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他人的質疑
就在陳明的靈能覆蓋整個工業區，擴建一整個工業殖民地的時刻。
作為裁判的白泉看著這一幕心中也不自覺地有些感慨，感慨陳明靈能那飛速的進步。
白泉是真的有徹底地了解過陳明的一生。
尤其是從普通人到靈能者的那段時間更是仔細地深入地了解過。
從一開始採礦空間站到瑞木星，再到海盜空間站，整個過程里陳明的靈能進步的速度相比於現在完全稱得上是緩慢。
一直到到後面伍安發現了陳明這個苗子，開始培養起來，陳明的靈能強度和精神力的漲幅可以說是一路狂飆。
尤其是上一次在餘輝那邊表現更是讓他能順利地擊毀餘輝的新型主力艦。
那時候陳明就已經可以弄出不小的動靜了。
所以，在現在，白泉看到陳明在模擬中完成了將殖民地擴建的這一幕的時候，絲毫不懷疑陳明真正地能在現實中做到這些事情。
而且深度模擬的各項靈能屬性的實現並不是說一拍腦瓜子就出來了。
而是靠的是模擬開始之前輸入的設定，經過模擬設備的計算機邏輯上的演算，自行計算出設定好的條件在最終在模擬中實現的效果。
這應該是最接近於現實的情況。
除了陳明精神力的總量沒辦法確定以外，所有的表現應該都和陳明現實中能做到的沒有區別。
至於陳明的精神力到底足不足夠這件事。
在巨型船塢的事情過後，白泉可是給了陳明第二條啟靈神經的，精神力絕對比船塢那時候來的更高。
並且在上一次胡遺利用火山來嘗試暗殺陳明的時候。
陳明可是在他們十四軍團分部那種鬼地方將穹頂徹底保護了起來。
甚至還利用煉獄核心的效果直接凝固了整座垂直火山。
陳明的關於煉獄核心的論文白泉特意找人去翻譯過，大概了解過煉獄核心的機制。
這煉獄核心只是一個工具，更多的是起到了轉換器的效果。
一個靈能者要是能做到直接利用煉獄核心抑制火山，那至少意味著靈能者本身的靈能效強度是足以影響火山的。
所以，哪怕陳明實現了這種規模的靈能效果，白泉也沒有提出任何的意見，他相信陳明能做到這一點。
就在這時，白泉突然接到了一個外部信號。
有本部的人登陸了模擬設備，正在申請觀戰。
身份認證……是宋浦的導師龐東和董淼的導師施翰，軍銜都是少將。
當然這不是說每個學生都有一名少將當導師，而是只有優秀的人才能擁有優秀的畢業導師。
導師關心一下學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模擬設備的使用權限本身也並不是只在白泉的手上。
只是這一次的模擬的裁判權限在白泉手上，所以觀戰需要經過白泉的允許。
而且和裁判權限可以洞察整個戰場局勢不同，觀戰權限的視角被限制在了所有在模擬中的人的附近，不能了解到更加匡闊的局勢。
所以白泉也就直接給兩位導師開放了權限，並把他們拉入了交流頻道里。
順便把自己那滿嘴跑火車的靈能者朋友踢了出去，以防他待會兒和人起衝突。
宋浦的導師龐東在接入了觀戰系統，加入了通信頻道之後立刻對已經在頻道里的白泉問道：「白中將，局勢如何？我剛聽說模擬開始了就過來了，現在已經過去多久了？」
白泉也沒藏著掖著，對目前的狀況總結道：「模擬里才剛剛過去一天，宋浦一方目前優勢很大。」
「一天就有優勢嗎？」
「對，開局的時候他的隊友找到了機會，俘虜了對面的一人。」
「可以啊，人員名單我都看過了，在開局就能做到俘虜對手的應該只有那個陳明對吧？」
模擬的背景龐東知道，同時他也知道雙方開局會各自有一人距離很近。
不過他自己的學生還是清楚的，不太可能上來就冒著風險去一換一。
其他幾個人貌似也沒做到過類似的事情，那能做到這件事情的應該也就陳明了。
白泉也不出所料地回答道：「沒錯，就是他。」
「那他俘虜了誰？」
「程星海。」
「額……」
龐東感覺好像有點不對，，避開了這個話題問道：「現在觀戰的就只有我們幾個？」
