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強勁的關係，收穫的清點
隨著陳明扣下了扳機。
他手中的槍體微微的震動，射出的子彈帶走了沈一的生命。
沈一的屍體瞬間像是失去了支撐的樓房一樣倒下，毫無生氣地的雙目直視著展覽館破損的天花板。
不知為何，這一刻被陳明深深的記在了腦海中。
在屍體倒下後過了幾秒，陳明微微吐了口氣。
這應該算是他第一次親手近距離殺人，之前他都是控制著飛船用船用武器殺人的，沒什麼特殊的感覺。
現在親自看著人在他的面前死去，陳明才稍微感覺到了一點情緒上的波動。
當然，只是一點。
甚至還不如低語石給他的刺激來得多。
至於剛才老吳說得說什麼盧德之後的惦記，陳明現在也基本上毫無感覺。
反正他的心態良好，債多不壓身。
他連軍方都不怕，憑什麼怕一群完全上不得台面的瘋子？
陳明又不是說已經徹底沒有後路能走，沒有人能保了，就算是現在，左徑想來找他麻煩也得考慮一下老闆那邊的情況。
陳明把腦子裡產生的想法全部都暫時收拾了起來，同時把手槍插回了槍套內。
一步前跨，彎下腰，伸手摸進了沈一的衣服口袋裡。
馬上他就摸到了一個微微有些發燙的機械造物，同時還伴隨著輕微的低語聲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看樣子安裝在這個裝置內部的靈質石同樣也是低語。
陳明雖然有些可惜，但不管怎麼說，這好歹也是一顆靈質石。
而且外面的裝置也是相當有價值的，帶回去說不定可以試著修理。
陳明順手把裝置塞進了他的防護服口袋中，繼續在屍體上摸索著。
沈一衣服的另一個口袋裡看起來也是鼓鼓囊囊的。
陳明在裡頭掏了掏，除了找到一個遙控器以外，還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很特殊的盒子。
「這是什麼東西？」
陳明把盒子放在了掌心，伸手將它打了開來。
盒子的內部有一些柔軟的材料墊著，墊出了一個凹槽一樣的空間，剛好可以放下陳明剛剛拿到的裝置。
陳明稍微嘗試了一下，發現只要把裝置放進去，合上盒子，那麼就算他親手握著盒子，也不會感知到任何內部低語石的影響。
想不到沈一還有這種好東西，陳明直接就收了起來。
他繼續找了一下，除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沈一自己的終端外，沒有再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於是他就又站了起來，四下環顧，整個展覽廳內除了他和老吳以外已經徹底沒人站著了。
左徑的人全部死完，其他的人至少吃了一次心靈脈衝，這要還有人站著真的就有鬼了。
那麼問題就來了。
陳明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老吳問道：「老吳，你剛剛說外面已經被封鎖了？」
「對，已經被一些普通警衛圍上了，他們在等更加專業的人來處理事情。」
陳明點了點頭，低下頭思考起他該怎麼在展覽館被封鎖的情況下，帶著這個盒子和盒子裡的裝置安全地離開這裡？
老吳一下子就看出了陳明在想的事情，說道：「小穆啊你別想太多。」
「你看看這裡，多少活人？多少死人？加起來幾百多個，每個都至少吃了一次心靈脈衝，伱說後面人來了還能先不管人命先搜身調查嗎？肯定先送醫院啊。」
「你的東XZ好點不會出問題的，咱們之後有的是機會走。」
「就算被逮住了也不要緊，還有老伍的關係能把咱們撈出來。」
「我剛剛已經聯繫過他了，這種事情他說一聲就解決了。」
看老吳這副信心滿滿的樣子，陳明也稍微寬心了一些。
沒想到老闆不光是辛達公司，連政府這邊都有路子。
陳明不由得問道：「老闆到底是什麼身份？」
老吳攤了攤手，說道：「這你得自己問他去。」
「好吧。」
陳明對這個結果也不是很意外。
「那我們不急著自投羅網去了，先去一下監控室。」
「看看有沒有漏過的左徑的人，順便確認一下監控設備現在怎麼樣了，要是有把我們之前的情況錄下來的話那最好還是刪掉。」
「沒問題。」
陳明帶著老吳，順著他在進展覽館的時候看到的展覽館地圖，在工作人員區域找到了監控室。
監控室大門此時正虛掩著，陳明小心翼翼地貼在門旁的牆邊，透過門縫往裡面看去。
監控室內此時也是一片昏暗，並且裡面沒有任何的動靜傳來。
確認內部沒有異樣後，陳明直接一腳踢開了監控室的門。
隨手將剛剛路上撿的一件用於掩蓋展覽品的布甩了進去。
