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蓋亞星球
在陳明和靈能所長吵嘴的時候。
旁邊已經無所事事待了半天的艦船所長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們就為了聊這個？」
靈能所長瞪著眼說道：「對啊，陳明也在搶你的人，你就沒點想法？」
艦船所長一攤手，說道：「我其實無所謂的。」
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他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又不是靈能者，沒有強大的精神和因為精神而變相強大的肉體，說不定過幾年就退下去了。
而且不說到時候真退下去了，就是現在，他對陳明那邊也是很感興趣的。
畢竟陳明手頭上的資源肉眼可見的多，又有安無平這個幾乎可以說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在生物技術方面的支持。
放眼帝國，只要是和陳明涉及的方面有關聯的人，哪個不想跑到陳明身邊去蹭一蹭那豐富的資源。
哪怕是艦船所長也不例外。
雖然是他們先開始的相位技術和相位艦船的研究。
但僅僅只是半年的時間過去，陳明就已經走在了他們的前面。
很多時候本該需要經過漫長的測試和研究才能取得的成果，陳明獨自一人就能依靠自身的能力把答案給寫出來。
這種情況真的很難讓人有什麼去競爭的想法。
靈能方面因為靈能的特殊性和獨特性說不定還能和陳明比一比，但單純的艦船方面能力真沒什麼可以去跟陳明這樣的人爭的。
而且艦船所長甚至有打算在完成了陳明的這個項目之後就直接退下去了。
不再搞新的項目，當個退休老教授偶爾上上課就行。
他並不在意陳明搶不搶人。
他已經看開了。
他看得出來，陳明始終是一個人。
所以那些被「搶走」的研究員無論是留在帝國還是去陳明那邊根本沒區別，只要最後做的事情始終是對人有益的事情就行。
靈能所長聽得出來艦船所長的意思。
兩人雖然不算太對付，但兩個部門互相之間在他們兩人帶著的情況下競爭了幾十年了，對彼此的想法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屬於是對方一開口就知道要說的什麼屁話。
他也沒仗著自己的身份就多說什麼，而是轉頭對陳明說道：「好了，那我也不扯別的了。」
「關於那個位面之魘的事情上面也已經下任務了。」
「雖然我們現在還沒碰到類似的東西，但預防案例要做起來，不然帝國如果以後也碰到這玩意的話可能得用人命去堆了。」
「誰知道以後帝國哪個黑洞也會鑽出個位面之魘，我得去忙這件事去了。」
靈能所長說著站起了身。
「也幸好我之前跟你出去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做。」
他衝著陳明揮了揮手，離開了陳明的辦公室。
靈能所長離開，艦船所長也沒有多留。
他雖然心裡已經有了退下去的想法，但他手上的事情總得全部做完。
除了陳明的那個主力艦的項目要做，他自己也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在兩人走後。
陳明也沒再繼續休息，他也一樣還有相當多的事情要做。
他先是花了半天時間去召集了之前那些他同意了可以參與進位面之魘項目里的人，開了個會。
然後弄了一個二次測試，篩選掉了一些陳明光從紙面上看著還行，但實際能力並不一定適合的研究員。
當然不是說能力不行，只是不適合。
畢竟對位面之魘屍體的研究方向肯定就是靈能裝甲、靈能武器、靈能生物、黑洞技術、引力技術、空間技術之類的。
總不能把陳明主力艦項目里原本負責自動化系統研究的人給放到這裡面去，位面之魘又不能自動化。
它的屍體裡面全部都是黑洞物質。
陳明就算想仿造著相位巨獸族長這裡的情況讓屍體重新動起來都不行，
不過他也想到了拾荒者，這東西雖然打不過位面之魘，但好歹也是同一個等級的存在。
或許用這種規模的機械體套一下位面之魘的皮可能可以起到類似的效果。
但這肯定不是現在弄得出來的。
所以陳明也只是暫時讓人退出了項目，以後有機會的話可以再拉人，
除了淘汰掉一批能力不適合的人以外，陳明還弄出來了一批在測試之後他認為的需要他著重優先考慮的人。
這些人的能力相比於被淘汰的那些人顯然更加適合陳明的新項目。
等到這個新項目的初期階段，也就是對位面之魘斷肢的研究進度差不多了，他再根據現在的人員名單和實際的項目進度來決定哪些人可以參與。
