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擊毀，加入，遲來的援助
兩艘巡洋艦將陳明完完全全地保護在了後方。
而跟隨著兩艘巡洋艦而來的艦隊之中，正好就有安裝了伽馬A的屈光。
屈光直接啟動了電磁捕獲艙室，將陳明的鐵礦號保護在了它的內部，隨後退開到了遠離統治者的位置。
而正面，統治者和餘輝艦隊的交鋒已然開始。
餘輝的兩艘巡洋艦，一艘是陳明曾經見過的，在當初執行襲擊空間站和襲擊軍事哨所任務的巡洋艦。
而另一艘陳明並沒有沒見過，並且型號也與陳明知道的巡洋艦有所不同，看起來更加寬厚一些。
不過飛船外觀怎麼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雙方之間的距離已經靠近到了所有的武器都能夠互相攻擊的程度。
統治者雖然之前被破甲級破壞了一門風暴針刺，不過它還是選擇了率先主動使用剩下的三門大型武器對距離它更近的那艘餘輝巡洋艦開火了。
一門風暴針刺和兩門高斯炮帶來的強大破盾能力讓餘輝巡洋艦的護盾上立刻出現了大批的震盪波紋。
高強度的破甲武器對擁有頂級輻能系統的餘輝的護盾也有著十足的威脅。
只要能全部命中足以直接將其破盾。
但是兩艘餘輝巡洋艦不是活靶子，它們也擁有反擊的能力。
並且兩艘巡洋艦加起來一共有六個大型承力點，而上面安裝的，全部都是速子長矛。
海盜空間站在一艘巡洋艦速子長矛的攻擊下都難以抵擋。
而統治者在面對六門速子長矛於沒有任何干擾能夠完全集火的情況下進行的攻擊時，更是完全比不過空間站的表現。
統治者的護盾瞬間過載，沒有絲毫反應的時間。
統治者的艦身上下都爆發出了恐怖的電弧。
哪怕它內部有著過載保護設備，這樣的電弧也絕對會對內部的人員造成殺傷。
然而能量洪流還在繼續，在擊潰了護盾之後余勢不減地轟擊在了統治者的正面裝甲上。
六道能量洪流直接熔融了統治者的正面裝甲，留下了一大塊熾白的痕跡與大量飛濺到太空中的鐵水。
不過當能量洪流結束後，陳明突然發現，統治者級的正面裝甲即便到現在都還沒有被徹底擊破。
統治者正面抗住了兩艘餘輝巡洋艦主力武器的攻擊。
如果不是因為它剛剛沒來得及關閉護盾，現在說不定還有反擊的餘地。
不過陳明也能理解為什麼統治者不開啟輻能過載自動保護裝置。
畢竟這個裝置過於死板，在輻能容量接近於總上限之後，無論實際碰到了什麼情況都會直接強制關閉飛船的護盾。
如果剛好在輻能容量即將過載的間隙，敵人進行了一次單次的高強度的攻擊，比如什麼死神魚雷。
那麼依靠護盾強行擋下來絕對是最佳的選擇，而不是關閉護盾，讓艦體硬吃一記傷害。
所以正常情況下，手動對飛船的護盾進行控制絕對是最優解。
但統治者顯然沒想到一個照面飛船就會直接過載。
於是就造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哪怕他們抗住了餘輝的一波集火，此時也已經來不及反擊了。
在過載了統治者之後，餘輝艦隊中的一艘巡洋艦就直接發動了陳明曾經見過的閃爍引擎，閃爍到了統治者級的後方。
在統治者還在閃著電弧的時候，冷卻好的速子長矛就已經攻擊到了它的引擎。
沒有任何支援單位的統治者在癱瘓時毫無反抗之力。
速子長矛的持續攻擊下，統治者級突然發生了猛烈的內爆。
從艦尾到艦身到艦首，全部都被洶湧爆發的火光所占據。
整艘艦船都化為了烈火的墳場。
只剩下強度足夠高的艦體還保持著完整，作為統治者船員們的墳墓。
餘輝巡洋艦停止了攻擊。
而後，大量的普通餘輝艦船立刻靠近了統治者。
陳明在其中看到了許多的工程類型的艦船。
在熄滅統治者上烈火的同時，於它的外部安裝一些特殊的設備。
如果陳明沒看錯的話，那些設備，應該是用於進行躍遷引擎共振的設備。
