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不過星泉關那位已經威脅到王爺身上了,那便自然不能讓其好過。」
「沒錯。」
聞聲,典韋連忙開口附和道:「那個狗娘養的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女公子身上,那便不能這般輕易的算了。」
噗通…
「王爺,末將願為先鋒,摘了郭清景那狗賊的腦袋。」
霍元吉:………
程昱:………
項羽與典韋二人同樣無奈的看向典韋,剛才還在說是不是要動手,怎麼到了他這裡就直接要動手了呢。
回過神,看著典韋笑了笑,連忙上前將其扶起,「若真對星泉關動手,到時必定讓你大顯身手。」
「不過現在正旦即將來臨,這等大好時候怎麼能因為星泉關的事情讓兄弟們東奔西走呢。」
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了下來,目光掃視在場幾人一眼沉聲道:「動手肯定是要動手的,只不過並不是現在。」
「正旦之後。」程昱忍不住開口。
「沒錯。」
霍元吉贊同的看了眼程昱,「這段時間讓兄弟們好好休息休息,等過了正旦之後在對星泉關動手。」
「當然,若萬松柏等人能夠在咱們動手之前將星泉關滅了那就更好了,這樣也省的兄弟們刀口上舔血了。」
當然,嘴上這麼說,但內心確實不怎麼看好的,畢竟星泉關背後的可是玄水皇朝。
若對方真的要與大漢為敵,那萬松柏便沒有能力將星泉關覆滅。
對於霍元吉的話,程昱等人內心一暖,他們雖然沒了前世的記憶,但自我感知還是在的,他們能感受得到霍元吉對他們的好。
都城門口,經過一系列的排查,雖然並沒有像想像中那般將所有探子抓住,但也是抓了五個之多的。
趙國一個,玄水皇朝兩個,剩下兩個竟然是大乾的。
而在抓到他們後,沒有絲毫停留便被鐵浮屠帶領回到了王府中的牢獄。
都城之中還有探子,只不過在經過這件事之後,他們會更加的隱藏自己,以防被找出來。
畫面回到秦王府內,在商量完星泉關後,霍元吉目光看向程昱,「距離正旦沒多長時間了,這段時間你們要儘快的將給兄弟們準備的年貨準備好。」
「同去年一樣,每人十兩銀,正旦肉食一定問滿足,同時若兄弟們覺得不想要年貨可以上報將年貨換成銀兩。」
「至於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正旦當天酒肉管夠。」
「正旦之後三天時間給兄弟們放個假,他們是留在軍營也好,是在都城逛一逛也好,亦或者其他的事情。」
「三天之後歸隊恢復正常訓練,至於其他的…」看向程昱幾人,「你們覺得還有哪些需要補充的嗎?」
聞聲,三人對視一眼,說實話對於這種待遇恐怕整個大漢也就只有霍元吉這獨一份兒了。
試想一下,十兩銀還不夠,酒肉管夠,年貨甚至都能換成銀兩,這可是相當等候了。
要知道光是麾下兵卒就有一百一二十萬了,這全部下來沒有個一兩千萬是不可能夠的。
「怎麼,是覺得哪些地方不好還是…」說著,話音一頓隨之點頭呢喃道:「的確是少了點兒。」
想到麾下兵卒陪同他出生入死,抬頭鄭重道:「將每人十兩改成每人十五兩銀。」
程昱:…………
眾人:…………
什麼情況,他們剛才還沒來得及開口,怎麼下一刻就漲價了。
程昱一臉錯愕的看向霍元吉苦笑道:「王爺,您這樣真的很容易招仇恨的。」
「整個大漢有哪個軍營是像您這樣的,就連文帝恐怕都…」
「別人本王可管不著。」霍元吉直接開口截胡道:「兄弟們陪著我出生入死,這點兒身外之物我還是給得起的。」
行吧,話都說到這了,程昱自然沒什麼好說的。
幾人對視一眼,連忙拱手道:「我等沒什麼要補充的了。」
「既如此,那這件事便交給程昱你來辦了。」
「銀兩存放的位置你們清楚,到時候你們從其中拿出足夠的銀兩分發下去。」
「至於採購一事交給項羽吧。」
「是,王爺,末將定不負眾望。」項羽連忙拱手。
接下來,幾人再次商量了一下正旦時節的事情後,幾人便紛紛退了出去。
此刻,月亮高懸於天際,夜色已然深沉。
見此情形,端起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起身舒展身軀後,邁步走向後院臥房門前。
「這小傢伙睡得可真安穩。」程玄依的聲音傳來,霍元吉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嘛,安詳,平靜。
伸手推門而入,將房門關上後來到了床邊。
「怎樣了。」看到自家夫君,程玄依連忙起身將對方脫下的外套接過放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三家都查清楚了。」說著便坐了下來,一邊看著自家女兒一邊回應道:「三家家主雖然曾經參與郭清景,不過這些年好像…」
隨之,將從三位家主以及從三家府中搜出的信件說了出來。
看著自家夫人,沉聲道:「你覺得這三個人應該給他們怎樣的一個懲罰。」
「是要像陳德祝一樣嗎?」
一時間,程玄依有些猶豫,若是陳德祝她肯定會直接讓其動手。
三家的情況又有些特別,說是對方的探子吧,卻又沒有服從對方末安排。
若不是吧,對方又的的確確曾經為郭清景做事。
沉思許久,抬頭看向自家丈夫開口道:「按照大漢律法重新發落,監禁一年之後放了吧。。」
「畢竟他們這種情況若將其殺了也不合適。」
「這倒是。」
對於這點霍元吉不可否認,若是陳德祝,他會毫不猶豫的便動手。
「行,那就聽夫人的。」
說著,看了眼外面天色,想到白天的事情,一股燥熱自體內湧現。
緩緩起身走向蠟燭,輕吐一口氣將其吹滅後,便穩步上前將自家夫人緊緊擁入懷中,急促道:「既然事情已然講完,那我們便繼續白日未竟之事吧。」
「一切都聽夫君的。」柔軟的聲音一出現,霍元吉徹底忍不住將其去撲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