陳明還又問軍團要了一個新的實驗場所，把位面之魘的肢體單獨拎了出去，把它當做一個單獨的大項目來處理，免得影響主力艦這邊的項目。
順便也算是給其他人一些接觸這個項目的機會。
畢竟一個掛在陳明的一個大項目下面的小項目參與的人只會是陳明的人，至少是和陳明有關的人，肯定是沒有一個獨立出來的項目能夠招的人更多的。
順便這麼做還可以配合一下靈能部長那邊，他說過可以幫陳明找人，那陳明總得給一個找人的理由。
除了新項目的這件事情以外。
陳明跟研發了電弧發射器以及聚能電弧發射器的那個研究小組的合作請求稍微出了點問題。
貌似是他的動作太明顯了的關係，就在他和那個小組發出了合作請求之後，立刻就有一堆人像是聞到了味的鯊魚一樣往那個小組那邊湊了過去。
和陳明一樣的一堆合作邀請塞滿了他們小組的郵箱。
這種本身就是技術方面的事情別人競爭一下陳明也不生氣，也不會用特權去阻止。
他只是順便用深度維修靈能優化了一下之前拿過來測試的樣品。
然後把優化過後的新式聚能電弧發射器送到了研究小組那邊。
並且還是給了他們和之前同樣的合作份額。
所以最後，那個研發小組還是同意了陳明這邊合作，將一部分專利權賣給了陳明。
雖然說陳明以前給自家飛船裝武器裝什麼東西的時候一直都是看到啥用啥，有什麼好用的就用什麼。
並且都是仗著自己的能力把技術破解了，自己買材料造的。
但在技術的開發上陳明還是得尊重一下開發者。
更何況陳明也確實覺得電弧發射器這種武器相當有說法，他很看好這個武器的市場前景。
他相信電弧武器哪怕不是安裝在他的蟲族戰艦上，而是安裝在帝國的戰艦上也能有不錯的效果。
在忙前忙後了大半天之後。
陳明也終於算是把身邊的事情給做完了，
在他確認他那裡暫時沒什麼他要做的事情之後，他就把目光放到了蟲洞之後。
始源星系的蟲洞另一端的那個蟲洞此時還在繼續朝著那個陳明之前遠距離偵查過的星系靠近，預計一天後抵達那個星系。
趁著它還未真正到達，陳明已經做好了先行一步去調查的準備。
至高點已經提早通過躍遷抵達了那個星系的邊緣。
他此時要做的，就是前往至高點。
在靈能的作用下。
陳明的本體轉瞬便出現在了至高點的指揮室。
傳感器的掃描數據已經全部送到了飛船的控制台上。
陳明坐在了指揮室的主位上，調出了之前在相當遠的距離上偵查的星系的大致數據，連同剛剛獲取到的數據一同打開。
從他看到的這些剛剛偵查到的數據來看，這個星系本身是個很正常的星系。
一顆恆星加五個行星，沒有衛星存在。
但是，星系內的行星的狀態卻有些特殊，這些行星的每一個都被冰封了。
無論它們距離恆星的遠近，只要是在星系的行星，每一個星球陳明都只能看到堅冰和積雪根本看不到星球本來的模樣。
明明那個恆星是一顆和太陽極其類似的同類型的黃矮星，明明它的估計年齡可能比太陽還要更加年輕。
但就像是陳明之前遠距離觀測就已經發現的那樣。
這個恆星的光照十分暗淡，根本無法為星系內的星球提供足夠的光照和熱量。
陳明並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但他清楚一個正常的恆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莫名奇妙的能量強度減弱的情況。
再結合，陳明的那個蟲洞正在靠近這個星系，很難不讓人去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聯繫。
這個星系會不會也是一個很特殊的星系？會不會也是一個奇觀星系？
帶著這樣的想法，陳明的至高點並沒有在星系邊緣待太久。
而是分散開來，開始對星系內部的每一個星球，包括恆星進行偵查。
他放出了偵測器靠近了恆星，同時用靈能帶來了幾艘不同的勘探船，各自前往星系內的不同星球。
絕大部分星球陳明全部交給了餘輝控制著飛船去偵查。
而它自己則駕駛著至高點，前往了這個星系內的第二顆行星。
這顆行星是星系內的五顆行星中最為特殊的。
它擁有大氣層，雖然因為氣候冰冷導致大氣層極其稀薄，但它確實有。
而且它剛好位於陳明推算中的正常能量強度的恆星的宜居帶內。
所以無論如何，這顆星球陳明必須得去親自看看。
飛船進入了稀薄的大氣層。
下一瞬間，暴風雪就將至高點直接淹沒。
凜冽的狂風讓待在飛船內部的陳明仿佛都能聽到它呼嘯的聲音。
傳感器的高精度掃描功能也受到了限制。
大氣層外有大氣層限制高精度掃描，大氣層內有暴風雪影響高精度掃描的精度。
搞得陳明只能想辦法先降落，靠近到接近於地面的位置附近再進行正常。
好在人類技術的結晶還是有它的作用的。
讓這席捲整個星球的暴風雪對飛船本身的影響並沒有陳明一開始想的那麼大。