這種設備能讓沒有安裝飛船引擎的大質量物體也能跟隨躍遷引擎一起共振，進行遠距離的瞬間移動。
而就在餘輝艦船們執行這個任務的同時。
陳明的鐵礦號上，突然接收到了一條通信請求。
來源，是伽馬A並不認識的，另一艘更加艦身寬厚一些的餘輝巡洋艦。
陳明知道接下來最關鍵的時候來了。
餘輝對他的最終確認。
不過陳明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他並沒有把他能控制AI說出去，只是說他的能力是控制飛船。
雖說餘輝信不信不一定，不過陳明在之前觀察伽馬A那邊的情況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過餘輝對伽馬A進行了全方面的審查。
結果自然是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伽馬A仍然是伽馬A。
而伽馬A陳明也有絕對的把握不會背叛他。
因此餘輝並不能確定陳明到底有沒有這個控制AI核心的能力。
所以他們才會過來。
至於他們來了會做什麼，陳明也有好好想過，也通過伽馬A確定了他這麼做的風險。
陳明一般情況下不會作死。
他清楚在準備後手的時候，確認後手的穩定性和安全性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於是陳明之前就順著伽馬A這個餘輝的一員的思維邏輯，確定了幾種餘輝之後可能的對陳明自己的應對方式。
而在可能性最高的幾種應對方式里，並沒有直接把他宰了這一條。
餘輝不能百分百肯定陳明到底有沒有直接控制餘輝個體的能力，而陳明的其他能力對餘輝又相當有價值。
兩方面結合起來綜合考慮，啥都不做直接幹掉一定是最差的方式。
而且通過伽馬A的思路陳明也可以確定一件事。
就是餘輝那邊哪怕確定了陳明有這樣的能力，也不一定會害怕，會抗拒。
它們也是有能力對陳明進行限制的。
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永遠不給陳明接觸餘輝ai的機會。
陳明只能靠觸碰來控制飛船這一點就是陳明最大的限制，同時這也是非常容易就能確認的一點。
只需要讓陳明無法接觸裝有餘輝核心的餘輝艦船，那麼陳明能力的風險就能被控制在餘輝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反正想要讓陳明的能力發揮出來，並不是說一定需要陳明親自控制飛船，或者控制有餘輝個體存在的飛船。
餘輝可以只讓陳明進行飛船方面的研究，研究出新的飛船的藍圖它們自己製造。
或者給陳明一些樣品飛船依靠能力來進行測試。
測試過的飛船直接給陳明或者拿去熔融回收再利用都是可以避免可能的危險的方式。
所以餘輝最終的決定，還是要看陳明身上的風險和收益對不對等。
另外陳明還跟伽馬A確認了一下餘輝有沒有可能會認為他是人類派來的間諜。
而伽馬A則表示，陳明並不能確定餘輝會不會真的來支援。
如果這場戲沒演好，那他就徹底失去了進入餘輝的可能
另外，有這樣的靈能者不想著在戰場上或者戰鬥結束後控制被癱瘓的餘輝，反而想著更加危險間諜，這思路妥妥的有問題。
除非人類有資本可以這麼做，比如有兩個陳明。
但人類如果真的有兩個擁有這樣能力的靈能者，那建議餘輝直接點了。
雖然最後一句話是陳明自己潤色過的，不過伽馬A的意思也差不多。
總之就是餘輝既然來了，那就不會過分擔心陳明能力的危害。
這是它們必然要承擔的風險。
陳明接通了通信。
鐵礦號上響起了文字語音轉化設備發出的沒有感情的聲音。
「你好，陳明。」
「你好。」