裡面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好了，應該沒有危險，進去吧。」
陳明對老吳招了招手，率先走進了監控室內。
在進去之後陳明才發現，監控室里的所有設備都已經被徹底破壞了。
還是物理手段的破壞，除了被鈍器炸碎之外，甚至還有燃燒過的跡象。
而在旁邊的地上還倒著三個穿著展覽館員工制服的人。
一個在昏迷，另外兩個人都已經死亡。
死因，都是頭部被鈍器攻擊。
而在昏迷的人旁邊的地面上，剛好有一把染血的錘子。
看樣子情況應該很明顯了。
展覽館有一個員工是盧德左徑，在沈一那邊有動作的時候就直接暴起靠著偷襲和武器打死了兩個普通員工。
殺了人之後他沒有離開，而是在破壞設備的中途，因為心靈脈衝而昏迷過去。
昏迷的人手和臉上的鮮血剛好可以輔佐證明這個猜測。
那陳明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一槍幫地上昏迷的左徑去見了他的神。
隨後他靠著隨身帶著的工具小包里的工具，拆開了已經報廢的設備。
確認過所有的儲存設備都已經被摧毀，不存在任何以技術手段修復的可能。
陳明儘量把現場還原，收起了他的工具。
在眼神瞟過地上新鮮的屍體時，他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剛剛那邊自爆的左徑並沒有因為心靈脈衝而昏迷，但這裡負責切斷監控的左徑卻昏過去了。
這就是說左徑肯定是有手段像老吳那樣阻攔心靈脈衝的方法，只是沒有分給這個左徑。
那這個方法……
陳明突然抬起頭，對著正在監控室旁邊的柜子里手腳不乾淨的老吳說道：「老吳，你知道剛才那幾個左徑為什麼沒昏迷嗎？」
「嘿，你還真問對人了。」
老吳說著，趕緊用終端拍下了一份文件，又把文件塞了回去。
轉過身對著陳明說道：「我聽說，聽說啊，有這樣一個東西，叫做心靈靜默裝置。」
「它可以植入人腦中，讓人不再受任何直接針對精神的靈能的影響，包括心靈脈衝，但植入的人自己也會永遠失去掌握靈能的可能性。」
「那幾個左徑可能就是腦袋裡植入了這玩意，不過他們屍體被炸沒了也沒辦法驗證，所以我也就是猜測，對不對就不好說了。」
陳明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麼你呢？你是靠這個設備的嗎？不方便說的話不說也行。」
老吳對此並沒有隱瞞陳明，說道：「是老伍幫我弄得，我也不知道他具體幹了啥，但總之像這種心靈脈衝對我基本上沒影響，哦，還有老呂那邊也是。」
陳明一下子回憶起了之前老闆說過，他幫陳明掩蓋了陳明的靈能波動，這應該使用類似的靈能能力實現的。
「我懂了。」
目前已知老闆的靈能效果有對對人的性格的了解，對心靈脈衝的防護，最多算上一個掩蓋靈能波動的效果。
雖然這三者看起來似乎沒什麼關聯，不過陳明還是打算先記下來，以後說不定能通過分析，分析出老闆的具體靈能到底是什麼。
就在陳明打算回展覽廳那邊等外面的警衛部隊進來的時候，老吳突然拿起了終端說道：「老伍發信息給我了。」
他在終端上點了兩下，把老闆發過來的語音信息直接放了出來。
「老吳，我幫你把事情說過了，你們直接出去就行，回頭會有人找你們，跟著他的安排走馬上就行。」
老闆的聲音突然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只能說小穆身上確實有其他人沒有的特質啊，真的有意思。」
陳明聽到這有些疑惑地看著老吳問道：「什麼特質？」
老吳的臉上露出了之前他對陳明說老闆有惡趣味時一樣的表情：「嘿嘿，你猜啊。」
「嘖。」
陳明瞪著老吳，但老吳像是沒看到一樣，吹著口哨就往外面走去。
陳明也沒辦法，跟著他一起來到了展覽廳的正門口。
老吳在出去之前，先躲在展覽廳大門旁邊的陰影后對著外面揮了揮手。
確認被外面圍困著展覽館的普通警衛看到後，他高舉著雙手走了出去。
而陳明也做著同樣的動作跟在他的後面走出了展覽館。
隨著陳明和老吳靠近了警衛們拉起的隔離帶。
立刻有幾個警衛翻過隔離帶沖了過來，想要控制他們。
不過緊接著後面就立刻有人突然對這衝出來的幾名警衛說道：「停下，不要動他們。」
一個年級大概五十歲出頭，穿著一身警衛制服，身材極為健壯的人立刻就也跟著翻過了隔離帶，來到了陳明和老吳的身前。
陳明注意到周圍的警衛看向他的眼神都帶著敬重，而且他的肩章也和其他警衛不同，應該是他們的上司。
警衛的上司露出了友善的表情說道：「兩位是伍先生的朋友吧？」
