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要不然還是出去走走吧!」
「雖然外面有人把手,可我要是想出去的話,還真不一定有人能夠看住我!」
既然躺在床上沒有絲毫的睡意,周期也就在這個時候從床上坐了起來。對於之前梨落放在桌上的飯菜,周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這倒不是說自己對吃的比較挑剔,主要是在見到梨落之後,周期感覺自己都已經沒有任何的食慾了。
在加上自己當初在來南疆的時候,五長老就已經很是認真的交代過自己一些這裡的風俗了,所以不管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原因,周期都沒有去動那桌上的飯菜,更是借著外面的夜色,讓自己從後面的窗戶上跳了出去。
一開始離開自己房間的時候,周期還有些擔心,生怕自己跳下來的這個動靜會引起那些看護自己人的注意。可在原地等了很長時間之後,周期都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這才讓他在這個時候徹底的放下心來。
「去什麼地方呢?」
「不會走丟了吧?」
而在站起身來準備出去走走的時候,周期在這個時候又有些犯難了。當初跟著村長來這裡的時候,因為走的是前面的大道,而自己現在是從後面的窗戶上偷跑出來的,眼前就根本沒有能夠走人的可能。
面對自己現在所遇到的這種尷尬處境,周期只是稍微的皺了皺眉,很快就讓自己從這些野草中走了出來。因為是偷跑出來的原因,所以每走一步周期都會十分的小心,甚至都忘記自己到底是從什麼地方走出來的了。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對於這裡的不熟悉,還是因為自己心中有著一定的好奇,不知不覺中周期就這麼來到了先前巫師帶來自己來過的山洞前面。看著這裡熟悉的這一切,周期都有些好奇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了。
「我去,這不會這麼巧吧!」
「難不成是有什麼力量在召喚我嗎?」
看著這眼前所熟悉的一切,要是說不吃驚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這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在確定周圍根本就沒有人之後,這周期也就很快釋然了,甚至都沒有生出什麼驚慌的想法來。
不過,雖然對於自己來到這裡比較好奇,但是在想到這裡很有可能就是部落中最為神聖的存在後,這讓周期在這個時候又生出了一種想要進去看看的想法,雖然對於自己有這樣的一個想法感到不妥,可就是無法止住自己那走出去的腳步。
帶著這種半推半就的想法,周期很快就來到了山洞前面。看著裡面那微微亮起的燈光,周期還真怕會在這個時候遇上巫師或者村長呢,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就算渾身都是嘴,恐怕也無法解釋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了。
而就在周期正要準備進去看看的時候,忽然在心中生出一種危險的感覺來。就像是正有一個很強大的存在向著這邊靠近一樣,在周期感覺出來之後,也很是小心的讓自己躲在了一邊,更是連聲音都沒有敢讓自己發出來。
「應該就是這裡了!」
「想不到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
「看來黑熊部落被消滅,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隨著周期這邊剛剛的讓自己隱藏起來,就看到一個黑影從遠處飄了過來,等到站到周期先前站著的地方後,這個黑影盯著前面的山洞,發出一個很是怪異的笑聲,在笑聲落下去的同時,還說出這樣一番讓周期都感到好奇的聲音。
對於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可以說周期是一點都不清楚,而對於這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更是一個讓周期好奇的事情。這樣的畫面要是發生在別的地方,興許周期還有可能衝出去問問這個人是誰,他又是來做什麼的。
可是在南疆這樣的地方,周期是真的沒有這樣的勇氣。他現在除了讓自己別發出任何的聲音之外,就是在心中默默的做出一定的祈禱,祈禱這人最好不要發現自己的存在,更是別把自己當成是他的敵人。
要是真的有那麼一丁點可能的話,對於這個人出現在這裡的原因,當然這也是周期最想要弄清楚的。不過,這些想法周期也只能是讓自己在心中默默的幻想一下罷了,他是根本就不敢站出來跟這個黑衣人說的。
而在周期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這個黑衣人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這裡,一點都沒有想要進去的意思。看到這樣的一幕,這讓周期還真的感到有些奇怪了,要不是這人身上的披風隨著夜風飄動的話,周期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神出現問題了。
不過,就在周期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個讓周期怎麼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他的身後,也就是這個黑熊部落生活的地方,在這個時候忽然想起陣陣的怒吼聲,緊接著整個村子就像是著火了一樣,在這個時候忽然變得通紅了起來。
看到部落裡面發生這樣的畫面,周期吃驚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了,甚至說要不是因為眼前有這個黑衣人的存在,周期都會在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向著部落裡面跑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終於到時間了!」
「你們這些無知的凡人,就讓玄靈淨化你們的靈魂吧!」
就在周期考慮著自己接下來要怎麼做的時候,早就站在這裡的那個黑衣人,也在這個時候發出這樣的一個聲音來,聽到這個聲音的想起,周期的目光也在這個時候從部落那邊收了回來,直接再次的放在眼前這個黑衣人的身上。
看到這個黑衣人在說出這樣一番話之後,他整個人的身影也在這個時候動了起來。因為是處在夜色中,所以周期只能是看到一個大概的畫面,可就算是這樣,這對周期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站在山洞面前的黑衣人,就這麼緩緩的底下頭,雙手不斷的在半空中交織在一起,更是捏出一個有一個的古怪手印來,就連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黑衣人都還在口中嘟囔這一些周期一點都聽不懂的言語。