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 維斯卡很乖的

  早晨趴在餐桌上的蘋果上十分嚴肅。

  「阿俊昨晚做了個噩夢覺得這個世界要出問題!」

  頓時一屋子人都緊張兮兮地湊了過來女神大人降下諭旨。

  「叮噹夢到自己被突然抓出來扔進了床頭櫃裡!但早晨起來的時候叮噹發現自己是睡在珊多拉姐姐的檯燈上的這應該是個噩夢……」

  「噗!」「噗!」「噗!」

  我跟珊多拉同時噴了出來聲是淺淺的動靜。

  「你噗啥?」我在淺淺腦袋上敲了一下皺著眉頭想了想:「哦八百四十八章 維斯卡很乖的就是看你們都噗了跟著噗一個——阿俊昨天怎麼回事實哦?」

  我和珊多拉就剩下傻笑了淺淺缺心眼的!

  咋說呢言無忌這四個字來形容上帝竟然都如此順理成章不是應該對叮噹同情一下?

  別看林雪成天拿著後宮男的名頭吐槽我我們的關係也都是公開的管怎麼說咱也是個臉皮比較薄的人對吧——理論上是這樣對吧這頓飯吃的我十分被動拉仍然保持著當之無愧的主動桌上有能讓女王陛下被動的存在。

  「咳咳身體。」尷尬了一下之後大人拿筷子輕輕打了我的手背一下微紅地低聲說道我就決定跳到碗裡淹死算了。

  叮噹正在啃自己的蘋果蘋果上咬了個洞半個身子都鑽進去吃裡面軟軟的果肉候竟然耳朵尖尖地聽到了姐姐大人的話抬起沾滿果汁的小腦袋:「阿俊生病了?叮噹給你檢查一下唄!」

  「安薇娜!」我終於第八百四十八章 維斯卡很乖的抑制不住大聲招呼起來我換個大點的碗!我跳進去淹死以明其志!」

  莉莉娜一邊用小棉球給叮噹擦臉一邊吐槽:「行了行了成年人還糾結什麼嘛。老大我吃飽了門啊可能不回來了。」

  「你幹嘛去?」我好奇地看著小女孩不動聲色地(我覺得是這樣)轉移了話題。

  莉莉娜嫵媚地一甩頭髮:「我報名參加了一瑜伽班……」

  我覺得今天早起吃這點東西全得噗出來!

  「你又吃撐著了?」我拿筷子敲著莉莉娜的小腦袋上個星期報了個跆拳道教練現在還在醫院躺著期報的游泳班我們從南印度洋把你撈出來的前說對地球結構有興趣當了地質志願者挖崩四座活火山那幫2012黨還甚囂塵上前去可可西里保護藏羚羊算你幹了件好事兒那地方的偷獵者比藏羚羊還珍貴——因為你一天內讓當地的藏羚羊繁殖了一千多萬!要不是阿瓦隆緊急分流了一大批全球的生物學家都集中到可可西里去了!」

  莉莉娜委屈地捂著腦袋:「人家青春活力四射的一美少女在家裡跟你一樣悶著當死宅合適嗎?而且我主要是維護世界和平的我還幫著那幫人類科學家在復活節島上挖石頭來著……」

  泡泡頓時乾咳兩聲:「你說這個我不樂意了啊有什麼不好的!」

  姐姐大人則擰了擰莉莉娜的耳朵:「復活節島石像下半身驚現緊身連體作戰服是你乾的吧還有sss團的標。  」

  「每天至少兩個加強連的人專門給你闖的禍擦屁股。」

  我搖頭嘆息娜頓時委屈地撅起嘴道這丫頭又要開始胡攪蠻纏了趕緊揮了揮手:「去吧去吧一米出頭的毛丫頭跟一幫家庭婦女練瑜伽真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結果莉莉娜還上癮了嫵媚地一甩頭髮:「女人嘛學會讓自己更加完美誰說一米出頭就不能練瑜伽的——莉莉娜!」

  小丫頭氣勢滿滿地嚷嚷了一句在一陣綠光縈繞中迅速發生了變化化身為一個身高至少一米六五渾身青春活力四面八方都射的靚麗少女還依稀有點莉莉娜的模樣然已經是長大之後的模樣了。

  「感謝女神賜予我的力量還有b罩杯不大但也能湊合了——我出門了撒~!~!」

  撂下這麼一句話化身為十八歲少女的莉莉娜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視線中開門絕塵而去於她那可能最多持續二十四小時的新興趣中。

  潘多拉和維斯卡眼睛都直了兩個剛才親眼見證了一個原本比自己還低十厘米左右的小蘿莉瞬間長高的恐怖一幕等一會反應過來這倆小傢伙扛著機炮就要衝出去跟某神官拼命的叮噹一    句話給解除了警報:「啊哈給身體變形而已嘛還是一米一的魂長個子可沒那麼容易。」