並且雖然暴風雪將至高點裹挾，但至高點的偵查系統和普通的傳感器裝置並沒有出問題。
甚至至高點傳感器裝著的氣候分析裝置還發現這個星球上的氣候，除了因為暴風雪導致的極端氣溫和狂風以外，其他的一切指標都無比適合人類生存。
在確認傳感器並沒有出現問題後，陳明一時間也有些搞不明白情況了。
他不清楚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無論好事壞事，陳明總得降落之後再去看看。
很快，隨著至高點的高度降低，陳明就發現他要面對的問題不是星球上的暴風雪。
而是至高點降落的問題。
在飛船降落的時候，飛船底部的緩衝引擎噴口會將星球表面的積雪融化。
如果只是幾米幾十米的雪還好，至高點稍微晃蕩兩下把飛船下面的雪全部融化了降落就好。
但這個星球上的積雪的平均深度至少有數百米，並且在至高點的粗略掃描過後，陳明還發現積雪之下的地勢明顯凹凸不平，完全找不到地方落腳。
並且這個地勢的凹凸不平不是因為地形崎嶇，也不是因為堅冰的影響。
而是因為至高點降落的這片區域的積雪之下，有一個被冰封的叢林。
一個存在著無數數百米高的樹木的叢林。
從積雪從樹根堆積到樹冠，繼續往上堆積數十米，形成了陳明現在看到的最表層的積雪。
等到淺層的積雪被融化，陳明才能勉強看到暴雪之中依舊屹立不倒的巨木的樹冠。
而這些數百米高的參天巨樹的樹冠本身，就阻擋著陳明的飛船降落。
這個距離已經足夠陳明做些事情了。
他立刻加大了傳感器的輸出功率，想要弄清楚這片巨木林的規模，再尋找合適的降落位置。
但飛船掃描的結果並沒有告訴他合適的地點，但凡是視野所及的區域，全部都是被這些巨木所覆蓋的叢林。
不過。
飛船的掃描結果還告訴他了另一件事情。
那就是在地下，在這片叢林的地下深處，有一個潛藏於冰雪之下的生機勃勃的世界。
這是一個一眼看去被綠、藍、紫三色充斥的世界。
綠色的紫色的是植被，藍色的是遍布在整個地下世界的發光植物和發光真菌，將原本應該漆黑無比的地下照的如同地表辦明亮。
這個地下世界的環境和任何一個陳明見過的宜居星球都有相似之處。
肉眼可見地到處都是茂密的植物和種類繁多的動物，充斥著繁茂的生機。
並且地下環境的氣候十分溫和。
地表的冰封似乎根本影響不到地下。
而在陳明的偵查中，這個地下世界的熱量來源，貌似來自於地下更深處的地熱能。
即便地表再寒冷，在厚實的大地與支撐著這個地下世界的巨木的保護之下，地下依舊保持著溫暖。
地下的世界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桃源。
陳明以前就知道一個地下生態系統，但那個生態系統和陳明現在看到的區別巨大。
那個生態系統是根據天然的星球地理條件誕生的，位於地下深處的幾乎存在於整個星球的地下空洞區域的生態系統。
那個生態系統的主色調就是一片黑暗，而在黑暗之中存在著無數兇殘的獵食者。
在那個生態系統中每一個生物，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都擁有著反抗更強大的生物的武器。
因為沒有反抗能力的生物根本無法在那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
陳明以前弄死過的一個靈能者手上拿的武器就是這個生態系統中的一種名為夜梟的獵食者中的靈能個體的骨骼製造的。
雖然那把武器陳明早就已經淘汰掉了，但關於夜梟和那個獨特生態系統的事情他一直記得。
陳明考慮了一會兒，沒有繼續試圖讓至高點降落。
因為在至高點的掃描中，整個星球的所有陸地幾乎全部都被那些巨木覆蓋。
只有如今已經冰封的海洋上才有降落的可能性。
於是陳明乾脆也就不降落了。
他穿戴好了利用閃耀文明的動力裝甲進行過初次優化的生物裝甲，從高空中一躍而下。
看著外面的暴雪紛飛。
有那麼一瞬間，陳明似乎感覺到他下方的星球正在哭泣。
陳明還沒來得及確認他的這種感覺，他便墜入了那數百米深的積雪之中。
陳明很快就找到了一棵被掩埋於積雪之中的巨木，順著樹幹一路向著積雪的深處和地下的深處挖掘。
他身後挖出的通道很快就被積雪覆蓋，而他的裝甲的溫度傳感器也正在提示著他外界的氣溫正在飛速回升。
這個星球的大地與巨木有著異常強大的保溫性能。
僅僅只是幾十米的隔斷，地表與地下的溫差就已經來到了上百攝氏度。
陳明記錄著各種他實地調查到的數據，同時也在不斷地分析著這個星球的土壤以及他剛剛獲取到的巨木的樣本。
可以說這個星球土壤的成分跟任何一個宜居星球都沒有顯著性的差別，但確實似乎非常適合生物去生存。
而在那些巨木之中，陳明找到了一種獨特構造的強效的自然葉綠素存在的痕跡。