「聽說白中將你要把這次模擬的結果發到各自的學校去，我們的學生可都坐不住了，提前和我們說過這件事，其他人應該也一樣會過來吧？」
董淼的導師施翰說道：「我們接到消息第一時間就過來了，其他人還沒來很正常。過一會兒說不定就來了。」
施翰的話語剛落，白泉就又接到了一個新的申請觀戰的信號。
看到申請人身份信息的時候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倒是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在觀戰的通信頻道里說道：「說著就來人了，是對面荻佳的導師婁維。」
龐東突然感覺接下來貌似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確認道：「婁維嗎？」
「嗯，就是他，我把他放進來了。」
婁維一進入頻道就問了和龐東一樣的問題：「情況怎麼樣？」
白泉沒說話，龐東倒是替白泉開口道：「你那邊暫時劣勢。」
「劣勢？已經過去多久了？」
「一天。」
「一天就劣勢？真的假的啊？」
「真的，你看看就知道了。」
沉默了一會兒，婁維語氣有些古怪地說道：「第一天就四打五，劣勢成這樣是怎麼做到的？」
婁維的這句話並沒有沖向他自己的學生。
在場的幾人都能聽得出來，這話是用來質問白泉的。
其中蘊含的意思，擺明了是懷疑白泉安排程星海故意送人頭。
白泉先是順手拒絕了他的靈能者朋友在發現自己被踢，而婁維也加入了通信頻道後，申請加入通信頻道的請求。
隨後對婁維開口說道：「你自己看去。」
「嗯？」
婁維的語氣里突然夾上了一絲火氣說道：「過去一天每個人的視角錄像應該都有吧？我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怎麼劣勢的了，麻煩你發給我一下，白——中——將——。」
白泉這邊的火藥味突然開始濃重起來的時候。
宋浦也終於感嘆完了陳明靈能的強大之處，聯繫上了陳明問道：「精神力的消耗怎麼樣？」
「還在計算。」
陳明快速回復了一句，繼續在腦子裡計算著更加精細的精神力的損耗。
這一個工業殖民地的工程量可是相當的大。
所以在剛剛擴建還在進行中的時候，陳明就已經開始按照擴建的規模和自身精神力上限，加上各種他擁有的能幫助他恢復精神力的生物和死物，以及蜂巢思維提供的加持算出了一個大概的損耗。
然後陳明的本體則在手邊利用相同比例的近似實物進行了現實中的實際改造測試，簡單地換算一下，就能得到基本上精確的精神力消耗最終的量。
結果，居然出乎意料的低。
雖說陳明是純粹地按照圖紙在座，基本上只需要在原來的工業建築的基礎上不斷地延伸改造，甚至都不需要多製造什麼東西。
而且這個生產船體和船體部件的殖民地工業設施在技術程度上相較於其他的生產高精度晶片之類的工廠而言也不算不高。
但陳明總感覺好像是思維的加速在他使用靈能的時候會有一些正面的影響。
思維的加速似乎還加強了陳明意識的強度，而意識的強度又連帶著增強了陳明的精神力強度。
這是個比較奇特的發現，陳明感覺他回頭得單獨找機會使用模擬設備深度意識潛入，專門測試一下。
不過至少現在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擴建這個殖民地並沒有徹底耗盡他的精神力。
並且按照陳明計算中的他的精神力恢復速率來看的話，最多幾個小時他就能將精神力徹底恢復滿，進行下一次的工作。
所以陳明很快就在終端上對宋浦說道：「我這邊已經算好了，可以直接去下一個地方。」
「你的狀態還好嗎？」
「精神力消耗的量大概在80%左右，路上如果慢慢飛過去的話應該可以恢復的差不多，足夠支撐下一次了。」
「再往後就又是物流倉庫，我可以在那時候多恢復一會兒，可以出發。」
