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那個女孩答應他了嗎?」錢多多好奇的問道,她對於這些大學生的生活還是比較好奇的。
「怎麼可能會答應。」顧清朗說道:「孫景雲不知道是被家裡養的還是本性如此,太過天真了,人家女孩可能是不喜歡他這種性格的人。」
孫景雲把這件事情當兒戲,人家女孩也不是眼瞎看不出來,再加上孫景雲長了一張清秀稚氣的娃娃臉,不符合現在這個社會的審美,所以人家女孩估計不想陪他玩過家家的遊戲。
「那有沒有喜歡你的啊?」錢多多突然問道。
顧清朗低頭看了一下懷中的錢多多笑著說道:「還真有,不過人家知道我結婚了,就放棄了。」
現在的女孩道德感還是比較高的,除了一些極品,姑娘知道男方已經有妻有子了,也就不會再糾纏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有的是,沒必要去摻和別人的家庭。
「哼,招蜂引蝶。」錢多多皺了皺鼻子說道。
顧清朗開玩笑道:「我這樣的在滬市可不是主流審美,人家滬市本地的阿姨說了,我這樣的太浪費布料和糧食了。」
顧清朗外出的時候遇見好幾個說這樣話的阿姨了,不禁令他感嘆,滬市人真的是精明的算計到骨子裡了,不過卻有一種莫名的可愛。
「畢竟人家城裡的人又不是以種地為生,你這樣的大個子就是太浪費糧食啦,做衣服都要比別人多扯一些布料。」錢多多說著就忍不住輕笑幾聲。
顧清朗在多多挺翹的屁屁上打了一巴掌,笑著說道:「竟然還敢調侃你男人。」
隨後,顧清朗又揉了揉她的屁屁,嘿,別說,手感還挺好,隨後,他就把多多往懷裡帶,手腳就開始不老實了。
「別把陽陽吵醒了。」錢多多摁住他的手小聲說道。
顧清朗把臉埋進她的頸側,輕聲說道:「我輕點,你小聲一點,行不行……」
……
黑夜裡兩人像做賊一樣,別說,有點別樣的刺激……
第二天一早,顧清朗神清氣爽的起床做早飯,等做完早飯後,顧清朗才上樓去把錢多多叫醒。
顧清朗看著自己小妻子睡得紅撲撲的小臉,輕聲說道:「多多,多多,起床吃早飯了。」
錢多多嚶嚀一聲,伸了個懶腰,然後又迅速把胳膊收回被窩裡,嘟囔著:「好冷啊。」
顧清朗看她醒了以後,就把她掛在火爐旁邊架子上的衣服拿下來遞給她,說道:「趕緊趁著熱乎穿衣服起床吧,今天有什麼想玩的嗎?」
錢多多閉著眼就摸過衣服開始穿,邊穿邊說:「不出去,太冷了,咱們就在家看書吧,中午吃鍋子。」
「行啊,家裡吃鍋子的食材夠嗎?要不要我早去買點肉。」顧清朗問道。
「不用了,家裡還有一塊羊腿肉,家裡還有一點之前做的魚肉丸子,還有些青菜,不夠的話還有干豆皮和麵條。」錢多多說道:「昨天我原本是準備吃鍋子的,結果你帶了排骨回來。」
顧清朗想了想說道:「這些菜就夠吃了。」
等到錢多多餵完陽陽,兩人把早飯吃了以後,就在二樓的起居室看書打發時間。
看了一會兒書後,無聊的兩人又湊到一塊兒聊天。
錢多多把頭抵在顧清朗的肩膀處說道:「好煩啊,整天都在家裡待著,連相熟的人家都沒幾個。」
以前在安平縣,無聊的時候可以回娘家或者去相熟的小姐妹家中玩,現在就只有柳家和李惠兩家還算聊得來,但是也不好經常打擾。
對於錢多多這個話語,顧清朗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是他要來滬市上學,然後帶著多多背井離鄉來到滬市的。
顧清朗也只能安慰道:「等到開春吧,天氣暖和了,我帶你們娘倆出去好好玩玩,咱們來滬市好幾個月,還沒有機會好好玩一玩呢。」
「嗯,行吧。」
顧清朗一看錢多多有些失落的樣子,連忙把她摟進懷裡輕聲哄著,好在錢多多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也就是發發牢騷而已,現在的日子已經過得非常好啦,有吃有穿,還有大房子。
夫妻二人又閒聊一會後,顧清朗就起身炒底料去了,因為多多孩子哺乳期,所以顧清朗的底料做的非常清淡。
忙活了一會兒後,兩人就吃上了美美的羊肉鍋子,錢多多感慨道:「跟了你以後過得日子,真的是我出嫁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顧清朗不明白錢多多這突然地感慨是什麼意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什麼意思啊?
錢多多接著說道:「小時候家裡窮,遭逢亂世,後來又是天災人禍頻發,連飯都吃不飽,不怕你笑話,我從有記憶開始到我住到城裡,吃肉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那時候連飯都吃不飽,肉真是我們兄妹心目中的絕頂美味了。」
顧清朗也只能安慰道:「現在日子已經好過很多了。」
「是啊,我第一次吃肉是十歲的時候,咱們那遭了旱災,家裡糧食都不夠吃了,就把家裡餵的狗給宰了,家裡大人捨不得吃肉,想拿去換了糧食,不過大伯心疼我們兄妹幾個都沒吃過肉,然後就做主分給我們兄妹一人一小塊。」錢多多想到那幾年也是有些難受。
顧清朗原主記憶中清楚地記著這場旱災,先是旱災,後來又是漫天的蝗蟲,當時糧價瘋長,還好顧父做買賣攢下了一點家底,才使顧家沒有過得非常艱難。
顧清朗趕緊給多多夾了一筷子羊肉安慰道:「吃肉,咱們現在想吃啥吃啥。」
「不說了,說多了影響食慾,這幾天不知怎麼的,心情總是莫名低落。」錢多多不好意思的說道。
顧清朗看她這樣,轉移話題道:「那我給你講點好玩的事情吧。」
錢多多也打起精神笑著說道:「好啊。」
「我給你講講我們宿舍的楊庭恩吧。」顧清朗想了一下說道。
「那個開學就頂著面癱臉去學校的那個?」以前顧清朗講過他的舍友們,而且她對這個人的印象還算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