我們!我們又沒做錯事!我們可是買了票的!」被驅趕的三人扯著脖子沖季無辰大喊:「亂鬥場場主就能不講道理嗎?」
「呵呵,我什麼時候講過道理!」季無辰說完又望向護衛長:「你們,回去領二級處罰!」
「是。」
幾人走後,吳緣吳故開始梳理秩序,季無辰大步朝右側柱子走去,看到癱坐在地上的舒林夕後,眉頭緊鎖。
舒林夕有些意外,隨後擠出一張笑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季無辰沒有回答,蹲下身,檢查一遍舒林夕的傷口,將她肩膀上的散布條重新綁緊後,俯身把人抱在懷中:「下次不要出來。」
「誰說我要出去了?」舒林夕有些不自在地看了季無辰一眼後,又低下頭。
「是嗎?那內側的血跡都已乾涸,外側的血跡卻很新鮮,這一點你要怎麼解釋?」
「我……我……我就想著一人做事一人當麼。」
季無辰看著低下的小腦袋,沉默了片刻後開口:「這裡是亂鬥場,既然沒有做錯事,就不該被犧牲。」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做錯事?」
舒林夕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回答,忍不住抬頭,卻看到季無辰露出一臉嫌棄她不爭氣的表情。
「我倒是希望你有那個能力,你以為做壞人不需要門檻嗎?你連袁靈露都打不過,手裡又沒握個武器,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
舒林夕氣呼呼地再次低頭:「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你腿那麼短,等你走到手術室要何年何月?」
「我的腿才不短!」舒林夕氣得不想理他。
兩人說著說著,便走進醫院,將舒林夕送到手術室後,季無辰靠在牆上,深呼出一口氣。
等到舒林夕從手術室被推出來時,天色已黑,季無辰在病房內徘徊了許久,都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最後只好返回自己的住處。
第二天,舒林夕還未等醒來,季無辰便走進病房,將所有人趕走後,坐在病床旁,望著舒林夕的睡顏。
昨晚夢到她又被人欺負,自己仿佛在另外一個空間,無論如何吶喊,都制止不了正在發生的一切,從噩夢中驚醒後,季無辰便再也睡不著,索性來看看這個膽子比天大的傢伙。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敢來掌闊星的。」季無辰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瞧著小傢伙。
「哎~這張臉長得也很危險,像你這種危險因素一堆,自保能力為零的傢伙,到底是怎麼生存到現在的?」
不知是不是被聲音吵到,舒林夕歪了歪頭,隨後,抬起沒有受傷的右手,向左側肩膀伸去。
「別動!」季無辰急忙攔住她接下來的動作,可夢中人好似不甘心,抬了抬腳,似乎要以腳代手,不過,當然是以失敗告終。
季無辰看著她的行為,不禁彎了嘴角,但看到她傷痕累累的雙腳後,眉頭又皺緊:「你怎麼會恢復得這麼慢?」
這就是蘭溪星人的悲哀,不僅武力值最弱,連恢復能力都被其他星球甩出老遠。
還未等季無辰仔細思考,舒林夕便悠悠轉醒。
「季無辰?你這?」
季無辰連忙鬆開舒林夕的手腕:「我是看到你要撓傷處,所以我拉著你。」
說完,季無辰有些不自在地眼神飄向別處:「不用謝。」
左肩膀確實有些痒痒的,舒林夕收回手腕:「哦,謝謝哈!」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季無辰拿起旁邊的水瓶,用喝水掩飾自己的尷尬,舒林夕眨了眨眼:「那個……幾點了?」
「六點。」
「哦,季先生每天都起這麼早嗎?」
「嗯,對,咳咳!」突然因為說謊被嗆到的季無辰,咳個不停。
「季先生慢點,是有別的事情要忙嗎?如果有事情等著處理,季先生就快點去忙吧!」
「不忙、不忙,咳咳咳!」
聽著季無辰咳得難受,舒林夕也不好再開口,氣氛又一次陷入尷尬,就在舒林夕絞盡腦汁想用什麼理由勸退季無辰時,忽然有了想上廁所的衝動。
「季先生,那你先坐著,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舒林夕便抬手去掀被子。
正不知該用什麼理由繼續留下來的季無辰,聽到這話,急忙抓住機會:「我幫你!」
話音未落,也伸出手去為舒林夕掀被子。
手有兩隻,但被子卻只有一條,三秒鐘過後,兩人的手中都握住了些什麼。
握著被角的舒林夕有些奇怪,為什麼感覺涼涼的呢?難道是病房內的冷氣比較足?
握著一層布的季無辰也在奇怪,這被子未免有些單薄。
頂著兩個問號,季無辰和舒林夕朝下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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