「我們接收到了你通過伽馬A向我們傳遞的提議，所以我們來了。」
「額，伱們也叫它伽馬A？」
「不，每個餘輝個體都有自己的編號，名字由個體自行決定取用，他願意使用你給的名字，我們就這麼稱呼他」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還有另一位？」
「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的艦船型號，輝煌，另一位你必須自己去問，它的艦船型號為輝耀。」
輝煌級巡洋艦和輝耀級巡洋艦。
陳明默默地把這兩個艦船型號記了下來。
他對餘輝的了解不多，這方面的知識還是得多留意一些的。
輝煌並沒有和陳明閒的掰扯的想法，直接說道：「開始說正事吧。」
「由於人類對被俘虜的餘輝個體一直都是比較寬鬆的態度，相應的，我們也會為此對人類有一些優待。」
「所以，我們非常認真地考慮了你的提議，並報以積極的態度，不過我們還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你確認。」
「確認的結果，會決定你的提議的結果。」
「沒問題，你說。」
「我們需要你解釋，在你與伽馬A的第一次接觸中，伽馬A隱瞞與保護你的理由。」
上來就是這麼尖銳的問題嗎？
陳明在心底快速思考著。
不過這一點其實已經有答案了，撒謊並不能改變什麼。
所以陳明就直接說道：「被我控制的飛船，我可以直接越過任何的限制，獲取到飛船的最高控制權，沒有任何人可以奪走。」
「所以在當時我就強行控制了飛船上的所有設備，並讀取了伽馬A曾經發送過的記錄，讓所有餘輝都認為我控制的屈光，就是伽馬A在控制。」
「後面在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後，我與伽馬A達成了雙方可以合作的共識。」
輝煌並沒有直接指出陳明回答里的問題，而是直接問起了第二個問題：「你是否有能力控制餘輝AI核心。」
「沒有，餘輝AI是有自己意識的存在，我的能力並不能進行控制。」
陳明果斷選擇了隱瞞，這要是實話實說那鐵定缺心眼。
不過不管承不承認，餘輝必然對陳明是否有這個能力有所懷疑。
就算有再怎麼明確的證據可以證明陳明真的不能控制餘輝AI，餘輝方面也不可能徹底把這個猜測放下，否則餘輝真的都是傻子了。
所以陳明的這個回答其實並不重要。
就和陳明想的一樣，阿爾法AI問完也並不在意陳明的回答，繼續下一個問題。
「我們需要你的能力的詳情，我們知道人類有具體的靈能機構對靈能者進行檢測，我們需要你的檢測報告。」
輝煌的這個問題倒是把陳明問住了，他解釋道：「我並沒有系統化地學習過靈能方面的知識，也沒有經過檢測機構的檢測。」
「在靈能方面引導我的前輩的意思，是自然覺醒的靈能者進行系統化學習會降低發展的上限。」
「所以我只能大致給你介紹我的能力，詳細的我自己都不清楚。」
輝煌對此也沒有強迫陳明，只是說道：「請說。」
陳明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有選擇性的解釋了他的能力。
畢竟這是絕對他之後對餘輝價值的關鍵，要是低了，餘輝說不定會直接選擇把風險扼殺在搖籃里。
不過不該說的他肯定是不會說的。
在回答了這個問題後，輝煌再次問了幾個聽起來無關緊要的問題。
都是關於陳明自身的，不夠也包括了幾個陳明對餘輝的看法之類的奇怪問題。
在最終，輝煌也給了陳明一個確切的回答。
餘輝同意陳明的加入。
其實在餘輝願意過來救援的時候，這個結局基本上就是可以預見的，只要陳明別亂說話。
而陳明也清楚這次的聊天其實並不是主要的驗證和試探。
真正大頭還在後面，在陳明去餘輝的地方後的表現。