「對。」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請和我來。」
陳明和老吳跟著他上了一輛警車，直接離開了展覽館附近，並且一路回到了政府大樓旁邊的警衛總局裡。
他給兩人安排了一個休息室就急匆匆的走了。
看樣子在今天太空電梯和展覽館兩邊一起發生恐怖襲擊後他有很多事情要忙。
陳明沒在休息室等多久，就有人送了兩份已經寫好了的筆錄過來。
上面寫著的名字是穆水空和吳平安。
而筆錄內容，總結一下就是陳明兩人今天就是正常來參加拍賣會，然後碰到了恐怖襲擊，運氣很好地沒有受傷，得到了警方的救援，順利地被解救了出來。
上面已經提前蓋好了警衛總局的章，只要把名字一簽，他們就能安穩從這件事情里脫身。
老吳看了兩眼就直接簽了。
陳明倒是反覆看了看，在確認沒什麼坑人的地方後也簽了。
在把筆錄交給剛才送筆錄過來的那人後。
陳明就和老吳一起，順利地離開了警衛總局。
沒有任何阻攔，也沒有任何的調查。
只能說老闆的面子似乎有那麼點大。
在從氛圍有些緊張和壓抑的政府園區出來後。
老吳突然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滿臉寫著我很累對著陳明說道：「咱們接下來去哪？」
「你那個檢測應該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出來，這會兒功夫可不能浪費了。」
老吳這明擺著要找個地方玩兒去。
不過陳明倒是沒什麼想去的地方，於是便說道：「你自己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老吳聽陳明這麼一說，非但沒有找地方撒歡，反而更湊近了一些，順手搭上了陳明的肩膀說道：「嘿，惦記著你那三千萬的賞金啊。」
「嘖嘖嘖，是我我也惦記，這可是三千萬啊，夠花好久了。」
陳明微微搖了搖頭，想到他之前接近五千萬的錢現在就剩下兩千萬出頭，不由得說道：「錢賺得快，但花的也快。」
「老吳你要是缺錢的話我給你一筆，就當今天你幫我處理事情的忙了。」
「啊？我不是基本上啥事沒幹嗎？而且你不都幫我報銷過一筆了。」
「你找樂子的那點錢連個毛都算不上，我這找你幫忙幹事結果就請你一次大保健，這不是開玩笑嗎？」
老吳撓了撓頭說道：「那你看著給吧。」
「行。」
陳明應了一句，突然又繼續說道：「老吳啊，其實我蠻好奇你為什麼會缺錢的。」
陳明一直都搞不明白，明明老吳和老闆還有廠長關係都不錯，那賺錢這種事情對老吳來說應該很簡單才對。
但老吳的表現一直就都沒什麼錢，甚至之前還要坑剛剛來空間站的他幾千塊。
這裡頭肯定有點什麼原因。
而老吳聽到陳明的問題，隨口說道：「主要還是懶，有錢了就懶得動彈，錢用光了才會想辦法賺，這樣一來錢能攢下來才是怪事。」
老吳說得話如果對一個普通人來說確實沒問題，但對他來說就完全算不上是理由了。
不過既然老吳他沒有細說的想法，陳明也沒有過多探究的打算。
就在政府園區門口和老吳分開走了。
老吳去找地方找樂子，而陳明則在等待政府那邊檢測報告的間隙，跑到了太空電梯那邊。
太空電梯並沒有在之前左徑的襲擊中受損。
畢竟是這可是空間站和殖民地之間上下的關鍵通道，對公眾開放的人員運輸電梯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貨物運輸也都要靠它來進行。
這要是本身不布置足夠的守衛那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在別人手裡。
太空電梯這邊本身防衛實力就足夠，外加支援的守衛部隊第一時間就抵達了附近，盧德左徑的襲擊根本沒有翻起什麼浪花。
所以在太空電梯這裡的秩序重新回歸後，電梯再次對著公眾開放。
只是肉眼可見的守衛的人數多了不少。
不過這不影響陳明一路順利地又回到了鐵礦號上。
在回到鐵礦號的第一時間，陳明就把妄語石給拿了出來。
當他的的手觸碰到了妄語石的那一刻，幻覺再一次出現在陳明的眼前。
不過這一次，幻覺中所有的一切都清楚了，不再有之前那股模糊感。
包括了沈一身上掉出來的那顆靈質石，也包括了握槍的人。
而握槍的人，正是陳明自己。
在陳明的眼中，當他開槍殺死了沈一的一幕由幻覺重演後。
這些幻覺突然間全數消失，融入到了妄語石之中。
海盜首領死之前與妄語石共鳴的精神波動徹底與它同化，成為了它的一部分。
而就在幻覺徹底消失後，陳明發現他已經可以完全屏蔽妄語石的那些讓人瘋狂的聲音，同時他也可以隨時選擇接受妄語石對他的影響。