這說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這些巨木曾經是依靠光合作用而存活的，曾經的這個世界並非是這副模樣。
陳明繼續向著地下前進。
繼續挖掘了數十米。
他順著巨木的根，終於抵達了地下世界。
放眼望去他只看到了繁茂和生機。
哪怕隔著防護服，他都能感覺到這個地下世界的勃勃生機，和一種讓人有些沉溺於這個世界的感受。
在裝甲系統確認了外的界環境是人類可以生存的環境之後，陳明試探性地卸下了身上穿著的裝甲。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自己就應該出生在這裡，在這裡成長，生存的舒適感徹底包圍了陳明。
陳明的神情頓時一凜。
因為這種感覺陳明真的從來沒有體驗過，他不確定這會不會是某種攻擊手段的前兆。
不過他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因為他感覺到他的意識在變得清明，他的疲勞在逐漸消失。
他只是站在這裡，就好像躺在了舒適的溫床上。
整個世界都仿佛在為了讓他更加舒適而變化，讓他能夠更長久地留在這個星球上。
這不是某種未知的靈能或是什麼其他的手段在干擾他的感知，讓他有了這樣的錯覺。
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因為陳明隨身攜帶的偵查器正在報告說地下環境的氧氣、二氧化碳含量以及各種肉眼不可見的與環境息息相關的數值都在發生著明顯的變化。
變得更加適應他的身體，更加適應他的意識。
這個世界在適應他。
這個星球……是「活的」。
如果陳明沒猜錯的話，這個星球應該也是一個宇宙奇觀。
它是真正的大地母神的意識所籠罩的星球，它是一個真正的蓋亞星球。
陳明在剛剛抵達星球的時候的感覺是真的，星球正在哭泣。
它感知到了自己的到來，並把某種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
當然神靈什麼的並不存在，陳明只是有了這樣的感慨而已。
在他的理解中，應該是這個星球擁有了一定的意識，並且這個意識會去保護星球上存在的一切事物。
就像陳明認為相位空間本身也存在意識，並且會創造出相位巨獸這樣的物種來保護自己那樣。
反正在這個宇宙，維度這種抽象的概念都能誕生意識，飛船這種人造的死物都能誕生船靈。
一個生機勃勃的星球誕生意識什麼的可太正常了。
擁有自我意識的存在會嘗試自救也很正常。
到此，陳明也終於徹底確認了一件事。
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生態環境絕對不是一開始就存在於地下和冰川之下的。
它更像是星系內的環境發生了劇變後，無數的生靈在星球意識的引導下，沿著巨樹的地下樹根脈絡重新在有地熱保持溫度的地下尋求出路的情況。
因為他注意到在地下的生物都有一定的適應寒冷環境的特徵，但並沒有進化完全，反倒像是進化了一段時間後便又不再進化了。
正好可以解釋陳明看到的那些情況。
地表上的那些巨木在沒有充足的恆星光芒的照耀下是絕對不可能成長起來的。
地表的氣候在最早的時候絕對是和地下沒有任何區別的。
直到恆星開始變冷，地表的生物才被迫進化出適應環境的特徵。
而在進化了一段時間，地下開始出現了新的生機，於是所有還在地表掙扎的生物便全部躲入了地下。
在地下重新開始了生活。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才導致了恆星的光芒變得暗淡？
陳明不知道，但他並不介意去幫這個星球重新找回過去的一切。
他很想看到這個星球恢復成原樣之後回事怎樣的情況。
而且剛好，他知道一項技術。
氣候改造技術。
也許這個技術可以用在這個星球上，彌補這個星系的恆星過於暗淡的缺點。
又或許，他可以從這個星系的恆星入手？
陳明剛想著要不要從恆星開始著手調查星系內部氣候突變的情況。
剛剛他派出去靠近恆星的偵測器就突然傳回來了一個消息。
在星系內那個暗淡的恆星上，有一個亮度極高的光點正在飛速移動。
陳明的第一反應那是恆星的耀斑。
並且從偵測器傳回來的照片看來，那確實是個不規則形狀的亮點，伴隨著大量噴發的恆星物質，看起來似乎真的只是耀斑。
但在陳明的認知中，只有正常活動或是活動頻繁的恆星才會有耀斑活動。
一個溫度驟降，已經導致星系內的原本的宜居行星轉變成了一個外表看起來的冰封行星的恆星，居然還能有如此明亮的耀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