宋浦聽到陳明的回答內心更是振奮，說道：「好，繼續按照這個效率下去的話過兩天你就可能會比較靠近前線了。」
「到時候記得提前和我或者和將軍說一聲，免得被卷到什麼戰鬥里去。」
陳明有些疑惑地問道：「這麼快就要開戰了？」
「那不是，還不一定，我只是先提醒你一下。」
「因為我感覺伱儘量還是坐鎮後方的比較好，要是被牽扯到前線的戰鬥里可不是好事。」
「主要是你的靈能在使用的時候沒有限制你的位置，那在哪都無所謂吧？」
陳明沒有否認這一點，說道：「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但很多時候他還是比較喜歡親自跟著艦隊跑，這是以前他控制的飛船數量不多的時候留下來的習慣。
而且在現在陳明有了巡洋艦，擁有了能夠短時間內多次躍遷的躍遷引擎。
他就算跟著艦隊跑也幾乎不存在被逮住的可能性。
唯一一次差點被逮住還是機械族趁著陳明進攻它們殖民地的時候用殖民地作為誘餌布置了封鎖整個星系的裝置。
但既然那時候都被他給跑了，導致他現在別的不說，跑路這件事還是相當熟練的。
不過現在是在模擬設備里進行團隊合作式的對戰，陳明也不介意團隊一點，說道：「那我會注意的，等控制完了前線的殖民地和倉庫，我就直接去找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蹲著。」
「這樣也行，有終端的話隨時都能聯繫，你有多次躍遷的能力，整個星區都可以隨你跑，有事情的話也能第一時間到場。」
「那就這樣吧，下一次到地方了記得和我說一聲。」
「行。」
在陳明和宋浦的通信結束之後，時間轉眼便過去了一天。
正在叛軍總部的宋浦又一次結束了和陳明的交流。
他剛剛了解到陳明已經抵達了第四個工業殖民地，馬上就能開始第四次的擴建。
而這，是陳明在第三個殖民地的擴建結束之後特意休息了一段稍微有點長的時間後，才導致的現在才開始第四次擴建。
這個效率已經再次超過了宋浦的預期。
這才不過一天出頭的時間，就已經有三個殖民地完事，並且第四個殖民地也即將被陳明徹底控制和擴建。
這也就意味著之後最多再花兩三天的時間，陳明就能把他們實際控制的星區里總計十一個工業殖民地全部搞定。
這效率真的沒的說。
而且洪光紅那邊也是一樣的。
他為了跟上陳明的效率也是一點放鬆的時間都沒有，已經連續三十多個小時都在準備後面的工業殖民地的藍圖。
這深度模擬里雖然因為意識加速的原因不能睡覺，但該有的休息還是有必要的。
洪光紅這情況也是在拼命了。
那既然其他人在做事，宋浦自然也得做事。
他作為一個負責大戰場調度和總體局勢把控的人，必須要把握好總體的情況。
而總體的情況除了叛軍自身，同時也包括了對手。
團隊型的模擬對戰雖然說每一名隊員都很重要，但不是說少了一個人就沒辦法繼續了。
哪怕對手已經因為程星海被俘虜而導致劣勢，但他們肯定不會就此放棄，一定在尋找著某種機會。
所以，宋浦最近的時間也有在加大對政府軍的調查力度。
在將一份文件簽署完之後，宋浦對剛剛進來等在一旁的秘書說道：「那件事怎麼樣了？」
「順利進行中，政府軍中本身就有同情我們的人存在，他在幫助我們發展了一些線人之後已經成功地混入巨型船塢內部。」
「負責巨型船塢檢修的部門裡已經有三人被策反，其中一人是部門的管理層。」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部門會在巨型船塢的檢修完成後繼續負責主力艦的檢修工作。」
「預計一周內就可以接觸到核心工作，對巨型船塢進行破壞。」
宋浦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方面的事情繼續讓他們做下去，如果有任何的消息第一時間來通知我。」