  於是兩個矮冬瓜就冷卻了。

  「維斯卡說件事。潘多拉你也過來。」

  等安薇娜開始收拾餐桌的時候兩個矮冬瓜招了招手拉看了我一眼點點頭。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淺淺雖然大部分時間反應都不怎麼靈敏獨有熱鬧湊的時候她的第六感比林雪的預言還敏捷候她已然聞到了空氣中傳來有熱鬧可湊的氣味呼呼地湊了過來們又把炸彈埋白金宮了?」

  「是白金漢宮和白宮姐大人認真提醒道且她們上次是埋在克里姆林宮裡的。」

  「咳咳說正事忍著沒在淺淺腦袋上敲一下了兩聲看著滿臉迷茫神色的維斯卡小蘿莉天晚上基地被轟炸了。」

  客廳里頓時落針可聞。

  這個消息就這麼說出來的衝擊著實太大於婚禮現場上新郎突然拉起伴郎的手——這個口味重了點但意思還是很透徹的——因此所有人都一時忘了該怎麼反應姐姐大人都張大了嘴巴才冒出一個字:「啊?」

  「你們當時都回房間了是直接送到我和珊多拉這邊的情況不明驚動你們珊多拉等新消息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開始講述昨天晚上的衝擊性新聞還不忘補充一句不我怎麼最後鑽珊多拉房間了呢是吧水銀燈咬人……」

  「嘁人類的世界真骯髒。」小人偶發現話題不是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著翅膀向二樓飛去繼續教洋娃娃學線性代數去了。」

  十幾秒種後傳來一陣叮里噹啷的巨響和水銀燈短促的驚呼她又撞到什麼東西上了。

  「情況就是這樣確認的至少有三個體積很大的星艦殘骸撞在壁壘星表面是陰影區人類世界得鬧翻天。」珊多拉看了維斯卡一眼骸應該是從另外的宇宙跌落到這個世界在撞擊發生之前太陽系內外的檢測系統都沒觀察到在軌的高速天體判斷它們當時應該是出現在壁壘星上空兩公里以內攜帶著上一個世界的動能撞了下來。撞擊之後的大爆炸摧毀了很多數據終端了數次高強度月震幽能輻射導致當地通信中斷了十幾分鐘說威力很大。最要命的是爆炸發生基地的預警系統都沒發出報警默認了入侵物的攻擊。」

  好像我們這一家子都已經習慣了時不時有類似的麻煩事兒打擾自己的平靜生活似的多拉和我說完情況之後一個人表示更多的抱怨和驚慌都開始用自己的方式分析起情況來大人冥思苦想開始眼睛斜向上四十構思一個波瀾壯闊的宇宙歷險故事則咂咂嘴:「沒意思還能再吃一塊太妃糖嗎?」

  「你一天吃下去的糖都比你個大了嘟囔了一句了小不點的小小願望轉過頭來擊物的情況還在調查沒有新消息個情況則跟維斯卡有關——丫頭道自己的榮耀星艦第一次是怎麼投影出來的嗎?」

  看我的臉色眾人就知道正題來了個屏息靜氣地看著維斯卡想了想所謂地搖搖頭:「早忘了不記著自己有過這麼個東西還是登陸月球之後才想起來的。那時候成天不清不楚的。」

  這個回答讓人啞然失笑在預料之中珊多拉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神色語氣特嚴肅地說道:「好吧明說了卡的榮耀星艦可能有故障也發現了的沙發和茶几都是新換的……」

  我深入淺出地詮釋了發生在月球上的三次爆炸是怎麼間接毀掉兩件家具的委婉地指出天上的月亮恐怕是有故障的有自動防禦功能來攻擊的應對手段好像就是硬抗……

  「我猜的啊伸手揉了揉有點發愣的維斯卡的小腦袋壘星的預警設備好像根本沒用大的動靜它都不帶報警的。」

  這麼說著的時候我也在小心地觀察維斯卡的反應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證這丫頭不會失控控不失控是一回事的妹妹要因此傷心失落就又是一回事兒了。

  維斯卡的表情好像有點黯然正常的沒有暴走的跡象人鬆了口氣覺到對方抓著自己胳膊的力道稍微大了一點伸手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雖然她不說然被告知自己的榮耀星艦有先天故障不怎麼好受吧。

  維斯卡微微眯著眼睛思考了很久音低沉地開口了:「壁壘星……壁壘星上的預警裝置都放在哪來著?」

  我跟你說是這時候嘴裡沒東西該噗了!

