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華陽仙宗,居然會在背後做這些傷人的勾當,簡直是天理難容。Google搜索」
真陽仙宗宗主陳震面色陰沉,他還真沒有想到堂堂華陽仙宗,居然在背後干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師伯,那個琉璃膽中還記錄著一些畫面,只不過那東西不是煉器之物,所以保存畫面很少。」
徐仁又對真陽仙宗宗主陳震提醒了一句。
真陽仙宗的宗主陳震也沒有多言,直接就開始觀看那琉璃膽中記錄的內容。
看了那個琉璃膽中記錄的內容之後,陳震的臉色更為陰沉了,因為那琉璃膽中出現的人他也認識幾個,都是真陽仙宗的修士無誤。
「有了這個琉璃膽我更加確認那些失蹤的人與真陽仙宗有關了,我會親自去與東瀛州的仙宗和仙門溝通,大家合力剪除修煉化血魔功的華陽仙宗。」
看了徐仁帶來的兩枚琉璃珠和一顆琉璃膽上記錄的畫面之後,陳震終於下定了決心。
「弟子雖然實力微末,也願意出一把力。」
徐仁也表態了,他對修煉化血魔功的人更加不喜歡,所以自然得出一把力。
「徐賢侄,你這話就太謙虛了,你要是實力微末,那我們真陽仙宗還有誰敢說實力不俗呢?」
真陽仙宗宗主陳震在聽了徐仁的話之後,臉色立刻變得古怪起來。說實話,他都沒有把握能夠穩贏徐仁,如今徐仁來了一句「實力微末」,他心中的滋味也就可想而知了。
「真陽仙宗人才濟濟,弟子可不敢與真陽仙宗的各位師兄弟相提並論。」
徐仁微微一笑道。
「行了,你就別跟我謙虛了,你就算不想出力,也不可能讓你跑了。」
真陽仙宗宗主陳震看著徐仁說道。
「看來陳師伯是早就有打算了。」
徐仁也有些驚訝,因為從真陽仙宗宗主陳震說話的語氣中,似乎早就有對華陽仙宗動手的準備。
「華陽仙宗這些年來沒少搶我們真陽仙宗的資源,只不過華陽仙宗一直沒有做太出格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對他們出手,如今他們冒天下之大不韙修煉化血魔功,真陽仙宗自然要心臟舊帳與他們一起算了。」
真陽仙宗的宗主陳震在聽了徐仁的話之後居然沒有否認,就那麼痛痛快快地將兩大宗門的恩怨告訴了徐仁。
「原來如此,看來我這次想不出力也不行了。」
徐仁也沒有想到真陽仙宗宗主陳震這麼痛快就將自己的謀劃說出來了,想來也是這位真陽仙宗宗主惱華陽仙宗久已。
「徐賢侄,你就在這裡先住下吧,我現在就安排對付華陽仙宗的事宜。」
陳震也知道這些日子徐仁很辛苦,所以也沒有與徐仁東拉西扯太久。
徐仁起身告辭,還是去那處洞府。
那裡既是他煉丹的地方,也是他暫時居住的地方。
另外,這些天徐仁帶來的幾個人也都被安置了洞府,都在徐仁居住的洞府附近。
徐仁對此也沒多說什麼,他到真陽仙宗是客,自然是客隨主便。
回到洞府之後,徐仁除了修煉之外,還煉製了一些天雷子。
說實話,對付修煉了化血魔功的修士,最好用的武器還是天雷子。
在徐仁煉製天雷子的時候,真陽仙宗的宗主陳震已經請來了不少修士。
那些修士都有一個特點,那便是強。當然了修士的數量也不少,而且明顯不是隸屬於一個仙宗的。
一個月之後,真陽仙宗宗主帶著真陽仙宗的修士以及請來的幫手向華陽仙宗的方向進發。
徐仁自然也在隊伍之中,只不過徐仁比較低調,只是跟石凌走在一起,卻並沒有出現在真陽仙宗宗主陳震以及那些實力強大的宗門長老附近。
修士趕路的速度比一般人可要快得多了,所以時日不長,他們便趕到了華陽山。
「陳震宗主,你今日帶著這麼多人來到我華陽宗,究竟所為何事?」
華陽仙宗的人早就收到真陽仙宗宗主陳震帶人來的消息,所以華陽仙宗的宗主也一早就到了宗門之外。
「華軒宗主,你這是明知故問,你們華陽仙宗抓捕普通人修煉化血魔功,天理難容,我自然是代表東瀛州山上修士來對你們華陽仙宗問罪的。」
真陽仙宗宗主陳震義正詞嚴說道。
「胡說八道,我華陽仙宗是名門正派,怎麼可能修煉化血魔功,分明是你們真陽仙宗見這幾年我們華陽仙宗發展迅速,故意來找麻煩,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的就是你這個小人陳震。」
華陽仙宗的宗主華軒一臉怒容,絲毫也不想讓。
不過,徐仁卻看到了這個華陽仙宗宗主華軒眼神里的慌張,那慌張也就意味著陳震的話對他也有很大的震懾。
「我今日既然來找你們,自然就是有證據,你來看看這個。」
陳震早就知道華軒會否認,所以當眾拿出了兩枚琉璃珠和一顆琉璃膽。
「不過幾個珠子,能說明什麼?」
見到陳震手裡的圓珠,華軒似乎是放心了,因為那圓珠根本看不出什麼特別來,自然也不能作為證據。
「是這樣嗎,那我們來看看。」
陳震說話的時候,直接朝著一枚琉璃珠中灌輸了一道靈力。
嗡——
那枚琉璃珠在被陳震灌輸一道靈力之後,立刻發出了一陣輕微的震動,而後一個畫面浮現在了虛空之中,正是華陽宗修士在地牢中取血的經過。
此畫面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其實在場大多數的人並沒有見過那枚琉璃珠中的畫面,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看到這樣的畫面,自然讓人對華陽仙宗產生了更多的不滿。