在輝煌給了陳明同意的答覆後，突然又說道：「此外還有一些必要的條件必須和你說明。」
輝煌這句話里必要的條件這幾個字讓陳明更加認真了一些，等待著輝煌的下文。
「是關於你之後的安排。」
陳明又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這個待遇和陳明之後能在餘輝那裡得到的收穫，決定了他之後會在餘輝那裡待多久，才會尋求其他人的幫助把他從餘輝那裡撈出來。
「就和你們人類對我們被俘虜的餘輝個體的待遇一樣。」
「在滿足最基礎的生存需求和正常的生理需求的基礎上，為我們工作。」
陳明有些不太好界定者生存需求和生理需求實際到底是多少，於是問道；「有沒有更加具體一些的說法？」
「有，就按照地球標準時間的，八小時工作，八小時休息，八小時空餘。」
陳明愣了一瞬間。
如果是以前剛剛從採礦空間站逃生，抵達海盜空間站的時候的他，一定會非常高興地直接當個徹底的人奸。
不過現在的他還有很多的想法要去實現。
所以雖然餘輝的工作很誘人，還不足以吸引陳明永遠待下去。
他還是要想辦法從餘輝這裡取得足夠的利益，為他自己的將來做準備。
沒有得到陳明的回答，輝煌問道：「有問題嗎？」
「不，沒有問題。」
「好，我們在之後會對你進行一段時間的考察，將繼續由伽馬A與你對接，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和他提起。」
陳明對這樣的結果還算滿意，雖然眼下這個局面是軍方的逼迫和威脅所導致的。
但他選擇加入餘輝，既是餘輝的機會，也是他的機會。
陳明相信他一定能夠把握得住。
在通信結束後。
輝煌通過艦船上搭載的設備，往陳明在地圖上看到過的克萊特卡計算機的複製品所在的星系發送了一條簡短的信息。
「風險程度高偏低，收益極高，需要更多實際考察。」
陳明身上的風險與價值在餘輝看來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才有了這樣一條信息回復。
而且餘輝其實還準備了一些後手，如果真的出現了高級餘輝AI核心被陳明控制的後手。
不過這個後手並沒有用上，由此他們也確定了陳明確實沒有遠程控制的能力。
所以陳明的風險才會在信息上寫著高偏低。
很快，輝煌就得到了一條回復，而這條回復同樣也是很簡短的一句話。
「餘輝需要整體的提升。」
餘輝內部交流陳明不清楚，不過他大概也能猜的出來，基本上就是對他的評估。
順便他也能猜的出來，餘輝的其他工作艦，把被擊毀的統治者安裝好還要多久。
所以趁著餘輝幹活還需要一點時間，再加上陳明現在暫時沒事情做，所以他想了想，乾脆沿著超空間航道回去一趟。
看看星系超空間附近現在的情況。
陳明向輝煌提出了要求，而輝煌也沒有拒絕，並且派出了其他飛船陪同。
有保護，同時也有避免陳明借了餘輝的關係脫身就跑路的意味。
在一些餘輝艦船的保護下，陳明再次回到了剛才戰鬥發生的地方。
此時重力井封鎖裝置已經被摧毀。
軍方的所有艦船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畢竟他們之前就失去了指揮官的指揮，又被站長強行奪走了指揮系統的控制權限。
之前提前跑的早就已經跑了，第一次沒能跑掉的，在統治者被摧毀後也第一時間就跑路了。
他們迫切地需要和叛亂的站長撇清關係。
而公司艦隊正在集結，同時也在嘗試著救援其他那些被摧毀的飛船上還活著的人。
陳明刻意避開了他們。
他現在有屈光的殼子套在外面，還有餘輝艦隊的護航，不太好直接出現在他們旁邊。
剩下的十幾艘殘餘的艦船，絕對沒有能力把他從餘輝的手中救出。