  「人家是真忘了斯卡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髮來沒記著用過它嘛。壁壘星壞了是吧是當年我腦子不清楚出了毛病會幫忙修好的對吧?」

  貓瞳女孩突然抬起頭閃的血紅色貓瞳看著這邊滿是期待自己還主動提道:「對了的話我要調整一下壁壘星的裝備權限一預警權交給後來架設的那些哨站星自己好像已經不可靠了及時發現啊毛病呢。」

  我驚訝地看著維斯卡樂呵呵地承認了自己的先天殘缺神太過明顯面的小女孩笑了出來蘿莉突然過來抱了抱我的腰蹭來蹭去像小貓一樣呼嚕呼嚕地嘟囔著:「哥哥別擔心啊卡不會失控的是生病了嗎會給我治好的對吧?」

  我為之前還有的那點擔心維斯卡再度失控的想法而感到汗顏按了按妹妹的頭髮:「當然個小毛病爾絕對能很快解決。」

  要搞清整件事情還需要時間希靈技師已經開始分析那三個快被燒的親爹都認不出來的星艦殘骸了道能不能找到它們來源地的一點蛛絲馬跡最快恐怕也要兩三天才能出結果

  現在我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點習慣這種隔三差五就遇上點帝國遺蹟的生活了的希靈帝國在環保方面的節操真不怎麼可靠到處扔的不可燃垃圾現在在各個世界飄來飄去理這些不可燃垃圾恐怕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要成為我們這第一家庭的日常事務。

  淺淺覺得在家裡閒著又無聊了她提出一個非常有建設性的意見。

  「咱們出去玩吧!」

  這個建議獲得了姑娘們的一致同意寧死不出門的安薇娜和希望能宅死在房間裡的泡泡之外。

  第一家庭出門去玩總是聲勢浩蕩的很好理解這個群體下到小泡泡姐姐大人上囊括了從幼女到御姐的全部年齡段還一個個質量高的不像話上還有珊多拉這樣一個異國風情們可以說是縱橫交錯網羅了所有吸引回頭率的要素上如此數量的妹子集中在一起行走在任何一個有智慧生物居住的地方都是燈塔一樣的方陣四五十個終結者光著膀子在二里橋掛牌遊街恐怕才能勉強達到同樣的效果我們一家子在當地其實還是小有名氣的為k市最神秘的一道風景線:沒人知道這群品種齊全的妹子是怎樣成為一家人的像沒人知道混在這群妹子裡面的那個路人臉男人是誰一樣……

  不過這種風景線效果只是對外人而言們住的這片居民區里鄉親沒人會對這奇奇怪怪的一大家子圍觀什麼之間這兩年早已彼此熟絡都知道幾條街的交界處有一個別墅不算別墅不算倉庫的古怪大房子子裡面住了一大家子天知道怎麼湊在一起的人十幾個姑娘和一個可疑的男人一度有熱心的老頭老太太去這神奇的大屋子附近踩點能協助民警同志破獲一起重特大的拐賣婦女兒童刑事案件——那幾天我經常抱著小泡泡出去散步總會偶遇好幾個老頭老太太頭一高興就抱著我的臉劈頭蓋臉一陣戳或者把口水抹在我的領子上幕是讓老年人別動隊偃旗息鼓的決定性因素。

  我脖子上掛著八爪魚一樣的小泡泡潘多拉姐妹還得背個傻氣十足的巨大登山包一個腳印地艱難跋涉的燒烤攤上的攤主在油膩膩的圍裙上擦了把手浩浩蕩蕩的第一家庭地大聲招呼:「又帶著閨女出門玩啊?每次都這麼大陣仗……」

  我在小泡泡鋼鐵澆鑄一般的小胳膊環抱下艱難開口:「胖哥援倆羊肉串霉孩子快勒死我了……」

  手裡抓著羊肉串泡總算放棄了八爪魚式的糾纏騎在爸爸的脖子上背後的巨大登山包里則傳來水銀燈悶聲悶氣的抱怨:「混蛋再把我裝在包里……」

  「想都別想麼一大老爺們抱著洋娃娃走兩條街天微博上就都是照片了地方就這事兒傳播的快。」

  水銀燈又嘟噥了兩句什麼聲了。

  每次去附近玩的時候都要帶上水銀燈家裡的規矩偶雖然表面上冷個格外害怕孤單的傢伙是經歷使然任何「單獨拋下」都有著徹骨的恐懼感只要家裡人都出去必然跟著於眾所周知的原因能讓她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出門晃蕩巨大的登山包就成了這丫頭除手提箱之外的第二容器。其實一開始水銀燈是讓我扛著她的箱子出門的敢同意。

  我覺得自己領著姑娘們去小區公園玩一下午也要背個登山包已經快成都市怪談了再加個箱子……你信不信我能上本市電視台?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