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也不懂,但見李瀟萍的反應便之道,自己弄出來這個黑虎象似乎很了不起的樣子,就見李瀟萍突然伸手,一股無形的氣勁似乎要把合會抓走。
周期心中一動,黑虎頓時跳到他的頭上,咆哮了一聲之後便不見了。
李瀟萍看著周期,真的想不明白,這真的是武魂!
武魂和普通的煞氣凝聚成的象,完全不一樣,武魂便是武夫特有的,和主人心意相通,以武夫血氣精神,六合統一,是武夫最大的戰力!
但是從大稷建立之後,武道沒落,武夫也不在能凝聚出武魂了,因為天道缺了武道氣運。
大稷建立,如已經有千年,武魂也消失了千年,就算是白玉京中的武聖,凝聚出來的也只是血煞之象。
周期這武魂明顯還弱小,可武魂便是武魂,擁有武魂的武夫,才是真正的武夫!
大稷之前便是大周,大周以武立國武夫當道,拼著武魂,力抗三教九流,鎮壓天下,那時候的武道強者,開山辟海,武魂咆哮震動天地,神魂驚顫。
大稷建立之後,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便是建國初期,大稷皇帝焚書,天下武道秘籍都被銷毀了!
周期怎麼會大周時代的武學。
「你修煉的是什麼功夫,是從何得來的。」李瀟萍看著周期,心裡莫名驚訝,但是又似乎能了解,為什麼周期和自己對抗,卻能有勇氣斬殺自己。
因為周期的功夫是真正的武道武學。
可周期也不在乎李瀟萍:「我學什麼功夫,管你屁事,怎麼滴想偷師麼?沒門啊!」
燕金衣看著周期,當真是無話可說了,鎮妖司權柄極大,他在李瀟萍面前是真不敢放肆
這周期這是真的不在乎,完全沒當李瀟萍是鎮妖司的大人。
見周期不說,李瀟萍也不勉強,心想日後自然會知道,周期武學的來歷,天道缺失了武道氣運,周期就算是真的武人,也沒法進入五境。
「你最好少用你的功夫,別人可不會和我一般好說話!」李瀟萍道:「你好自為之,好好調查案子吧,不許去玄天觀。」
怕周期惹是生非,李瀟萍又特意提醒了一句!
可周期卻不在乎,走出大門,就想去玄天觀,跟著出來的燕金衣一看就連忙拉住周期。
「你這是去錯地方了!」
「玄天觀就這這邊,我怎麼可能錯!」
「奉告的意思,讓你去查死人!」燕金衣道:「別去玄天觀,仙門這種事情,咱們還是別插手啊,得罪誰也別得罪仙門,活著不好麼?」
周期回頭看著燕金衣,燕金衣穿著衙門的紫衣不快制服,腰間帶著一把,五星寶刀,刀鞘上鑲嵌著無色寶石,代表著公門不快,執法如山,公正無私。腳上是皂色虎紋靴,有帶插羽官帽。
這便是大稷公門捕頭的樣子。
燕金衣的衣服上,還有金絲獨角神獸圖案,一身打扮真的是威武十足,正義無雙!
周期道:「你好意思說這種話麼,你這一身官袍也是民脂民膏,百姓供奉,百姓供奉你,是為了讓鎮守一方,安居樂業的,現在潯陽城有難,你讓我去調查什麼死人的案子,放著關係百姓的大事不干?你人話麼,你要是這樣和城外的妖怪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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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金衣臉色殘塊,但是卻很堅決:「你要不是秀兒的兒子,我才不管你?周期,你怎麼如此不知好歹,玄天觀那事情怎麼說,你也沒證據,可惡鬼吃人,騷擾百姓,百姓可是有切膚之痛的!」
「我得看著你,你要麼查案,要麼就離開潯陽,如今你已經是鎮妖司的人,出入城門也沒人阻攔你了,此刻離開潯陽……就憑著你的本事也應該能跑得了!」
周期怒道:「讓我放著十萬鄉親不管?那我還是人麼,我還是武夫麼的,武夫當立,沒有血性,我學武做什麼?」
「那就去查案!」
「……」
發了一頓脾氣,一看燕金衣真的腰盯著自己,周期也沒辦法了,只能妥協,想了一下道:「那就查案子,這案子怎麼回事?」
燕金衣連忙介紹了一下情況,原來周期不在城內的時候,城裡最近連續死了十幾個人。
「那些人,都沒了心了,所有的屍體,心都掏空了!」
竟那麼慘?
周期道:「你覺得是什麼東西做的?」
「惡鬼!」
燕金衣道:「必定是惡鬼!」
周期摸著下巴,外頭看著燕金衣:「可有證據?」
「何須證據?吃人心的只能是惡鬼,難道還是人?」
周期道:「那可未必這惡鬼黑心在表面上,人才黑在心裡,我當先看看屍體,再詢問一下家屬,帶路!」
「你還擺架子了,我怎麼說也是你叔叔!」
「那親愛的叔叔,可願意和我一起去玄天觀……」
一聽這話,燕金衣頓時臉皮一抽當沒聽到,帶著周期去了義莊,這義莊原本就是一個無人住的大院子,發生命案之後,燕金衣就徵用了這個地方,門口有兩個捕快把手。
周期和燕金衣進了裡面的房間,就見放著十幾具棺材!
「開棺!」
兩個捕快很害怕,燕金衣道:「開棺不祥吧,你要看屍體,後面還有一具,死的樣子都一樣的?」
「我就不!」周期隨手按著一個棺材,隨機選了一個棺材,「就要這一具!」
見燕金衣猶豫著,周期就拿出自己的鎮妖司令牌!
「你自己選,是聽我的還是我命令你!」
這小子……
燕金衣沒辦法,只能開棺,而隨著棺打開,就見裡面躺著一具女屍,看年紀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白衣素裹,周期心裡念了一聲對不起了,伸手就掀開女屍的衣服,就見這女屍胸口處赫然一個大洞,這胸口的洞中塞著一團白布,入心的樣子。
燕金衣道:「這是他的家人怕他屍體不全,故意而為的,用的也是上好的白布,應該沒問題,你看出什麼來了?」
「沒有!」周期幫女人該好衣服,又整理好,見女子頭髮凌亂還整理了一番,之後又是尊重的鞠躬,這才讓人蓋上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