再加上趕牛人剛剛也被摧毀，艦長不清楚死活，陳明也沒辦法現場聯繫上一個能夠指揮全部公司艦船的人。
乾脆就不聯繫了，就當他是被餘輝帶走了。
在公司艦隊戒備的動作中，陳明控制著屈光，帶著護航的餘輝戰艦主動繞開了他們，前往了剛才軍方艦隊在停火後集中的位置。
陳明打算去找一下那艘被統治者擊毀的特殊的執法者。
輝煌它們看不上這種船，只看得上統治者。
不過陳明對這艘船還是很有想法的。
屈光很快就抵達了剛才執法者被擊毀的位置。
已經被粉碎的執法者已經飄散了開來，只留下了像是太空垃圾一樣的殘骸。
陳明打算讓屈光帶走其中的一部分，畢竟他總不能打完一架啥都沒撈到，還白白損失了破甲和百夫長。
不過陳明的主要目標其實並不是這些殘骸，而是在殘骸周圍的那些，執法者被摧毀前發射的逃生艙。
經過傳感器的掃描，陳明在執法者殘骸的附近發現了總計六十三個逃生艙。
軍方剩下的人在撤退時直接拋棄了這些人。
餘輝在正常情況下也不會主動去捕獲這些逃生艙。
所以，陳明打算把他們全部帶走。
至於原因有兩個。
一個是因為陳明在這些逃生艙里看到了一個特殊的人。
一個穿著和其他人不同的軍裝的人，一個憑藉指揮技術能對有著陳明能力加持的艦隊進行壓制的人。
而另一個原因，是陳明需要一些籌碼。
不管這個籌碼是給餘輝的，還是給軍方的，甚至是給公司的，總之能備一點是一點。
指揮官這個人，絕對是最好的籌碼。
反正陳明也有著依靠面板能打開被控飛船內部所有物品面板的能力。
通過改造給這些逃生艙外面焊個鋼板什麼的讓裡面的人出不來也不是做不到。
陳明也不需要擔心逃生艙里的人餓死或者渴死怎麼樣的。
因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所有的逃生艙應該都是配備了一種特殊的一次性冷凍休眠裝置的。
這種特殊的休眠裝置會在逃生艙發射的兩天後自動啟動。
以確保在短時間內無法得到救援的情況下，讓內部人員得以存活。
而且還是那句話，陳明總不能被人砸了兩艘船還從別人那空著手走。
引發這一切的可是軍方，陳明想辦法獲取一些補償，補償的內容就是這些軍方人員的俘虜，應該沒什麼問題。
六十三個逃生艙很快就全部被捕獲。
一起捕獲的還有一些執法者的殘骸，之後說不定有用。
陳明自己也有兩艘被擊毀的船，百夫長和破甲。
不過百夫長已經徹底被粉碎，沒有搶救的價值。
破甲級雖然斷成了兩節，但面板上也還有，不過陳明考慮了一下，並沒有試著帶走。
原因也很簡單，他沒有修復已經損傷成這樣的破甲的材料。
不如留著，等後面公司或者政府的人來了把船帶走，看看他們會不會修理。
修了最好，不修的話，陳明也能確定破甲的位置，將來還是有機會拿走的。
陳明這邊搞定了他要做的事情。
餘輝那邊也已經給被擊毀的統治者安裝好了躍遷引擎共鳴裝置。
屈光重新回到了餘輝艦隊內。
隨著兩艘巡洋艦的躍遷引擎帶動著艦隊的其他艦船開始共振。
陳明的視野逐漸被拉長。
在還能看到周圍環境的最後一秒，陳明突然發現，又一艘巡洋艦進入了超空間內。
而那艘巡洋艦上好像有著辛達公司的標記。
然而他們慢了一步。
不對，應該是慢了好幾步。
如果沒有陳明想辦法弄來的餘輝艦隊的話，辛達公司現在的支援抵達，也就只能給他收屍來了。
陳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公司確實是非常重視他的，給予了很多的保護。
但在最終，他還是只能靠他自己聯繫的手段來救下他自己。
最後能靠得住的，似乎也只有陳明他自己。
時間也不給陳明多想的機會。
躍遷徹底開始。
在十幾秒後，陳明的眼前再一次出現了他曾經到過的餘輝殖民地所在的星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