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領著兩人到達餐廳後就告辭了,顧清朗和錢多多剛坐下,就有服務員走過來,穿著打扮與之前的服務員相似。
「先生、女士,你們需要點什麼餐?」
顧清朗接過菜單,竟然還是中英文雙語版的,他仔細看過後,遞給了錢多多,然後兩人點了幾個滬市的本幫菜,都是兩人來到滬市後吃過且愛吃的菜式,他們就是想嘗一嘗,國際飯店與別的飯店、餐館的手藝有什麼區別。
等到服務員走後,錢多多看著玻璃窗外的滬市景色,不禁感嘆道:「沒想到從上往下看,滬市的景色更漂亮了。」
顧清朗也笑著說道:「以後我們要在滬市生活好多年呢,可以慢慢欣賞。」
顧清朗陪著她欣賞了一會兒江景後,點的飯菜就做好呈了上來,兩人美美的吃了一頓後表示,不愧是國際飯店,手藝確實很好。
隨後一家三口就去了附近的俱樂部,確實很不錯,花園的景色很好,奼紫嫣紅,非常漂亮,但是別的運動,兩人就沒法參加了,只能遺憾的離開了。
離開後,兩人一看時間還早,就去了滬市百貨大樓,錢多多看著周圍的年輕女士的穿著打扮後,說道:「不愧是滬市啊,他們的衣服、髮型都比咱們那裡時髦多了。」
錢多多心想:因為這麼多女孩子聚到一起,那種感覺給人的衝擊力更大,錢多多小心打量著路過的女孩子衣服、髮型,不禁有些羨慕,即使是自己現在也穿的相對時髦了,但是那種心態是她一時半會兒都無法擁有的。
顧清朗給錢多多買了幾件衣服和兩雙鞋子,走的時候,順便給陽陽買了幾袋奶粉。
時間一晃就到了開學報導的日子。
報導前一天,因為錢多多要在家中照顧孩子,所以顧清朗獨自一人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被褥、生活用品和入學通知書來到了滬市公安學院,他在教務處辦理完入學手續後,就隨著領路的學長來到了宿舍。
現在的宿舍可沒有顧清朗在現代上大學的條件,還上床下桌,還四人間,六人間,統統沒有,只有八人間和十二人間,顧清朗運氣比較好,被分配到了一間八人間。
顧清朗進入宿舍後,映入眼帘的就是進門兩側的柜子和一張長條桌子,剩下的就是四張上下鋪。
顧清朗鬆了一口氣,還好,目測宿舍的面積估計有十多個平方,所以並不算擁擠。
隨後他打開宿舍的柜子看了一下,裡面的容積比較大,莫說是衣服了,就是被褥也可以放進去,缺點就是最上面的柜子太高了,不方便拿取東西,所以顧清朗選了一個高度合適的柜子,然後將自己的行李放進去。
由於顧清朗家離得比較近,所以來的比較晚,等他到的時候,宿舍里的人已經到了好幾人了,留下的床鋪都是位置不太好的了。
顧清朗無奈的從剩下的幾個鋪位中選擇了一個靠門的上鋪,他將自己的被褥丟上鋪位,然後爬上去,用提準備好的抹布清理床鋪,可能是學校派人提前清理過了,所以床鋪上面並沒有太多灰塵,他仔細清理一遍後,就將自己的被褥展開,一一鋪好。
在顧清朗收拾床鋪的時候,下面同宿舍的幾個同學就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顧清朗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謝謝。」他這個喜歡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打掃的乾乾淨淨後,按照自己的心意擺放的整整齊齊。
在顧清朗收拾床鋪的時候,剩下的幾名舍友都陸陸續續的到了。
等到鋪好被褥後,顧清朗出了一身的汗,下床後,他從裝生活用品的網兜里取出一條毛巾擦了擦汗。
然後他將自己柜子里的衣服、行李、生活用品仔細整理一遍,整理好的布局就是他未來在大學這幾年的標準布局了。
顧清朗還帶了幾瓶多多做的辣醬,如果學校的飯菜不合胃口,到時候明面上就全靠這些辣醬度日了。
顧清朗將自己提前買好的洗臉盆和牙缸等洗漱用品放在下鋪床下的架子上,等到收拾完畢後,就坐下與其餘的舍友聊天。
「你好,我叫吳秋,1928年出生,今年23歲,金陵人,專業是警務指揮專業,希望未來幾年咱們能和平共處,共同進步。」這時其中一名樣貌清秀的舍友開口說道。
「你好,我叫顧清朗,1930年出生,今年21歲,我是魯省人,現在滬市定居,我的專業是刑偵專業,以後請多多指教。」顧清朗也開口自我介紹道。
接下來就是其餘的幾名舍友看到兩人這麼一本正經的自我介紹,也按照兩人的格式一一自我介紹。
其中一名樣貌端正,身材壯碩的男子笑著說道:「我叫魏大壯,我老家是京城的,現在隨家人工作調動到滬市定居,1929年出生,今年22歲,我的專業也是刑偵專業。」
緊接著,其中一名身材中等,體型瘦削的男子說道:「我叫林風,我是治安管理專業,我老家在晉省,轉業到滬市公安局,然後考入這所學校的警務指揮專業,我的年齡大一點,今年已經25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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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一名看起來有些稚氣的娃娃臉男生說道:「我叫孫景雲,今年18歲,我是滬市本地的,專業是刑偵專業。」隨後又說道:「別看我長得這樣,其實我也是自小練武,等閒三五個壯漢都近不了身的。」
幾人看著他那張稚氣的小臉露出狐疑的眼神,不過並沒有說什麼,身手如何,以後就知曉了,都是成年人了,說話都知道分寸。
接下來一個看著滿身書卷氣的男生說道:「我叫陳學,今年20歲,我也是滬市本地人,專業也是刑偵專業,以後請多多指教。」
最後就剩下兩人沒有自我介紹了,其中一名冷著臉的男子說道:「我叫楊庭恩,滬市本地人,今年20歲,專業是刑偵專業。」
他想到了什麼後又開口說道:「你們別看我這樣,我其實是個挺活潑的人。」看到周圍異樣的眼神,他連忙解釋道:「我也不是故意冷著臉,我這張臉是面癱了,暫時做不出別的表情。」
隨後,他用悲憤的語氣說道:「我就是在體育場打完球,覺得熱的不行,然後買了個冰棍,把臉貼在冰棍上,結果就有成這樣了,只不過我這並不嚴重,只是右臉做不了大幅度的表情,還不到口歪眼斜的地步,而且我已經針灸過了,還有幾天就能治好了。」
「兄弟,你這經歷可夠坎坷的啊。」魏大壯笑著說道。
隨後幾人對視一眼,大笑起來,嬉笑過後,最後一名男子也自我介紹道:「我叫江翰,今年21歲,無錫人,專業是治安管理專業。」隨後他憋笑道:「我沒什麼坎坷的經歷,就是分數正好能上這個學校,就被調劑過來了。」
隨後,聽到他的調侃後眾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