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從城樓上下來後,便讓燕二等人回府了,而他也是轉了好半天后才來到賈詡身邊。💲🐼 🍬🎃
「事情辦好了?」
「嗯,辦好了。」
聽到燕一的保證,賈詡點點頭,隨之挪步來到霍元吉身邊,附耳過去道:「王爺,事情辦好了。」
聞言,霍元吉目光掃視了一下城門方向,只見,城牆上一排頭顱,齊刷刷的插在上面。
見此,霍元吉滿意的點點頭,如此,一切準備就緒,就差被人發現,然後上報了。
「行,你先下去吧。」
「是。」
賈詡退去,霍元吉目光落在一旁的酒館,隨即邁步走了進去,當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瓶酒水。
畢竟接下來可是要看一場好戲呢,他怎麼可能不好好準備一下呢。
…………
城門樓下不遠處,一對夫婦面對面,中間也是一盞孔明燈。
「夫人,你上面寫的什麼啊。」
「當然是祝君姑身體安康,家庭美滿了。」
聽到這話,那名丈夫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我就不一樣了,我寫的是祝願咱們一年抱倆,三年抱四個。」
原本還溫馨的氣氛被他這麼一說,直接給破壞了,
「好啊你,老娘祝你平安,你卻想讓老娘當母豬下崽兒是吧。」
說著,二人放開孔明燈便追逐在了一起,最後還是那名丈夫認錯後才就此作罷。
「好了夫人,你看,孔明燈都飛那麼高了。」說著,指著快飛過城樓的孔明燈。
突然,那名丈夫好似看到了什麼東西,隨即連忙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當徹底看清楚後,面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哆哆嗦嗦的好似看到了什麼大恐怖一般。
「夫君,你…你怎麼了?」
那名夫人見自家丈夫這般模樣,連忙上前查看。
「殺…殺…殺人了。」
「殺人了。」
那名丈夫指著城樓,眼睛瞪大,驚恐的嘶吼著。
「什麼啊。」
那名妻子疑惑不解的剛想要去看,可下一刻便被那名丈夫摟在懷中,「別…別看,快…快報案。」
說著,轉身便要找尋今天晚上巡邏的守城兵。
而剛才的嘶吼聲自然也讓周圍的一些人注意到了,有些膽大的就這樣站在下方看著上面的情況。
而有些膽小的,在看到之後便彎腰吐了起來。
「大…大人。」
離去的那對夫婦,沒走多遠便看到了巡邏軍隊,隨即帶著妻子小跑上前。
「止步。」
巡邏軍隊停下,看著衝來的那對夫妻開口道:「你們有何事要說。」
「大人,殺…殺人了。」
此話一出,那名小隊長瞳孔一縮,低沉道:「爾等須知,謊報可是需要負責任的。」
「明白。」
那名丈夫連連點頭,隨即指著城樓方向,「城樓上…城樓上有好多頭顱,好多…」
「什麼?」
小隊長聽到後,猛的上前,一把抓住那名丈夫的胳膊,詢問道:「你…剛才說城樓上有好多頭顱?」
「是。」
看著眼前之人眼神那般堅定,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雖然越榮身死的消息還沒有在都城傳來,可他們身為中尉所屬,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你們幾個在這裡看著這一對兒夫婦,我去看一下。」說罷,便朝著城樓方向而去。
而城樓下方,人也越來越多,所有人都在看著城樓上的情況。
「你說,這到底是誰做的,整整四十七個人啊。」
「嘿,誰說不是呢。」
「嘖嘖嘖,還別說,這這場面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啊。」
此話一出,周圍一些人也覺得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怎麼個熟悉法。
「我去,我想起來了。」
這時,人群中央一名男子一驚,抬頭看向城樓上,「這…當初孤城好像就發生過這種事情吧。」
「你這麼說…好像還真是,據說當年霍氏全族被屠殺,並將頭顱砍下插在長槍上,豎立在了孤城城牆上,」
「的確,也正是因為當年那件事,霍翀將軍全族被殺,若非霍翀將軍被殺,恐怕此刻朝堂之上也會有霍家一席之地吧。」
「唉,誰說不是呢!」
看著城樓上的情況,當年孤城一事也重新被人記了起來。
所有人無不對當年孤城一事感到惋惜與悲憤。
而那名小隊長則匆匆來到城牆上,可當看到這幅景象後的瞬間,整個人驚愣在了原地。
「怎麼回事,不是說死了十一個人嗎?」
看著眼前這一整排的頭顱,這怎麼看也不像只有十一個吧。
慢步朝著那些頭顱看去,然很快便在一顆頭顱面前停了下來。
「越榮?」
看著那滿臉是血的面容,小隊長認出了他的身份。
沒辦法,之前前去小越侯府回來的大人們將越榮的畫像分發給了每位巡邏小隊長,所以不知道不行啊。
至於剩下之人,小隊長自然也是要看下去的,畢竟今天可是他巡邏,如今城樓這邊出了這檔子事,若在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恐怕就真要擔責任了。
抬頭看向前方,邁步繼續向前,可下一瞬,目光落在一個頭顱之上的瞬間,眼睛瞪大,面色瞬間變得蒼白,冷汗止不住的從額頭溢出。
「這…這是…」
沒錯,眼前這個面容他是認識的,畢竟這個人他是真的不認識不行啊,因為,這位的身份可要比越榮的身份還大。
「完了,完了。」
「若雍王知道肖世子死在都城,那…」他不敢再想下去。
「不行,得趕緊上班,如若不然可真就麻煩大了。」說罷,轉身朝著城樓下跑去,
而城樓下人越來越多,自然也引起了凌不疑的注意。
看著城樓下的那些人,凌不疑對梁邱起招招手,「去看一看怎麼回事。」
「是,少主公。」
梁邱起應聲便朝著城樓而去,反之霍元吉卻十分淡定的打開酒瓶蓋,仰頭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你…」
看著霍元吉這般,凌不疑眉頭一皺,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可就是說不上來。
「咋了,要喝自己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