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霍元吉聲音響起,程昱頷首隨即拿起匕首繼續起來,
一個,兩個…
伴隨著慘叫聲響起,周圍眾人皆淡漠看著這一幕。
直到第九個即將動第十個指甲蓋兒的時候,那名男子終於承受不住開口了。
「別…別在來了,我…我說…說還不行嘛!」
虛弱的聲音傳入霍元吉耳中,然對此霍元吉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冷笑一聲開口道:「憑什麼你想說就說,你有問過本王的意思嗎?」
「而且,就算你現在想說,本王還不想聽了呢。」
說罷,對程昱示意轉身來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那名男子傻眼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任性,難道他就不想知道自己來自哪裡,為誰辦事嗎?
回過神,難以置信的看向霍元吉,「你難道就不…」
刺啦…
啊啊啊……
最後一個指甲蓋兒被削掉,男子徹底繃不住最後直接昏迷了過去。
「呵,還真是個軟骨頭,這就承受不住了。」見此,典韋冷笑一聲,隨即拿起一旁的水壺,直接將水倒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啊啊……
甦醒了,慘叫聲再次響起,男子看著周圍宛若憤怒的一行人,內心崩潰了,後悔了。
他後悔自己為何要過來,為何沒有好好的待在家裡侍奉自己的老娘。
如今好了,被抓住,眼前這形勢已經很明顯,他…活不了了。
「去,把辣椒麵兒拿過來。」聽著慘叫,掏了掏耳朵對一旁的項羽開口道。
「好。」
項羽去而復返,將手裡的辣椒麵直接倒在了男子的十個手指頭上。
嘶……
啊啊啊…
慘叫聲響起隨即戛然而止,男子再次昏迷過去,這讓程昱幾人覺得十分無趣。
這好不容易抓住一個人還沒好好玩兒,對方三番兩次昏迷,這哪兒成。
借著重複之前的動作,糊弄幾次後,男子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感覺。
他知道,如今只有死了才能減少痛苦,想著抬頭看向霍元吉求饒道:「王爺,王爺,求您放過小的吧。」
「小的…小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您…求您給小的一個痛快好不好。」
「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您想知道的,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全部告訴您。」
「只求…只求您能夠大發慈悲放小的一馬,求求您了。」
淚涕橫流,雙手被典韋控制著,腦袋不斷對著霍元吉磕著頭,模樣要多慘有多慘。
這一幕估計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死了或許比活著更好。
程昱見狀,側頭看向一旁霍元吉,眸中帶著詢問意味。
「嗯…」
輕嗯一聲,起身來到男子面前,低頭笑道:「看你可憐,只要你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本王就大發慈悲放你一馬如何。」
「真…真的?」男子猛的抬眸,眸中閃過精芒。
砰……
身後典韋一巴掌打在男子後腦勺,怒聲道:「我們家王爺金口玉言,讓你說你就說,磨磨唧唧的。」
男子:………
欲哭無淚,但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他自然懂得珍惜。
也不顧雙手與後腦勺的疼痛,連忙抬頭將自己的身份,前來的使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甚至就連小時候偷看寡婦洗澡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見此,霍元吉眉頭微微一皺,沉聲道:「這麼說,玄水皇朝的人已經進入了星泉關是嗎?」
「對對對。」
男子連忙點頭,繼續道:「如今星泉關乃是玄水皇朝邊關赤水城鎮守將張茹權坐鎮。」
「小的出來之前,張茹權帶領了二十萬大軍入駐星泉關,剩下的小的就不知道了,畢竟出來這麼多天,只有我們往回傳遞消息呢」
「不過在小的來之前,郭清景已經死了,而且大漢也已經對星泉關開戰。」
聽到這些,霍元吉沉默下來,基本上一切都在朝著他的設想在進行。
郭清景死了,玄水皇朝的人入駐星泉關,那麼接下來就要看他的了。
玄水皇朝私自入駐大漢邊關城池,這本身就是一件開戰的徵兆,所以就是將整個玄水皇朝全都滅了,周遭列國也說不出個什麼。
回神,看了眼男子以前,對著程昱做了一個抹脖的舉動。
程昱示意,隨之一刀便將男子送了下去。
起身,即將刀上血液擦拭乾淨入鞘,隨即又將小匕首收入鞘中,看向霍元吉,「王爺,接下來…」
「呵呵,既然戲台子都被玄水皇朝搭建完成,咱們若不上台唱上一首,豈不是對不起人家搭台子的力氣。」
「是,我的你明白。」程昱點頭,內心說不出的激動。
周遭人更是如此,這段時間他們已經安靜的夠久了,是時候該去戰場洗洗了。
看著眾人,霍元吉自然明白他們的想法。
抬頭看著天色,沉聲道:「吩咐下去準備啟程。」
「一天半的時間必須到達星泉關,第二天晚上便對星泉關發動進攻。」
「我要讓星泉關在第二天清晨到來之前,重新落入我大漢將領掌控之中。」
「至於玄水將領,能夠殺死儘量殺死,若是不行便第二天休息半日直接東出滅赤水入玄水皇朝。」
「是,我等領命。」
一眾將領連忙拱手應聲,隨即開始行動起來。
十分鐘,緊十分鐘的時間,所有兵卒全部整裝待發,見此霍元吉滿意點頭。
翻身上馬,一馬當先朝著星泉關所在方向駛去。
「出發。」
程昱見狀連忙揮手,隨即帶著一眾朝著霍元吉離去的方向衝去。
另一邊,不管是張茹權還是萬松柏,沒人知道霍元吉一行人距離星泉關已經不到兩天時間。
他們此刻還在想著如何能夠消耗對方的兵力而布局呢。
大漢軍營之中,對於今天這場戰爭,萬松柏三人開心的很。
以最少的代價滅了敵軍三萬,雖然有對方大意的成分,但這已是不爭的事實。
「二位,明天他們可能會提前做好防備,畢竟咱們的路數他們幾乎已經摸透了。」
「所以,你們說咱們是不是得改變一下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