準確的說。並不是陳明自己屏蔽了影響。而是他能實際控制這顆妄語石的效果是否生效。
好像是陳明在實現了共鳴的幻覺後，妄語石和他連接在了一起。
能夠像他控制飛船那樣對妄語石進行控制。
這應該可以算是陳明在用靈能的方式控制它。
只不過陳明依舊不能像老闆那樣隨意使用靈能波動，僅僅只有在對這顆妄語石進行控制時才有效。
雖然效果看起來不太行，但陳明還是覺得很不錯的，至少這樣一來，這顆妄語石他就能隨時隨地攜帶著了。
而且不光是陳明對妄語石的控制。
在他打開面板可以看到，妄語石的名字從【靈質石（妄語）】再度發生了變化，變成了【共鳴靈質石（妄語）】。
名字的變化，同時也帶來了效果上的變化。
當陳明控制著妄語石重新對他產生影響的時候。
陳明不僅是腦海中瞬間被恐怖的譫妄之語影響，甚至身體上也瞬間就出現了不適的反應。
耳鳴和眩暈，焦慮和心驚，恐懼和痛苦，以及一絲難以抑制的瘋狂。
就算陳明瞬間就把妄語石的開關給關了。
但這影響卻依舊持續了幾分鐘才恢復正常，而且陳明能感覺到他的精神力都有了一定的消耗。
共鳴妄語石的效果相比之前更為強力，用它來鍛鍊的效果也一定會更好。
陳明收起了妄語石。
接著把之前從沈一那邊拿到的放在有屏蔽功能盒子裡的那個裝置拿了出來。
它的名字是【可攜式心靈波動發生器（已損毀）】
面板上還有一個剩餘使用次數0/3的提示。
雖然和陳明之前猜的心靈脈衝裝置稍微不同，就是名字是心靈波動，但整體的效果還是近似的。
它就和其他陳明見過的所有機械設備一樣，可以修復和改造。
修復這個裝置的需要的材料讓陳明有些意外。
就這樣小小的一個發生器，使用的材料種類比陳明見過的所有設備修復和改造需要的材料種類都要多。
於是陳明帶著好奇又看了一下拆解它能獲取到的材料，發現還有少量的特種級別的材料混在其中。
雖然裝置看起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機械物體，但它內部恐怕有著遠超陳明想像的複雜構造。
不過想想也是，之前陳明拆機械族的心靈脈衝發生器的時候確實拆出來過一些貴重的材料。
而且機械族的設備體積，可比這一小個裝置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用的材料複雜和高級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好在製造這個裝置的特種材料並不是受到使用次數影響的消耗品，並不需要陳明去維修。
其他材料的需求雖然數量多，但要求並不高。
只要陳明願意花上一段時間去找，他甚至可以直接在這裡就找齊修復所需的所有材料。
不過這件事情倒是不急。
不僅是因為剩下的幾個小時陳明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還有就是因為如果回去的話，陳明可以去老吳之前推薦的那家店的老闆那邊買材料，價格上可以便宜一些。
首府這邊的整體物價和空間站那邊可是高出不少的。
而且除了修復功能，對這個裝置進行改造的功能陳明也還得看一看。
然後陳明就發現，這個發生器的改造更是重量級。
雖然陳明對靈能的知識基本上沒有，也不清楚這個發生器內部的構造，但改造面板上仍然出現了一個改造選項。
更換內部靈質石的選項。
他的妄語石可以直接改造進去，除了精神力不需要任何的消耗。
但是這樣一顆對陳明來說完全沒有影響的低語石能在大範圍內造成人員的大規模昏迷。
如果放進現在能讓陳明都有幾分鐘後遺症的妄語石進去啟動的話，陳明估摸著當初他在瑞木星上碰到的情況得復現了。
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情況。
而且陳明現在其實還有一個想法。
既然妄語石不能塞進去，那麼如果把老闆的「溫柔」靈質石塞進去，釋放出來的心靈脈衝，會不會有相反的效果？
這個想法，等回去之後說不定可以找老闆問問。
陳明還是把發生器暫時先在那個同樣是在沈一身上拿的盒子裡放著，回去了再做處理。
這個盒子陳明也順帶看了一下，名字是【心靈阻斷匣】。
應該是專門用來儲存靈質石的東西，在拆解後可以得到一種名為靜默合金的材料。
陳明從來沒聽過，但肯定是比高級金屬材料更高級的特種金屬級別的材料。
之後也可以找見多識廣的老闆問一問。
在把可攜式心靈波動發生器收好之後。
那麼重頭戲也要來了。
陳明關掉了他面前的幾個面板。
隨即打開了他控制的那艘破甲級的面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