「政府軍如果要想辦法解決我們的話，維修巨型船塢，把那裡面停著的主力艦拉出來是最方便的手段，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這麼做。」
秘書默默地記下了宋浦的話。
而宋浦在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問道；「政府軍那邊在其他的方面有沒有什麼動靜？」
秘書回答道：「在簽訂了停戰協議之後，政府軍的武裝力量已經按照協議已經開始逐漸往伽洛-3的邊緣區域移動，並且似乎有在組織談判的跡象。」
「但是有一件事情比較奇怪，他們的宣傳口徑最近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想在輿論上對我們施壓，有兩件事情明顯已經開始發酵了。」
「哪兩件？」
秘書看了眼宋浦，小心翼翼地說道：「就前面我們本部這邊誤傷平民的事情。」
宋浦的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乾脆地說道：「這個好解決，直接公開表示通信系統出現未知故障，暗示一下政府軍的間諜行為。」
「我之前已經讓相關部門做好善後工作了，對死亡和受傷人員的補償已經給出，並得到了家屬諒解。」
在秘書正準備在終端上聯繫人的時候。
宋浦又揮了揮手制止了他說道：「等一下，先不急著用我們自己的宣傳口徑來回應。」
「你先利用政府軍那邊的新聞報社來記下我們這邊的善後處理，並且發布出去，不要給過多的宣傳，就讓這條新聞沉下去做好。」
「等輿論真的發酵起來你再用我們的宣傳口開始宣傳，政府軍這時候發酵的有多厲害，到時候就得把多少苦果全部吃下去。」
「我們在政府軍那邊應該有這方面的人手吧？」
秘書立刻點頭道：「有的，我待會兒就去做。」
「好，另一件事情呢？」
秘書看了眼手中的文件說道：「是關於前兩天來過您這的那位先生的。」
宋浦扭頭看向了秘書問道：「陳明？不會是他在政府軍那邊的事情吧？」
「是的，對面宣傳說我們派出去的間諜在民用空天機場製造恐怖襲擊，導致了重大的財產損失。」
「政府軍有錄像嗎？」
「有。」
秘書馬上將終端遞給了宋浦，上面就在播放著一段新聞錄像。
不過錄像的內容可以說是相當的模糊，只有一些激烈的爆炸鏡頭和在事件結束之後對民用空天機場進行災後重建，清理殘骸和廢墟的錄像，並沒有暴露陳明的靈能者身份。
宋浦看完之後心中的波瀾被徹底磨平，說道：「沒事，這件事情一樣好處理，我給你看一份文件你就知道了。」
宋浦的手上剛好就有一份陳明之前過來的時候順手塞給他的錄像文件。
是陳明自己錄的多個視角的，記錄了他在空天機場那邊的所作所為的錄像。
反正至少陳明是沒有主動對平民造成襲擊的，甚至一開始還是政府軍那邊主動對他進行了攻擊。
再加上錄像里還有警用機器人自相殘殺的片段。
稍微剪輯一下，就是一份可以讓政府軍的所作所為變成他們自導自演的醜陋行為的證據。
宋浦在將這份錄像交給了秘書之後再次對他問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暫時沒有重要的事情了，其餘的可能需要您看過的文件我已經整理好了發送到了您的電腦上。」
「不錯，那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是。」
在秘書走後，宋浦的辦公室只剩下了他一人。
他往座椅靠背上一靠，腦子裡迅速閃過了政府軍最近的這些動作的畫面。
說實話他感覺政府軍有那麼點臭招頻出，這些手段雖然看起來都沒什麼問題，但都非常容易被反制，不應該這麼隨隨便便地放出來。
而是在更好的時機，比如他們再次開始交戰的時候再放出來。
那時候他可能才會沒精力去管這些事情。