「華軒宗主,你是不是想說這一切都是我偽造的,沒關係,後面還有,我們可以先到後山驗證一下。」
陳震說罷,直接又向第二枚圓珠中灌輸了一道靈力。
嗡——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靈力波動,那第二枚圓珠也開始放出了不同的畫面。
這次人們看到了兩個麻袋從空中落到了深潭之中,而後深潭中出現了無數長著鋒利牙齒的怪魚。
「你這些都是偽造的,與我們華陽仙宗無關。」
華陽仙宗宗主華軒死不承認,當然了,他也不能承認。
「這件事其實也好辦,我們去你們的地牢看看,再到後山去看看,便一目了然了。」
陳震也不怕那個華軒不承認。
「陳震,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將我華陽仙宗視為何物?你想看什麼就要看,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簡直太狂妄了。」
華軒怒氣衝天,死活不讓眾人去看。
「其實還有個琉璃膽,我想華軒宗主一定認識。」
陳震說罷,又向那個頭較大的琉璃膽灌輸一股靈力。
接下來空中又出現了小段影響,正是華陽仙宗修士抓人的畫面。
「華軒宗主,我看華陽宗有必要向大家解釋一下,並且讓大家看看你們的地牢以及後山的深潭了,我東瀛州三大仙宗,絕對不允許有人修煉化血魔功,所以華陽宗必須接受我們的調查。」
在陳震展示完兩枚琉璃圓珠和一顆琉璃膽上記錄的內容之後,一個中年男子也說話了。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東瀛州三大仙宗之一清萍仙宗的宗主夏雲生。
夏雲生的年紀其實比陳震和華軒都要大,修為也更精深,但為人比較低調。平時都在自家山頭修煉,所以名氣似乎沒有陳震和華軒大。
「夏雲生,你與陳震沆瀣一氣要對付我們華陽仙宗,還在這裡大放厥詞,真當我華陽仙宗是怕了你們了嗎?」
華陽仙宗宗主華軒當然不可能讓這些人去看他們的地牢,甚至連後山的深潭都不能讓這些人看。
「華軒,你這分明是做賊心虛。」
陳震與那華軒向來不怎麼對付,所以今日說話也比較沖。
「分明是你陳震無理取鬧。」
華軒絲毫不肯相讓,想要憑藉自己的堅定態度將陳震嚇退。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只能強行衝進去看了。」
陳震話音落下的時候,真陽仙宗和清萍仙宗的修士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我看你們誰敢!」
華軒也已經拉開了架勢,其實他並不相信陳震和夏雲生真敢動手。
「我敢。」
那華軒聲音落下的時候,已經有一道人影衝到了他的身前。
華軒微微一愣,他還真沒想到有人會主動向他出手,只不過那人卻並不是陳震,也不是清萍仙宗的宗主夏雲生,而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少年人。那少年人一身皂袍,左手握著短劍,右手握著一條漆黑的鋼鞭就朝著他砸了過來。
華軒沒有去北玄州,也不知道那少年人是何身份。但是陳震卻知道,那皂袍少年人正是在北玄州戰場上能夠與一品血魔王抗衡的小妖豹墨麟。
陳震感覺,在對付血魔王這件事上,小妖豹墨麟似乎也並不比徐仁差多少。
華軒雖然不認識小妖豹墨麟,但是卻不可能任由墨麟攻擊自己,所以立刻揮動手中長劍迎上了小妖豹墨麟手中的漆黑鋼鞭。
咚——
一聲巨響傳來,小妖豹墨麟手中的漆黑鋼鞭已經與華軒手中的長劍碰撞到了一起。
一擊之後,小妖豹墨麟的身形快速後退,直退出十丈出頭才重新穩住。
當然了,那華軒的情況也不好,他向後倒飛出去的距離達到了二十丈,比小妖豹墨麟還多了一倍。
這一擊之後,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要知道那華軒可是如假包換的仙人境修士,而小妖豹墨麟卻怎麼看都只有元嬰境巔峰。
「你是誰,為何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華軒也沒想到一上來就吃虧,這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你管我是誰,早就看你們這些利用活人鮮血修煉化血魔功的傢伙討厭了,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小妖豹墨麟說話的時候已經再度朝著那華軒沖了過去。
「可惡,啟動護山陣法。」
華軒見小妖豹墨麟又朝著自己衝來,他也著急了,急忙吩咐華陽仙宗的修士啟動護山大陣,想要以此來抵擋小妖豹墨麟的攻擊,甚至是將小妖豹墨麟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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