政府軍以防應該不至於說是因為程星海失蹤的緣故才做出的這些事。
得再多觀察觀察，說不定是有什麼特別的安排。
宋浦吐了口氣。
突然起身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到外面稍微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模擬在這些事情上太過細節的壞處就在這裡了。
雖然不需要睡眠，但長時間的工作所帶來的精神方面的壓力是實打實的，不稍微緩解一下容易出事。
就在宋浦離開辦公室，到走廊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的時候。
有兩個懷抱著紙質文件的年輕軍官在走廊的另一側交談著，他們都沒看到從辦公室出來的宋浦。
宋浦才剛抽了口煙，就聽到其中一人說道：「我們最近的動向好像還是在加大備戰力度啊，不是和政府軍簽停戰協議了嗎？」
另一個人立刻說道：「因為政府軍那邊的軍隊根本沒有撤退，反而就停在伽洛3邊境，不撤回到伽洛1和伽洛2，你說政府軍那邊是什麼意思？」
「可政府軍真的會違背停戰協議嗎？」
宋浦過去拍了拍最開始問問題那人的肩膀。
在這個年輕軍官轉過頭，臉上露出了有些害怕地神色之後。
宋浦平淡地對他說道：「停戰協議就是用來撕毀的，不要忘記政府原來是什麼樣子，我們必須做好武力抗爭準備，直到更高層介入其中，永遠不要相信你的敵人。」
宋浦不久之後就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而程星河恰好在這時候聯繫了過來說道：「我這邊已經在準備布置陷阱，安排接人了，在接人的時候我會通過已經確定身份的間諜把情報通過合理的方式傳輸過去，對面應該會有動作。」
「了解了，陳明那邊應該也會在差不多的時候到你那邊附近，有需要支援的地方告訴他，別覺得難為情。」
程星河果斷地說道：「我知道，我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但這件事還是看對面上不上套吧，不上套的話我也沒辦法。」
宋浦對程星河的話並沒有已經，順著他說道：「嗯，反正這也只是隨意地嘗試而已，我一開始就沒想過陳明居然能抓到程星海，就算對面不來也無所謂，你就當演習熱熱手就行。」
「說起來你那邊士兵的質量怎麼樣？叛軍只有一部分是正規軍轉變過來的，還有很多都是新兵，兵源和兵員問題是我比較擔心的。」
「我感覺都還行。」
程星河說話的語氣里倒是沒有什麼擔心的地方：「現在叛軍基本上都是老兵帶新兵，打了幾仗損失了一些人之後，新兵基本上也就成老兵了。」
「繼續這個模式的話雖然總體戰力會比純粹的老兵弱，但這麼做的好處也是很明顯的。」
「能將新兵快速轉化成戰鬥力，並且總體的損失有老兵帶著也不會太大。」
「你覺得沒問題就好。」
宋浦在聯繫完了程星河之後轉頭聯繫上了洪光紅問道；「你那邊進度如何？」
洪光紅在過了一會兒後回應道：「還行，後面的幾個殖民地弄起來的難度反而比最開始的那個主業船體製造的輕鬆很多，剩下的也就剩個製造晶片和高精設備的殖民地比較麻煩，但也就這個麻煩點了。」
「我這邊只要出成果了就會第一時間和陳明對接，現在反而是他的精神力恢復速度有點跟不上我這裡出藍圖的速度了。」
宋浦再次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陳明擴建殖民地的速度能和你畫圖的速度比，這一點就已經夠離譜的了。」
在繼續和洪光紅交代完了一些事情之後。
宋浦看了眼時間，繼續投入了他自己的本職工作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